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烛没办法,也只能随他去了。
陆渠唱完了歌在一边坐着喝酒,眼睛一直盯着不远处腻腻歪歪的两个人,心里一万句草泥马。
“陆渠,你盯着令璟干嘛呢?偷窥人家调情啊?”
“啧,”他晃了晃手里的酒杯,万分不爽的说到:“说好了要当彼此的天使,结果转眼就找了个女的脱了单。”
刚和他说话的人,张一渚,坐在他旁边也拿了杯酒,随意举起来和他碰了碰,抿了一口酒,然后说道,
“估计也就是你自己想着要做令璟的天使,人令璟压根没回应过你吧骚年?人家有了暖呼呼的小女孩儿,谁还理你啊。”
……过分了啊过分了啊兄弟,这人际交往中就不能多点善意的谎言吗?!
陆渠咬牙切齿一阵,猛灌了一口酒,“令璟这人其实就是个衣冠禽兽!”
旁边还在倒酒的张一渚一愣,心想这人不会又喝醉了吧,
“你说谁衣冠禽兽呢?令璟?不会吧,我一直怀疑他性冷淡呢。”
“谁知道呢,万一就是之前憋的太厉害,现在要发泄出来了呢。”
“发泄?你的意思不会是…他**了吧?”
张一渚是一脸的一言难尽,性冷淡的人居然是最先**的,让他们这些天天想方设法那啥的人情何以堪?难不成真是憋得太厉害了忍不住一次性发泄了?
“谁特么知道他**没,我就刚才看见那个女孩儿嘴唇红肿着,差点破皮了都,人才十六岁不到,就要被迫接受这么禽兽的人做出的如此禽兽的行为,多可怜。”
那白嫩的脸蛋上,红肿的嘴唇那是太过明显了。
可是张一渚关注的重点明显不是他设想的那样。
“你说,那叫南烛的女孩儿,才十五岁?”
“是啊,我们是不是该谢天谢地令璟这禽兽还给国家积了点德,没有从幼儿园里找女朋友?”
说完了他也不需要观众的互动,自顾自的点头,
“对的,这样说来他还不是那么的禽兽,尚且可以体谅。”
张一渚没理陆渠,注意力仍然停留在上一句话,颇为严肃的想了想,说到:“怪不得令璟死活不接受翟樱呢,原来是喜欢比自己嫩个几岁的小学妹啊。”
两人思考完各自所想的,齐齐望向那边还在奋力于吃豆腐的某人,齐齐摇头,
“禽兽啊禽兽。”
………………
南烛觉得今晚的令璟尤其黏人,贴在她身上就分不开了,任凭她怎么推拉拽,都没办法让他一个人端正坐着。
“喂,今晚是你的主场耶,你黏在我这儿干嘛呢,丢不丢人?”
哪知平时风轻云淡的令男神今晚着实有些厚脸皮,他毫不在意的承认自己黏人,
“黏着我女朋友有什么丢人的,我生日我最大,这点福利还不能有了?”揩油吃豆腐什么的,不就是给他最大的礼物么。
“………”哇的一声哭出来,包邮的东西支不支持退货啊。还她的男神来,真正的令璟是走丢在高考场上了吧?
晚上十一点,生日会正式结束,毕业党喝得醉醺醺的相互扶着在路边吹风,也不喊车也不打电话。稍微正常一点的,可能就是她和令璟了。她被缠着没空喝酒,而令璟是缠着她没功夫喝。于是作为唯二清醒的人,他们尽心尽力的喊车打电话叫司机,直到把每个人都送进车里才送了一口气。
送上车就是他们最后能做的了,至于到底能不能平安到家,这就要随缘了我佛慈悲。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