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百夜优一郎,前些日子,我和那个叫百夜米迦尔的少年分手了。
没错,我和他是恋人关系。
事情原本没有现在这么严重,但却闹成这副模样。
是因为最近米迦和我的联系越来越少,我才发脾气和他吵架。因为我感觉,和他之间越来越疏远,变得淡泊了。
米迦最近都在夜总会商量会议与交易,是的,我的恋人是一名黑道首领。
他平日大多都出门在外,很少回来,具体我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是只要他回来,就一定会高兴地朝我扑来并怀抱我。虽然我并不介意这样,这种行为在我看来也渐渐成了习惯。
一周前,他跟我说组织开发到了港口,一时不会回来。
本来见他一周没回来,商议一定很累,在没有通知他的情况下,我偷偷跑进了港口的大本营,无意间得知了米迦他们要贩毒的机密,这些还不止,重要的是还有一个穿着妩媚的女人骑坐在他身上!偷看时不料被米迦发现,这回想在一起也难了。
要怪就怪我那该死的好奇心吧,如果不是太想念他,我也不会鲁莽到什么也不说就急着见他,从而导致那不期之遇。
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如果不是我,米迦应该不会和我分开。
…………
我是百夜米迦尔,最近小优很疏远我,也不和我说话,甚至出言赶我走,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里有做得不对,或是自己有什么事让他不开心,直到前几天,我们分手了。
论亲吻*,明明以前都走过来了,为什么这次就不能宽恕呢?
如果小优没擅闯港口,如果我能早些回去,如果我不是血盟首领,如果费里德那家伙不推脱交易,如果那个该死的女人不在我身上,那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
但,这件事还是发生了。
我没留住他,只能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要是想要我说挽留的话我可不会,走就走吧,说不定过几天就回来了,没想到这一走,就是七天。
米迦尔靠在办公室的转椅上,没心情去批改那些稿子,他轻轻闭上眼,冥想着什么。
小优他,不打算回来了吗?
他现在,应该和筱娅在快活吧,还记不记得我。
米迦尔深呼一口气,拿起桌上的手机拨通了拉库斯的电话。
“米迦,找我有事?”
“帮我办个事。”
“办事倒是没问题,只要付得起钱,做什么都行。”
“钱不是问题,你去跟着小优,暗处观察他和筱娅的动向,记住,不要伤害他。”
拉库斯不解,既然都还爱着双方,为何还苦苦相逼出言不逊呢?他不理解爱为何物,也从不需要这种东西,逍遥自在的活着才是他所向往的,情爱这种事,在血族中,恐怕也只有米迦尔如此痴情了。
拉库斯没有顾虑太多,靠着血族的本能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优一郎的行踪,随之暗藏在他们身边。面对米迦尔这种被贵族看重的新人,费里德还能大方的把血盟传位给他,并让他管理组织的一切,就足以证明米迦尔不仅仅只有那么简单。现在他是自己的上司,或许能帮到的,也只有这些了。
优一郎坐在客厅的角落,发型凌乱,衣冠不整,这几天的消磨更是让他染上了浓郁的黑眼圈,他缩成一团,累到抱膝就睡,一旁的柊筱娅怎么劝也劝不住。
“优君,你别这样,米迦他可能不是真的要和你分手……你不想听听他的解释吗?”柊筱娅蹲在他身边,摇晃着他,幅度不大,毕竟她也心疼。
“……”少年一直保持沉默。
“你先把身体调理好,米迦会来找你的,今天可是圣诞节啊!”
优一郎怔了一怔,微微抬起头,无奈地看着她:“圣诞节?……对我来说,过什么都一样了。”
“能不能有点出息!一个百夜米迦尔就能让你行尸走肉,那你还不如死了算了!”她二话不说就把少年推倒在地,站起身恨铁不成钢的离去。
优一郎无力地躺在地上,无神的看着柊筱娅的背影,心里思考着对方刚刚的话,但他却理解成了错误的一方。去死?也对……这也是解脱的办法。
没有向筱娅通报一声,他整理好着装穿上外套便出了门。
留守在柊筱娅家外的拉库斯看到这一幕,立马就给米迦尔打了电话。
“他之前跟柊筱娅有所交流,现在往海边走了,我劝你追上去,看他的样子随时可能昏倒。”拉库斯好心劝道。
“帮我盯紧他。”另一头传来男子冷酷的声音。
“我觉得你还是亲自来一趟比较好,我真搞不懂你们,明明还相爱,却都一个个口是心非的逼着所爱的人离开。”拉库斯轻叹一声挂掉电话,无心再去管这桩差事。
米迦尔沉默一会儿,把手机拿下,最终还是出了公司。
开始下雪了,寒风遍地吹过,海边传来一阵阵的浪涛,傍晚的大海是深蓝色的,那一片深深的暗蓝像是包罗万象的另一片土地,与世隔绝。海风轻轻飘过,拂过优一郎苍白的脸庞,他望着另一边热闹非凡的市中心,看着树立在中央的巨大圣诞树,心中莫名隐隐作痛。
在日本,放花灯是传统习俗,每逢过节,人们就会在市中心的巨型喷泉中放出绚烂美丽的花灯,以此许愿。灯火虽好看,却不能永久保留,就像他们之间破碎的恋情一样,万劫不复。
也不知怎么的,他就朝市中心走去了。
米迦尔穿着黑色大衣还能感到一阵恶寒,他在想,对方现在又穿了多少呢?是不是又冷又饿,有没有不舒服或难过,又或者有没有想他……
米迦尔在来的路上发现了优一郎,少年身上的衣物很少,风不留情的吹过,令米迦尔有些心疼。他没有立刻追上去,而是选择跟在他身后,先看看情况。
他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拨打了少年的电话。
优一郎听到铃声后,拿出手机接通了电话。
“小优。”电话里传来男子富有磁性的清冷男声。
“……”少年没有说话。
“小优,最近还过得好吗?有没有想我呢?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少年还是没有说话。
“小优,你转过身看看。”
优一郎得到指示,脑袋刚转过去一半,就被一个黑色身影拽到了一旁的小巷里。
那人霸道的将他压在墙上,狠狠地蒙住他的嘴,伸手在唇边做出“嘘”的一声,示意让他安分。“小优,我来见你了,有没有想我呢?”
