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但是好多疑点。”
罗博看看没有logo的烟,“这烟就是好抽。”
“如果是为了美容养颜,陈北玄没有这个爱好,他没那么娘炮,何况他怎么知道了生死草,他就算知道生死草,又怎么知道知道它的用途,那是记载在黄裳的棺木中,还有,他为了生死草不用给你灌春.药之类的,直接和你爷爷交换就可以了,先把你折磨半死,再掏出来,难道不怕你再撞墙,他不是什么都得不到!”
“师父,你这个‘掏’字用的不好!”
“不要在意细节,我们是在查案!”
“你说查案就要在意细节的!”
“。。。你说那个女子的手很美?”
“很美,咦,我想起来了。我昨天撞车后,红衣女鬼的手指头和她一样美。”
“那个红衣女鬼也很让人迷糊,为什么她一直出现,但是却不加害方香茴呢?”
“师父,有个细节,那个女鬼和方香茴很像,就是下手太重了,打闷棍打的贼疼。那些符纸根本没用,半点用都没有。”
“等等!”罗博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你是被打晕的?”
“是啊!”
“你说最早看到那个女鬼是在路边,然后是在别墅的院子里,然后出车祸又碰到一次,但是一直没有靠近你,而最后一次在床边就把你抓走了?”
“对!”
“这里有问题!”
刘郎有些疑惑,他的脑袋刚刚剃成光头,封了几针,虽说有些凉飕飕,但是想问题就痛。
“你开始用的普通的符纸,她不敢靠近,你后来用的厉害的符纸,她反而变得更加厉害?”
“说不定是陈北玄控制的!”
“那她何必趴在我的车窗上说着救命,然后就烟消云散?”
“哎呀,头疼啊,师父,能不能好好的过年,今晚就是除夕了,难道我真的年后就是人夫了,可怕啊可怕!”
罗博还在思考中,刘郎继续抱怨,“这下方香茴得到爷爷的同情了,电影资金剧本都不用了愁了,问题是谁来可怜下我,我还是吃药后发生的。。。关系,现在都不知道什么感觉,和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都不知道啥味道。”
“那你觉得应该是什么味道?”
“师父,那好歹是你的徒弟的妻子,你这样问有些邪恶啊!”
“我是认真的!”
“师父,你怎么变得和师伯一样了。”
“我是认真的!”
“师父,你。。。我说了我当时很恍惚,不过初次见面的时候她有着淡淡的**味!师父,你不会脑子有画面了吧,我们是你的后辈啊!”
“带我去找你的妻子!”
“师父,你现在靠想象都不能满足自己的**了嘛,你还要实践去?虽说我不爱她,但是我爷爷会杀了你的!还有,我到时候是帮你还是帮她啊!”
“哪有那么多废话,快点。”
“师父,你好性急哦,你不怕师娘发觉了。”
方香茴的另外一套房子离刘家不远,罗博上去后,敲了半天门,没有人开门。
“师父,要不我给她打个电话。”
“别打草惊蛇!”
“师父,你想做羞羞的事,还用‘打草惊蛇’这个成语,都愧对老祖宗的成语!”
罗博懒得理他,找到刘郎的爷爷,既然你能定位到我,那么也能定位到方香茴!
他两把刘郎关在外面,在书屋谈了一会,刘郎看见他爷爷点头。
“难道就这样从我的妻子变成师娘了,师父喜欢二手车,难道是开起来顺畅?”
又过了十几分钟,罗博出来,”走,去八达岭”
“大过年的去长城干嘛,师父,你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
老者拍着他的肩膀,“唉,你跟着去看看吧!”
两人开车,疾驰向前,”我没猜错的话,陈北玄在八达岭?”
“怎么又是找陈北玄了?”
“当然,你妻子也在!”
啊,他们在那干嘛?野x,好刺激哦,不对,那是我的妻子啊,我怎么这么兴奋,我应该气愤才对啊。
“师父,你说我的未婚妻看上了那个独臂老头,然后私奔了?”
罗博冷哼一声,“《道藏万寿》记载,生死草,入白骨累累魂归处,生肌,通滞脉。”
黄裳的小日记中写着呢,整个帝都,哪里埋骨最多,当然是长城下啊。
“师父,你说这是什么事,难道她不想做导演了,怎么跟个猥琐老头跑了?”
刘郎此时还是有些失落的。
“事情比你想象的更震惊!”
“别震精了,我药效还没过去呢,头疼头疼。”
罗博飞快的开着车,旁边还蒙在鼓里的小可爱,真是可怜!
长城!晨雾包裹着厚重的城砖,青色的石头,如同一条巨龙卧在群山的脊背上,
“师父,他们在这里苟且,让我想到一首诗。”
“说来听听!”
“天高任鸟飞!”
“你应该说朝朝暮暮,点点滴滴,悲悲惨惨年年。最是寥寥,千里飘落无边。这样才符合你的心境。”
“但是师父,我有鞭啊!”
罗博瞪了他一眼,“以后不光学习道经,还要学习古诗词!”
“我知道,生活不光有眼前的苟且,还有未来的苟且。”
“。。。。你别说话了,求你了!”
两人说这话,就发觉了他们。
刘郎指着他们,“狗男女,果然躲在这里!”
方香茴也看到刘郎,顿时脸色煞白。
“我是被。。。被劫持的。”
刘郎看看罗博,再看看方香茴,“是不是需要救她?”
罗博看到远处大大的几个字,”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
“你继续表演,不愧是演员,太逼真了!”
方香茴浑身颤抖,眼神中看着刘郎又有些惊喜,”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
“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你的演技恰到好处,但是,你骗不了我的,方香茴,因为你就是凶手!”
“师父,你说的可是真的?”
罗博走到两人跟前,“你自己说吧,或者让我大师兄说也可以,他不可能玩这种骗人的小把戏吧!是吧,陈北玄!”
罗博目光咄咄,紧紧的盯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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