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令家规矩确实很多,一个订婚宴,只是在晚上办个晚会令老爷子宣布一声就行了,还硬生生圈了个场地,包了两个停车场,门口每来一个人就扬声宣告一声。光是她两个小时内要穿的礼服,就是三套。
费钱费力费时间。
不过还挺满足她的虚荣心。
南烛从休息室的换衣间出来,一字肩掐腰的淡蓝色礼服,白色的高跟鞋,长卷发半挽,化了淡妆,看起来高贵又有气势。
不过此时这位高贵的小姐,正娇气的让人给她处理卡进拉链里的头发,眼尾都是红的了。
令璟好笑,从身后拥着她,小心翼翼的给她理头发,把那根长发从中间扯断,再慢慢的把拉链上下滑动。
只是理着理着,他的视线就忍不住落在其他地方。从他的位置,正好能看到她的圆润的香肩,漂亮精致的锁骨,还有光滑面料包裹着的山丘,鼓囊囊挺翘翘的,恍若饱满多汁的水蜜桃。
他是知道那处的美好滋味的。
身后人的动作越来越慢,但呼吸越来越重,南烛小心翼翼的动了动,
“你…好了没?”
令璟低下头来,头埋在她肩头,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子上,引起一片颤栗。他干脆一手掐着她的细腰,一手去找寻她的白嫩小手,十指相扣,微醺的嗓音说着话,每个字好像都带着电流般的颤音,
“那条白色的和我的西装更搭…”
南烛:“……然,然后呢?”
然后就是一声布帛撕裂声,紧跟着她低低的惊呼声。
“然后,这套就不用了。”
温热的,修长的手贴在她腰肢上,炙热情动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她被迫仰着头,感觉呼吸有些不畅。
“门…你别,只有半个小时不到……”
令璟咬了咬她的耳珠,压着声音,“锁了门,我会快点。”
南烛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仰着头紧抓着他的手,“不,不行!我爸妈……唔…”
令璟作怪的手已经不管不顾的滑到山丘上,一手罩住,揉捏一下,怀里的人立马低吟一声,腿都软了。
“别怕,你别叫,没人会知道。”
刚说完,他就把她小腹往后一压,舒服的长舒一口气,喘着粗气埋头在她颈窝那儿。
南烛没办法,他的手上下作怪,她只能用自己的手捂着嘴,咬着牙尽量不发出声音。
明明礼服是他选的,半个小时后出去也是他说的,结果和彩排就差了一根头发的偏差,这人就狼性大发了!
她心里慌,想要提醒这人注意时间,还要分神注意着门外的动静,心理上刺激得不行,分泌的多巴胺和内啡肽都不能解释了。
她仰着头难耐得拧眉,不用想也知道,她的礼服被撕坏了,小裤裤也要掉不掉的悬在腿间,她几乎全裸着,而身后的某个禽兽,还是衣冠整齐一丝不苟的样子。可惜没有镜子,看不到这人动情的昳丽样子。
她被撞击得闷哼声都是破碎的,心里咬牙切齿的骂着人。
男人都这么劣根性么?!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在外面还更激动更容易了,果真是家花不如野花香,野花不如野外的家花香。
这个衣冠禽兽!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