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合法的。
而现今社会，第三者就是小三，小三是让人无法容忍的，而且，还有重婚罪这一条法律限制。
秦方对如此传统美德的缺失，表示非常的遗憾。
不然哪会发生现在的事情？
“好，就算我们都和你是九世夫妻，那你告诉我，谁是大姐？”路沉鱼死死盯着秦方，像是在说，你要敢说我不是大姐，我跟你拼命。
“……”
秦方愣住了。
他没想到路沉鱼这么急着分大小。
“前九世，你们之间相处融洽，都按照年龄来分的。”秦方沉吟了一声，“毕竟，你们都是我的三妻之一。”
“三妻之一？”路沉鱼皱紧了眉头，“你的意思是说，除了我们之外，你还有其他女人了？”
“这不怪我……”秦方连连说道：“是你们帮我找的，我也是被逼无奈，而且，你们不仅将那些女人强加于我，还美其名曰，是为了通过给我施加压力的方式，增加我的动力。”
“施加压力？增加动力？”路沉鱼和穆清雪都一脸的迷茫。
还有这种操作的吗？
扯淡！
“是的。”秦方点了点头，脑子飞快运转，说道：“一开始我只有你们两个老婆，而我在那一世的家世还不错，导致我没什么上进心，一直沉迷在你们两个的美色之中。
你们都太美了。
我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经常日上三竿，还搂着你们大被同眠。
你们都认为，我这样下去不行。
不能坐吃山空。
于是，你们开始帮我寻觅女人，娶妻纳妾。
我当时不同意，毅然决然的拒绝了，反对的也无比强烈。
我说我只爱你们两个，心里再也容不下其他的女人。
而你们为了说服我……
穆清雪，对，就是你，你跟我说，在原始人世界，男女之间并没有什么爱情，没什么贞节，节操，道德等一系列观念。
还告诉我，在原始人世界，男人看上女人，一棍敲晕就直接扛山洞了。”
“我……我跟你说这些？”穆清雪玉脸一下子羞红了起来，“可是……原始人是这样的吗？我不知道啊。”
“是不是这样，我不知道，但你是这么告诉我的，路沉鱼也极力赞成。”秦方是一脸的认真。
“我……”路沉鱼指着自己的鼻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秦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你们还告诉我，在原始人世界，一个男人只要一块肉，就可以换来和一个女人的云雨之欢。
而且，原始人也非常的聪明，睿智。
为了可以和更多的女人干一些很羞涩，见不得光，却很爽的事情，男人就开始努力让自己变强，猎杀更多的猎物。
肉多了，女人自然也就多了。
他们都懂这个道理。
但人力有时穷……
于是男人开始学会了制造陷阱，学会了创造，不断的进步变强，以至于整个世界都在不断的发展。
所以，你们就不断为我寻觅妾侍，增加我的生活压力和生活成本，逼的我不得不奋力读书，考取功名，养活更多更多的女人，与不同的女人颠鸾倒凤。
我是不情愿的，我是不乐意的，我内心也是抗拒的，我是被逼的。
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作为一个男人，总不能吃干抹净，不认账吧？那不是一个男人所为。
我要负责啊。
这也是一个男人应有的责任。”
“那你要继续寻找你的其他女人了？”路沉鱼的脸，阴沉了下来，穆清雪的脸上也很是不悦。
古代男人三妻四妾，那是女人在当时没地位，作为别人的三妻四妾之一，这女人也并不是心甘情愿的。
人都是自私，尤其是爱情。
路沉鱼和穆清雪作为一个现代人，现代的思想，当然接受不了了。
两个人没直接动手互掐，就已经很不错了。
很为秦方考虑了。
还有继续寻找其他女人……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何况是人？
“我也不想啊，可那些女人，都是你们帮我找的，有的还和你们一样，都是我的九世夫妻，妾侍，我能怎么办？”秦方一脸无奈，“如果我是一个无情无义的男人，你们还继续爱我吗？你们会喜欢一个无情无义的男人吗？”
“哼！”
路沉鱼冷哼了一声，没说话，转身离开了秦方的卧室。
“我累了，要休息了，明天还要去中医学院跟周教授学习医术。”穆清雪丢下一句话，跟在路沉鱼后面离开。
穆清雪的三叔，今年已经三十九了，随时都可能死掉，她要寻找办法，救她三叔。
虽然机会渺茫，但她不会放弃。
永不！
“沉鱼……”见到路沉鱼出来，路老爷子连忙上前，心中那叫一个忐忑，很是担惊受怕，一脸的小心翼翼。
他怕路沉鱼再次被秦方骗，选择原谅秦方。
他会受不了的。
“回家。”路沉鱼没有停留。
“对，回家，回家……”路老爷子心头大喜，带人紧随其后，快速离开秦家。
虽然他们今天，浩浩荡荡来秦家，是为了教训方小生和秦方，结果只是把方小生揍了一顿，没把秦方怎么着。
但路老爷子一点都不在意。
没人比路沉鱼更重要。
揍秦方。
以后有的是机会。
安抚路沉鱼，增加路沉鱼的安全意识，小心被人骗，才是重中之重。
“秦方……救我……”被路老爷子亲自操刀，揍的鼻青眼肿的方小生，看到秦方出来，方从餐桌底下伸出了一只手。
那画面别提多凄惨了。
然而……
秦方看都没看他一眼，而是快步向正准备离开的穆清雪追去，“清雪，你听我解释，你别走啊，都这么晚了，不安全……”
“……”
方小生。
我可是你舅舅，亲生的舅舅啊。
不管我的死活的吗？
……
与此同时，京城，某私立医院。
“叮！”
抢救室的绿灯亮了，门打开，一名医生从抢救室内走了出来。
“霍教授，我儿子怎么样了？他怎么样了？”一个看上去三十七八岁的少妇，快速冲过去，一脸的紧张。
与少妇一起的，还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也是神情紧张。
“管少爷的性命是保住了，只是……”霍教授深吸一口气，“管少爷的双腿，没能保住，以后只怕要坐轮椅了，而且……管少爷的生、殖、器，也彻底废了，没有了。”
“八嘎！”
那个少妇一听，怒骂一声，全身弥漫着庞大的杀气，拉着身边中年男子的手，用日语说道：“正天，我要杀了秦方，我要让他不得好死，我要让他死无全尸，我要杀了他全家……我现在就联系我爸，我要让我爸从日本派人过来，我要灭了秦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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