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王伦很是诧异,这里该蹲一个值夜兵啊!
寒风冷飕飕,都往脸上吹,王伦急忙翻过寨墙,走了一圈发现是真的没人,急忙解下绳索丢了下去,就近找东西往上拴,却没有找到,急得只能把朴刀别在缝隙里,拴好了放下去,晃荡几下示意可以爬了,做完这些,王伦离开往远处走走,借着微弱的月光,这才看清所处的是一个高台,附近就有值夜的哨所,蹑手蹑脚走过去,趴着门缝看看闻闻,没有半点儿烟火的味道,不会吧?根本没人值守?
王伦捡了根木棒守在上下的坡道处,等着身后的寨兵陆续上来,少顷,他们一个个爬上来,还带上来王伦的衣袍甲胄,叫王伦穿上……散开查探的时间,王伦和众人姑且套上了衣袍和几片甲胄,把人聚在一起围了个圈儿,发布命令道,“看到了吧!这就是寨内了!现在咱们冲杀出去,一定能杀他们个措手不及!这帮狗养的要冻死饿死咱们,咱们就不能让他们好过!是不是这个理儿!”
“俺不管了!去他娘的!俺就认定你杜观察了!你说咋干就咋干!”
“杜观察你就带着我们干吧!干这些狗玩意儿!”
“就是干!不说别的了!”
众寨兵纷纷出言力挺王伦,让王伦找回当年和兄弟们并肩作战的感觉!
“好!咱们悄悄的摸过去,先给他放几把火!引走了他们救火,再横杀出去!”
王伦叫众人挡着,吹亮了火折子,然后朝外比划圈圈的动作,示意在外面守望的寨兵可以返回了,只等寨内有变,就招呼兄弟们杀过来接应!
随后,众人跟从王伦走下坡道,努力辨识周遭的环境,掏出火折子,遇到有干草的地方就给它点一下子……
……
寨内的刘偲也是火急火燎的,但面色上不能显露出来,叫人看了笑话。
毕竟还是军官身份,你就是再缺粮,饿着肚子的时候,都不能像个讨饭的乞丐一样,要有流程,要有风度,撒泼打滚嘶吼是没用的,因为寨内的军官,都不乐意外人跑来要粮,至少现在,李将军并没有明确这伙人的身份,还处于观察期,明天通告的话,那就是明天的事了,万一明天这客人走了呢?
故而,带路的、看仓的军官心里都带着一种应付防范人的心态,战争折磨着人的意志,也在消磨着作为人的善恶感。总之,李将军的口令并不怎么好用,刘偲努力做笑脸,和颜悦色在催促军官们快点儿,火头军不要了,米粮能不能快点儿?马料是必须要的……张头儿恁看能不能帮我协调一下?这不归恁管?那好吧,那我应该找谁呢?管军需的黄押官是吧?那他不在这里,又在哪里呢?
刘偲一直没闲着在奔跑,奈何事情一直没办成,里寨外寨都跑了十几趟了,所谓英雄气短,便是如此了吧!谁叫你有求于人呢?
面对了无数白眼和嘲笑后,刘偲终于领到了今晚的粮米,一共只有五石,草料豆料20捆,太平车可以借,但是牲口不能借!所以刘偲要派亲兵去寨外叫车马来拉,两个亲兵也是憋着火呢,争着要出去送信儿,好逃离这个地方,刘偲便指了一位年长些的,叮嘱他不要乱说话,等咱们粮米拿到手了,在撒火不迟啊!年长亲兵当面答应晓得了,不会惹事的,便自去了。
年轻亲兵打包捆扎草料,刘偲则跑去跟管仓的黄押官套近乎,试图用金矿这个机密来利诱他……悄悄谈了一会儿,黄押官还真吃这一套!
“刘机宜你真没骗我吧?我们家李将军真的答应你入伙了?”
“可不是嘛!要不然他能这么痛快借我粮?”
“那怎么手令都不给你一条呢?”
刘偲神秘道,“不能留证据懂吧?不能留下!出我的嘴,进他的耳朵,第三个人不能再知道了!你瞧见陪我来的斥候张头儿了吧?连他都不知道!以为我是借粮的,李将军肯给我们粮,纯粹是发善心。”
“哟,原来是这样啊!那可真是难为你了,都不能声张啊!那恁怎么能告诉我呢?不怕受罚?”
刘偲继续忽悠道,“我都打听过了,恁是这寨里的二号人物,李将军早晚都要找恁商量,我现在告诉恁,也不算违反禁令啊……”这是怎么回事?王伦很是诧异,这里该蹲一个值夜兵啊!寒风冷飕飕,都往脸上吹,王伦急忙翻过寨墙,走了一圈发现是真的没人,急忙解下绳索丢了下去,就近找东西往上拴,却没有找到,急得只能把朴刀别在缝隙里,拴好了放下去,晃荡几下示意可以爬了,做完这些,王伦离开往远处走走,借着微弱的月光,这才看清所处的是一个高台,附近就有值夜的哨所,蹑手蹑脚走过去,趴着门缝看看闻闻,没有半点儿烟火的味道,不会吧?根本没人值守?
王伦捡了根木棒守在上下的坡道处,等着身后的寨兵陆续上来,少顷,他们一个个爬上来,还带上来王伦的衣袍甲胄,叫王伦穿上……散开查探的时间,王伦和众人姑且套上了衣袍和几片甲胄,把人聚在一起围了个圈儿,发布命令道,“看到了吧!这就是寨内了!现在咱们冲杀出去,一定能杀他们个措手不及!这帮狗养的要冻死饿死咱们,咱们就不能让他们好过!是不是这个理儿!”
“俺不管了!去他娘的!俺就认定你杜观察了!你说咋干就咋干!”
“杜观察你就带着我们干吧!干这些狗玩意儿!”
“就是干!不说别的了!”
众寨兵纷纷出言力挺王伦,让王伦找回当年和兄弟们并肩作战的感觉!
“好!咱们悄悄的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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