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噌!噌!”
就在凌辰大喝一声后,双方的人齐刷刷地亮出了自己手中的兵器,剑指对方。
“风莫言,你最好令你的人放下武器。要不然别怪我今天将你们全部格杀于此。”凌辰并没有动,依然握着腰间的佩剑盯着面前的风莫言。
在凌辰大喝一声后,风莫言也只是抽出了自己半截的佩刀。
风莫言死死盯着凌辰。
“你最好想清楚!你若想害死太子,今天你就拔出你的刀来。”
看到风莫言不说话,凌辰再次开口道。
“收起来!”
过了好一会,风莫言抬了下手示意身后的太子卫队收起自己的兵器。
“噌!”
“哼!”
风莫言冷哼一声将未抽出的佩刀再次用力推回到刀鞘内。
能坐上太子卫队统领的位置,风莫言绝非笨人。
刚才也是一时气愤不过罢了。想他堂堂太子卫队,竟然有一天会被人追到家里来不战便要缴械。这可能是作为军人最大的耻辱了。
再者,便是太子出事之前,他的太子卫队可是走路都是看天的那种,自从从宫外回来后,他和他的卫队就被圈禁了起来,连门都出不去。太子卫队何等尊贵的身份,怎能让他风莫言压下这口气。
所以,今日他才会来这操练场打木人桩,出出气。但却没想到,屋漏却逢连夜雨,虎落平阳被犬欺。凌辰这混蛋竟然还在来踩上一脚。
本来平时风莫言就一直与凌辰较着劲呢!今日却被凌辰踩在了脚下,他风莫言不愤怒那才怪了。
其实,因为太子的缘故。风莫言与凌辰经常还会见面,切磋一下。所以私下里两人还算是好友了。
“怎么?还不快命你的人放下武器嘛!”看到风莫言收起佩刀后没了反应,凌辰便再次开口道。
“凌辰,你别太得意。总又一天你也栽在我手里。”
“全都手中把兵器放下。”
风莫言放了句狠话后。还是无奈地下命令让自己的手下放下兵器。
身后的太子卫队发出一阵骚动,互相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人,有的要放下兵器却看到身边的人没放,便又犹豫起来。
“怎么?你们要造反嘛!我的话你们没听到嘛!给我放下。”
风莫言没有听到兵器落地的声音便回头愤怒地呵斥道。
“乒乒乓乓!”
一阵金属相撞落地声音响起。
风莫言一脸怒气再次转过身来,看着凌辰将自己手中的佩刀高举到凌辰面前,然后松开握着刀鞘的手,任由佩刀随意跌落在地。
外佩刀落地后,风莫言这才缓缓放下刚才握刀的手臂。
“若真有那么一天,希望风统领可千万别对我手下留情。”凌辰回敬到刚才风莫言对他说的话。
“你放心!绝不会!”
“脸太子卫队全部带走!胆敢反抗者,就地正法!”
“是!”
凌辰也懒得再和风莫言作口舌之争了,便对自己的禁卫军下令道。
凌辰身后禁卫军接令后,迅速绕过凌辰冲进风莫言身后的太子卫队之中,将所有卫队之人收拢起来并排成两列。
凌辰看了眼自己的手下和低头丧气的太子卫队后,脸上闪过一丝无奈。
“风统领就在我虎贲营好好休息几日吧!在下还要回去向皇上复命,就不风统领前往虎贲营了。”
“哼!”
风莫言冷哼一声,将头扭到一边。
“照顾好风统领。可别伤到他。”凌辰大声对正在收拾太子卫队扔在地上兵器的禁卫军吩咐道。
“是,统领。”
“风统领!先告辞了!”
凌辰一甩身后红色的披风便转身朝外走去。
风莫言看着凌辰带着两名禁卫军趾高气扬地走远的背影,恨的是牙齿咬的咯吱响。
可能只是在风莫言眼里感觉凌辰走的有些趾高气扬吧!
“风统领,请!”
一位禁卫军校尉走上前向风莫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
风莫言听到声音这才收回看向远处凌辰已经不见了的地方。
风莫言深吸一口气回头看了眼排成两列低着头站在自己身后的手下。又看了看双手握着长枪将自己手下“护卫”在中间的禁卫军。
风莫言扫视了几眼后,便转过头来昂首挺胸,大步朝前走去。
“带他们走!”
那名禁卫军校尉大手一挥道。
……
凌辰带着两名禁卫军走到承乾宫主殿前时,却突然站住了脚。并回头看向主殿紧闭的殿门。
“走吧!”
看了一会,凌辰还是决定先离开。
“你两从今日起留在这里值守。”出了承乾宫,凌辰回身对两名禁卫军吩咐道。
“是,统领!”
两人行礼后,便分别站立在承乾宫大门两侧。
凌辰抬头看了眼高悬在朱红色大门之上的那块蓝底金字的“承乾宫”匾额。然后又低下头转身离开。
……
“见过图公公!”
过了许久,被留下的两位禁卫军看到走近的图福海便行礼道。
“嗯。凌统领将人都带走了嘛!”图点了下头问道。
“回图公公,凌统领前去向皇上复命了,所有的太子卫队已经由朱校尉带去人虎贲营。”
“嗯!太子可在宫内。”
“在。”
“好,我们进去吧!”
图福海点了下头对身后双手捧着的一道明黄色圣旨的小太监道。
“是!”
两名禁卫军将承乾宫大门推开,旁图福海进去,然后再次关上。
本来建德是想让图福海前来传个口谕便可,但觉得还是起草一道圣旨的好。毕竟圣旨可是最好,最实际的凭证。东巡期间,或许永岩能用得着。
圣旨乃是皇帝金口玉言最好的凭证,见圣旨如见君。而口谕就不同了,就像刚才,风莫言可以认为凌辰是在假传圣旨。
所以建德又派人追回图福海,让其前去找文相起了了一道圣旨。故而,图福海这才来的如此晚了。凌辰可能这时已经复完命都回了虎贲营了。
“圣旨到!太子速速接旨!”
图福海带着小太监来到承乾宫主殿前的台阶之下后,便示意小太监喊话。
而此时,永岩正在主殿之内与雨烟相拥而坐于床边。诉说一些生离死别的凄凉话语。
一旁的贾鹤山时不时抬起衣袖擦拭一下眼角。
而雨要更是哭成了泪人,眼睛都有些红肿。永岩也是双眼湿润。
在听到殿外的喊话后,雨烟急忙从永岩怀中坐起,用手中白色手帕擦掉挂在脸颊之上的泪痕。
“殿下。”
“雨儿,不要再哭了。该来的总会来的。早死晚死都是死。没什么可惋惜的。走吧!我们出去接旨。”
永岩说着便站起身来。
“嗯!”
“来,我扶你。”
永岩搀扶着已经走路不太方便的雨烟朝殿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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