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几乎被阴气所笼罩的郝家大院。
按照现在身体所能够承受的强度,秦风略微估摸了一下,要处理里面的邪物,有一定的难度。
不过这邪物竟然跑到自己老婆家里闹事了,自己要是因为有难度就坐视不理的话,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所以说,秦风用实际行动很快做出了决定。
他一脚踹开了郝家大院的大门,正准备走进去。
可是这时,他突然发现,被自己挟持的双脚察觉到自己要进入郝家大院的意图之后,两双被绑在一起的脚,他们在异常同步的快速上下点地……
看到这一幕,秦风下意识的说道:“这是在瑟瑟发抖吗?”
听到秦风的疑问,双脚点地的频率更快了,搞得秦风也看不出来双脚是在回答自己的问题还是再继续发抖。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秦风还发现这双脚并没有跟着自己,看起来好像并不打算跟自己进去。
这时,秦风就觉得有些奇怪了。
双脚突然怂成这样,难道说,这双脚并非是邪物身上的东西?
如果不是和邪物有关,为什么在郝怡然出现意外的时候,这家伙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自己客厅。
但凡费脑子的事情,秦风都不愿意多想。
也不管双脚在那疯狂点地想要表达什么,秦风将五花大绑的双脚直接提起,紧接着就进入了郝家大院。
虽然外面还是大白天,但是踏入郝家大门之后,秦风就觉院子出奇的安静,天色也是莫名其妙的变暗。
不仅仅如此,郝家大院类似于古代府邸,有假山、花园、正厅,可是正厅外面如此大的院子,竟然没有一个人影,感觉不到任何生气,甚至还有那么一丝丝阴冷的感觉。
秦风穿过大院,朝着走到郝家大院主厅门口,此时主厅的大门紧闭。
秦风略微沉吟,敲了敲门。
前来开门的是一个老头子,五六十岁的年级,梳着大背头,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袍。
这个人秦风认识,是郝家大院的管家,姓安,大家都称他为安伯。
“安伯,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吗?”
问话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光线的原因,此时安伯的大半张脸隐藏于阴影之下,看上去有些阴沉沉。
但是秦风确认自己不会认错,绝对是郝府的管家。
原本想借助安伯开门的缝隙,秦风想要扫视一下里面的情况,不过安伯很警惕。
察觉到秦风探头的动作后,立马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秦风的视线,然后指了指大厅旁边的一处房间,说道:“你是来找郝怡然的吧?她在那个房间。”
听到安伯的话语,秦风眉头一皱。
安伯身为郝家的大管家,对于郝家可谓是忠心耿耿。
而且郝家也十分看重安伯,很多郝家的私事安伯都有所耳闻。
当然,秦风和郝怡然的事情也在其中。
正因为如此,安伯可以说对秦风这种不学无术还抓着大小姐不放手的人十分厌恶。
并且一直主张秦风和郝怡然分手。
可是今天,安伯见到自己之后,不但没有阻挠自己见郝怡然,反而主动告诉了自己郝怡然在哪里。
这郝家大院包括今天的安伯,处处透露着古怪。
“喂,怎么还不过去,不是告诉你了郝怡然在那间房子,大厅正开会呢,别在这碍事。”安伯也看秦风没有离开,压低了声音再次说道。
“哦。”
秦风这次没说什么,打算转身离开。
而就在转身得一瞬间,秦风隐约看到,安伯的嘴角微微上翘,笑容中带着一股邪魅。
不等安伯转身关门,原本打算离去的秦风立马一拳砸向安伯的肩膀。
这一拳秦风刻意约束了自己的爆发力,所以砸向安伯的力道并不大。
但是在快要接触到安伯身体的一瞬间,拳头前面白气翻滚,拳头还未砸到安伯,拳风中所带的阳刚之气已经使得安伯体内的邪物无法承受。
啊!
一道灰白色的雾气从安伯的体内震出,随后被秦风的白色拳气所包裹。
灰白色的邪物和秦风的拳气接触,就仿佛一块雪糕至于夏天炙烤的太阳下,转眼间就消散不见。
就在这时,安伯的身体一软,整个人不省人事昏倒在地。
对于鬼魂附体这种事情,秦风在为穿越之前,就见了不知道多少次。
因此这种事情根本无法瞒过秦风,当秦风看到安伯第一眼的时候,就已经发现安伯被邪物操控。
不过最让秦风惊讶的是,现在可是白天。
冤魂厉鬼说到底还是邪物,邪物终究还是害怕光明。
这也正是灵异怪事多发在晚上的原因。
可是郝怡然家的邪物,竟然大白天就敢出现,而且看这架势貌似还将整个郝家大院全部控制了。
这样的大手笔,就算是在凶猛的邪物也要耗费不少阴气和精气。
秦风就有些纳闷了,这背后邪物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一边思考问题,秦风扫视了一眼大厅,大厅内没有任何人。
秦风将昏迷的安伯搀扶进大厅,并且放在座椅上。
检查了安伯的身体,确认对方并无大碍,只是被鬼附身,惊了根基,再加上年纪大了,所以需要好生修养一段时间。
“救命……救命……救救我。”
就在这时,秦风突然听到大厅之内传来虚弱的呼喊声。
声音很小,而且断断续续让人很难分辨,但是秦风的五官敏锐,绝对不会听错。
在进入大厅之前,秦风就扫视了一遍,大厅明明没有人,为什么会发出求救声?
再次扫视了一眼空旷无人的大厅,确定大厅内并无一人之后,秦风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了厅内角落的一个小木箱上。
木箱大小大约和家里的小板凳差不多,别说里面放一个人了,就算是放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只怕都放不下。
可是秦风相信自己,自己绝对不会听错。
没有任何犹豫,秦风脚下如踏罡风,眨眼间出现在小木箱的旁边,手中发力,直接利用手掌的白气将木箱震碎。
砰!
伴随着小木箱破碎的声音,在秦风的眼前出现了一颗人头。
人头双眼紧闭,脸上满是鲜血和污垢,甚至还有几处被划破的地方缓缓流血,从种种迹象来看,这颗人头应该是刚被割下来时间不长。
但问题是,现在是法制社会,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什么人再杀了人之后,不但没有慌张,反而还要将这颗人头特意割下来放进小木箱?
这样做的举动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风屏住呼吸,一边扫视眼前的人头,一边正在思考。
然而正在这个时候,满是鲜血的人头双眼猛然睁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