“……!!”看到他的那一刻,优一郎的心仿佛被掏空一般,好疼好疼,分开这么久,没想到看见他后只会让人更加心痛。为什么米迦,明明是你先背叛的我啊,为什么又要回来找我?
“怎么,还是不想跟我说话吗?”米迦尔盯着他失神的翠绿色瞳孔,不耐质问。
优一郎哽咽着想要扯开他蒙住自己的手,可惜是徒劳。米迦尔丝毫不动,优一郎挣扎的力度就像是毫无攻击力的棉花一样,对他毫无作用。连句话都不想说,就想跑掉吗?
金发男子咒骂一声,拥紧少年使他不能动弹,随后朝他稚嫩的脖颈咬去,锋利的獠牙咬破血管,涌出一丝血液。
“……唔!”他隐忍疼痛,七天不吃不喝实在让他快要坚持不下去,现在又被米迦尔这般蹂躏,他真的,真的快要支撑不下去了。
米迦尔疯狂地吸食着他滚烫的血液,似乎根本没有发现,此刻的优一郎快要软瘫在他怀里,不知多久,他才停下动作,舔舐着唇边残留的液体,轻轻在他耳边说道:“小优,你是我的。”
优一郎拒绝着摇头,面对嗜血时的米迦尔,直视他猩红的眸子,竟有些畏惧。
米迦尔停止吸血,左手抬起他的大腿,利用自己的大腿支起他,使自己更靠近他一些,可这种体位却让疲倦的优一郎起了反应。
他无力地将手放在对方的胸脯上,紧闭双眼不去看他,低声喘着气,嘴上不说,但身体却很诚实,米迦尔感受到衣物间的摩擦,与对方身下的青涩柱体正渐渐挺立起来,竟有些高兴。
小优还爱着我,仅仅只是靠近就有了反应。
解开双方的裤链,他抬起少年的另一条大腿,发现对方早已湿的不成样子,若不是他自己弄过,谈何舒服。
那玩意顶在优一郎的*迟迟不肯进去,少年无力咽下去的津液从嘴角流露出来,脸颊稍有微烫,泛起深深红晕,他想挣开米迦尔,可身体却起了反应。
“小优,没有用的。”米迦尔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分身深入对方的*,开始肆虐地*。
一开始,他的动作还很缓慢,紧接着后面,他的动作渐渐变快,而优一郎也不再拒绝,抛下最后的神志与他迎合。
男人若是起了反应,不是自己解决,就是找人帮忙,每个男性都不例外,遇到这种事,想忍耐都难。
“……哈啊,哈,拔出来……”他颤抖着说出口,接着因*又收紧了内壁。
米迦尔没有停歇的意思,在他自己没有爽够之前,他是不会放开优一郎的。
*红的*一再紧缩,浊液不断流出,优一郎眯着眼睛享受着此刻的美妙,腰部摆的很厉害,双腿也把对方夹得绷紧,话却不诚实:“求你,放过我……”
“我想听你说喜欢。”金发男子在他脖颈间扑撒热气,温和的口音如致命枪袭,捅破优一郎最后一道防线。
“……”少年忍气吞声不做回答。
见他保持沉默,米迦尔无所谓的挑逗道:“既然不说,那就认命吧。”
“……喜欢,米迦……”
听见答复后,米迦尔满意的停下动作,拔出了那根沾满浊液的分身,放下优一郎整理自己的着装。
趁他放松警惕,优一郎提起裤子就准备跑,因为体力透支的缘故,他险些晕倒在大街上。优一郎的逃跑让米迦尔倍感愤怒,原来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演给我看的吗?小优,你就这么恨我?
米迦尔一个箭步追上去,拦住了他的去路。“还想逃开我吗?!”
“你就不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吗?”
优一郎冷哼一声,冷酷地推开他,“有什么好解释的,你在外面有新欢,现在又回来找我,求你,别耍我了!”
少年的回答让他很惊讶,原来他以为我在外有人吗?
米迦尔上前拥住他,把一切都解释了一遍,“……我没有耍你。”“那个女人,是对家要求过来敬酒的,我只在乎你。”
说实话,他不敢对优一郎有所隐瞒,不是故意不告诉他,优一郎知道那些并没有好处,之所以不跟他说,是怕连累对方与自己走向一条不归路。
米迦尔讲解一番后,优一郎也不再过多纠结,有的时候,他只是有些想念米迦尔,有些想念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与陪伴,他要的不多,只是和彼此过着平平淡淡柴米油盐的生活。而米迦尔除了身为黑道首领的身份,唯一能为优做的,就是借助组织的交易,来养活他所心爱的人。
“今天是圣诞节……看,下雪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