这条消息一来,让杨威有些愕然,难道自己一不小心又改了剧情?
他苦思了半天,最终才想到,那个叫程远志和邓茂的黄巾军渠帅,演义中应该是张飞和关羽杀的。
不过,杨威志不在此,倒也没有多想,而是趁孟琼筛选、训练随从的这几日,招了城中的铁匠,用那些铁矿,又打了百多把百炼刀出来,作为随从的武器。
为了保证刀的质量,这些百炼刀的最后几炼都是杨威自己亲自操锤,而那些铁匠也乐得如此,还能听杨威讲一些覆土烧刃的秘法。
因为杨威对这些铁匠有传授之恩,他们本来是分文不取的,但是,杨威说他粮食多,懒得运走,故而这十几个铁匠和学徒,都加了劲的打造。
光和七年,四月十二。
杨威早上高价卖了五百石粮食给涿县县令,以解城中粮食不足的燃煤之急,下午又散了五百石粮食给城中百姓,收获了不少民望,也把涿县县令气了个半死。
至于钱财,一买一卖一送之下,似乎还从那个县令那里赚了点。
第二天一早,杨威四人带着四个大手大脚的丫鬟、八个家丁、一百二十个全副武装的随从,以及他们的家人,共计五百老幼青壮,驱赶着百多辆马车、二十多辆牛车,载着老幼和剩下的五百石粮食、两石食盐、七百多幅皮铠甲,向渔阳郡而去。
到了渔阳,杨威刚想去见见太守刘焉,买个边军守将当一当的时候,才愕然发现,那两个头颅因为石灰没处理好,早已经面目全非了。
没有功劳,单是花钱买将军军衔的话,这钱就要上亿了,钱不够!
见此,杨威索性把缴获程远志、邓茂处得到的几十斤金钱,并之前剩余的八十斤金饼,全部花掉,又买了三十辆牛车和一些干粮、农具、斧头、被褥等生活物品,这是打算带着这几百号人去东北安营扎寨常住的节奏。
只是,等到杨威刚花完所有钱,却遇到了张飞那厮,非要拉着他去喝酒,这一喝就喝到了刺史府上,倒喝出了一个麻烦事。
“听说,杨壮士单枪挑杀黄巾贼将邓茂,武艺超群,却不知与我们的公孙将军,谁强谁弱啊?哈哈……”刘焉在上首满脸笑意的问道。
杨威看了一眼对面,坐于右席首位的公孙瓒,没有吭声,自从他被刘焉安排在左席首位后,就自觉哪里不对,这古代人以左为尊,没见广阳的临时太守刘备都只是坐在公孙瓒之下吗。
咚!
只见公孙瓒将酒樽往桌上猛的一放,大吼一声,“拿我枪来!”
杨威说没带枪,张飞那家伙却没有放过他,一脸兴奋的把他的改装蛇矛给了杨威。
杨威本来想着辽东那边是他们公孙家的地盘,这次过去,怕是要停留些时日,以后还有些生活物资要交易,所以,手下留了情。
却不想,公孙瓒那家伙不知发了什么疯,枪枪狠辣,刺得杨威心中大怒,内气一灌,猛的将公孙瓒的银枪劈了一个对折。
“不好意思,打铁打习惯了,力道有些大。”杨威说着,将蛇矛丢给了张飞,然后,回了席位,盘坐了下来。
公孙瓒愣愣的看着手中断了的枪杆,胸口起伏不定。
谁知,上首的刘焉大吼一声:“好!杨壮士真乃神将下凡,杨将军的功劳,我一定要上报朝廷,为你请功。来,请满饮此杯。”
“哼!”公孙瓒冷哼一声,拿了断枪就径直出去了。
见到公孙瓒离去,刘焉那老头一脸笑嘻嘻的说道:“公孙将军带兵打仗还是不错的,这些年在右北平郡杀得鲜卑人不敢南犯,就是气量小了点,杨壮士此去辽东,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一听到这话,杨威就皱眉了,这老东西阴得很,这是变相的在堵他杨威东去的路嘛。
听到这里,杨威也没了吃喝兴趣,抱拳告辞离去,连夜打着火把,就出了东门。
至于夜里要关门这件事,之前已被火气大冒的公孙瓒在城门口杀闹了一阵,再遇到杨威心中不爽,直接砸断了门闩,扬长而去。
去辽东郡,得走南边临海的那条路,过右北平郡、辽西郡、昌黎郡,否则,就得出北边的长城,从鲜卑的地盘上绕过去。
杨威倒是不怕鲜卑人,却怕那些小河小沟的没有渡船,这么多家什可是杨威他们未来几个月的根本,丢不得。
如此走了几天,杨威等人到了右北平郡的无终城外,刚要绕城南下去辽西郡的海阳城时,几千白马银盔银枪的骑兵追了过来。
“好胆!毁了本将军的长枪,居然还敢来本将军的地盘。”公孙瓒跃马冲出,一杆银枪遥指杨威,左右骑兵已然迅速分散在车队左右,对杨威他们形成了包围,虽为搭弓箭,单是那杆银枪,就吓得许多随从的双腿打颤了。
此时的公孙瓒已经靠战功升到了中郎将,自称将军也不为过,三十来岁做到中郎将,自然傲气得很,却不料让杨威压了一个风头。
杨威提抢拍马而出,皱眉看向公孙瓒,“不过是一杆枪而已,公孙将军不会这么小气吧!”
“哼!本将军擅马战,步战输给了你这个打铁的,今日本将军就明白告诉你,再打一场,赢了放你过去,这输了嘛,就留下来给本将军打军器,哈哈!”公孙瓒说到自己的目的,自个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张飞和关羽的武器,公孙瓒可是见过的,让他这个好战份子看得眼热不已,刘焉碍于面子想委婉的招贤纳士,可公孙瓒习惯了直来直去,没有那点心思。
此时,想出这么个赌约,自觉欺负铁匠不会马战的把握很大,自然就兴奋了。
听到公孙瓒的赌约,杨威心下明白了对方的目的,深皱的眉头倒是平复了不少,拍马走出,戏谑道:“我下手没分寸,别又打死了你那匹马,又找我扯皮吧!”
“哈哈!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看招!”公孙瓒兴奋的冲了出来。
杨威顾忌他那几千白马骑兵背的弓箭,倒也留了手,与对方冲杀了百十个回合,打到这里,杨威刚想刺死对方的白马,就此打住时,却不料自己坐下枣红马忽然前跪了下去,把杨威甩将而出,直撞对方枪头。
该死!
说时迟,那时快,若非杨威反应足够快,脚下内气连踏,一个梯云纵加速冲刺冲向公孙瓒,同时用右手枪格开公孙瓒刺来的一枪,猛的撞开了公孙瓒,这局他可就输了。
“承让!”杨威骑在公孙瓒的白马上,抱枪说了一声,就跳下来去看他那匹枣红马了。
公孙瓒在地上缓了一口气,爬起身来,柱枪来到杨威身旁看了下那马,缓声说道:“这马脱力了,前腿骨折,没法救了,杨壮士若是不弃,就骑我那匹马吧,咳咳……”
“那就多谢公孙将军了!”杨威点头谢了一声,左手按在枣红马的头上,内力一震,隔山打牛打碎了它的大脑,结束了它的痛苦。
眼看杨威去牵白马,公孙瓒不甘问道:“杨壮士为何执意去那苦寒之地?”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