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里求斯的海岸边的草屋里,躺着一具倒在血泊中的尸体。
床上一个**着身体的女人,惊魂未定地抱着抱着瑟瑟发抖,一动不敢动。
那具尸体旁边站在一个穿着黑色皮鞋,西装礼服,带着墨镜的黑人壮汉,此人便是来自洛杉矶的黑人国际刑警杰克。
杰克眼神冷漠地单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台手机,咔嚓一声。
把倒在血泊中的尸体拍了下来。
此刻远处传来了警鸣声。
俄罗斯白人刑警汤米正在外面把风,默默地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淡淡地等待这警车的抵达。
他的西装外套在沙滩外落着,有好几个子弹孔。
汤米的大腿上也中了一枪,此时血已经渗了出来,只能一拐一拐地走路。
外头还零零碎碎的有好几具尸体,这是他们收到消息过来追查的一个跨国毒贩藏身地。
由于毒贩在警方内部安插了眼线,所以国际刑警组织并没有直接跟当地警方沟通。
而是在三个小时前,发了一封咨询是否能协助调查的邮件去毛里求斯的警局。
在一棵椰树底下,微风缓缓地吹着。
银发男子的肩膀和手臂上都中了枪伤,他背靠着树坐了下来。
他的前面也倒了四名穷凶极恶的歹徒。
就在此时,叮咚一声。
手机屏幕微微一亮,而且还是他的私人号码收到了一条私信。
银发男子安伯眼瞳眯了起来,把手里的枪反手扣下,然后点开了手机里的这条私信,上面赫然是一条留言。
“Bangwang中央监狱。”
以及后面接着一张照片,赫然是红褐色的檀木盒子。
安伯眼神越发的复杂和深邃,这条私信的手机号是隐藏加密的,他相信背后不过是一张空白的手机卡。
反倒是这一条私信的潜在含义,很是值得深思。
是谁发的,到底想干什么?
……
此刻。
在泰国曼谷。
梁赋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他们收到了消息,由监狱三大巨头策划的越狱行动,就在这两天。
也就是说,他们必须今天就采取行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布局,时间很紧。
董二狗用地深吸了一口烟,他眯着眼问道:“要是这个国际刑警真的出现了,会不会对计划有影响?”
实际上他内心是反对的,在如此紧要的关头。
越狱行动能否成功,每一个环节的把控,甚至于有一丁点意外,都可能导致翻车。
现在他们却提前跟一个及其可能是敌人的家伙透露了关于监狱了名字。
梁赋面无表情地在围棋的棋盘里的落下一颗白子。
他然后迟疑了片刻才开口道:“这是一个变数,时间太短了,他嗅不到越狱的事情的。”
梁赋意味深长地开口道:“如果他知道的话,那么就说明……有的人透露了消息。”
众人都楞了一下,猛然意识到这一步棋还有如此含义。
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个关键人物。
这一次的越狱行动计划,那个新加坡男子钟锐如若是敌人,那么这把刀子将会捅进每一个人的心脏,且防不胜防。
梁赋轻轻推了推眼镜框,眼神注视这种人,低声喃喃道:“这个银发男子来的早,来得晚,以及来的态度,都将会是我们作为判断依据。”
孙远嘴角含着一根烟,他可懒得想那么多复杂的事情,便干脆地站起身来道:“干活吧!”
“我好像以及嗅到了,这个城市在暗地里涌动的情绪了。”
……
此刻在曼谷底下赌场,以及夜场。
都已经开始悄无声息地聚拢着一批人,他们并不知道会有什么事发生。
但却都收到了一份丰厚的酬劳承诺,自然也是对接下来的事情相当的期待。
如果有泰国警方在这里,恐怕也为大为吃惊。
因为这些聚集起来的,几乎都是当地有过前科,多次被捕甚至释放出来的混混,而这些家伙都有共同点,那就是跟“毒”字沾边。
这些自然是监狱里的毒贩团伙老大劳克斯的手下,“毒”是一条极其暴力敛财的非法途径,而且涉及到了的都是些不怕事,爱财如命的家伙。
此刻一个负责人,正在为底下的弟兄们分配工作。
“!”
“!”
“”
“……(我不管你们拦车,还是躺在马路上,还是找车拦着,必须确保任何车辆无法通过。”
而在另一边。
几辆车来来回回地在监狱外走动,沿着那些高压电线,找到了相应的供电站。
并且在这些地方都做下了标记。
这些家伙穿着专业的西装,带着墨镜,显然并非寻常人。
赫然便是当日闯入监狱头扎尔拉多家里,进行逼迫威胁的那群人,是彼得·丹尼尔的手下。
他们负责在越狱行动的时候,切断整片区域的电源。
确保监狱围墙的高压电线拦网失去该有的作用。
一旦逃出来后,自然是大难临头各自分。
大家都会铺垫好自己的逃跑路线,就看谁运气不好,被抓回去了。
……
此刻Bangwang中央监狱的监狱里。
一股莫名诡异的气氛在蔓延。
三大势力的人频繁接触,让狱警都开始警惕起来。
然而每逢狱警靠近,这些人都会故意争吵打闹,然后相互大骂一句分开。
在荒地里开拓的的囚犯们,都很是刻意地避免者明天的行动暴露,可即便是如此在某些人的眼底,却全都是破绽。
陈冬闷声不吭地靠着狱警所在的方向劳务,这几天他都非常低调。
以至于一度让人忘却了这个人的存在。
他没有跟任何人接触,对于监狱里这群家伙的越狱计划,以及执行的日期也是全靠猜。
可这一切并不难,只要这些家伙越来越频繁地朝着远处的高压电网望去,眼神偷瞄高高的瞭望塔的次数增多。
就知道临近动手时分了。
陈冬不动声色地抬头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眼睛朝着天空处刺眼的太阳望了过去。
因为烈日很大,根本无法完全睁开眼睛。
而且也看不到天上有什么。
但他的脑海里自行脑补出了,一台无人机在望着所有人。
高空中的无人机在上方盘旋,捕捉回来的高清照,在电脑画面里呈现出来到各个角落。
苏庆那家伙,绝对能够通过无人机航拍的画面,看到自己。
想到这里,陈冬便露出了戏谑的笑意。
他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跟那看不见的无人机打招呼,嘴里吐出四个字:“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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