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小丫头已经睡一整天了吗?高斯·修德曼坐在椅子上擦拭著自己的兵器。
他看见我以后,头也不抬的说:『赢了?』
我点点头,随后才想起来这家伙是个瞎子。
但是,他这个盲人的确是发出了恍然大悟的声音:『噢。』
我:『……』
高斯·修德曼:『算我没看错你,我就知道;我不需要去。因为你本身会有办法对付他们。还有,这头牛好像有话想对你说噢。』
他起身以后,嘀嘀咕咕的说:『真是……人怎么还跟牛睡一块?也不怕它把你压垮。』
我:『……』
难道心眼只是可以看得出彩彩是牛,而不能看出她目前是人形吗?我说镇长请我们去政府喝酒。这老头立马就乐了。
『好,我现在就出发。』
老头子哼著小曲走了,我一掀开被子;彩彩可怜巴巴的从被窝里探出了头。
『哥哥,我饿~真的好饿~呜呜……』
我:『行了行了,带你去吃东西啦;起来吧。』
彩彩似乎都恢复过来了,倒不如说;她的衣服看起来和昨天又一样了吧?这算是毛发之类的东西吗?
我还真忍不住摸了一下,但跟正常的丝质衣物没有区别;只是彩彩语气很可怜的说:『哥哥,让我吃完东西再跟你玩行不行啊?』
我:『……别,别误会;我吧,反正今天,不是;反正以后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啊。昨天那件事情吧,我太冲动了。』
仔细想想,这哪还敢来第二次啊!要是她可以早点忘记昨晚的事情那就大吉大利了,最好还是不要被那头老牛得知任何情况了吧?
我老觉得,就算我的力量也不足以跟那头牛一战;假如对方狠下心来要拼命,那我非得变成肉泥不可。
但话虽是这样说,难道我现在是在怕死了吗?真是可笑啊。连不能成为敌人的家伙也要防备,这就是人堕落和邪恶的根源了吗?
于是路上,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了;彩彩在后面用牛形态慢悠悠的跑著,就我看来;她这是饿的几乎走不动了嘛。为什么不会自己找点东西吃啊?
古树镇终究是个很平静的地方,虽然街道上还有士兵在巡逻;但是谁也不会过问你后面为何跟著一头牛。等等,我以前一定是这么想过的吧?
那为什么现在我还会这么认为呢,难道我本质上其实是一个复读机了吗?
把疾风拴在门口马厩以后,我看见了高斯·修德曼;那家伙因为没有邀请函,竟然被拦在外面;还有老板娘。
要是我记得没错的话,我记得有一个故事里边说;那个徒弟接下来应该是这么出场的。
于是,我把门口侍卫的长枪拿过来扛在肩膀上;过去说『师父,走!』
门口还拉了横幅啊,上书《庆祝本镇比武大会热烈结束!》的字样。老头子看见我以后,很是恼火的质问道:『原来还要邀请函,你怎么不知会我一声?』
我摊了摊手,说:『有没有搞错?你连那两个士兵想收你贿赂也看不出来?邀请函,邀个鬼哦;人家摆明了是为难你嘛。』
他愣了好一会儿。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