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里面有轻微的响动,接着传出低沉痛苦的呼救声,褚世新立即知道猴子已经解决了里面的守卫。
“吱...呀呀...”大门顿时打开了,猴子一脸得意的闪出个头,“快,营长,里面的人我已经解决了。”褚世新赶快带众人进去,只见地上躺着两个抽搐的大汉,脖梗上一小孩嘴一样的刀划口子,正顺着口子往外喷流出鲜血,看着瘆人。
褚世新低声的对旁边的赵志英说,“赶快派人上岗楼操作机枪,把那两人换下来,他们熟悉这里情况,让他们前边带路。”
刘家大院是一四水归堂的大群建筑,水榭凉亭,莲池假山,还有无数不知名的奇花异卉,房屋建筑十分精致,木工、漆工、雕工、画师十分考究出自名家之手,历经几代,广厦告成,真是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褚世新又环视众人,压低声音,略带紧张的说道:“记住了一定先别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尽量用刀解决,等我这边抓住刘作虎在动手干掉那些炮手,民团士兵,先把他们堵在营房里头,明白了吗?”
众人都低声回答,“明白了,放心吧营长!”
赵志英利索的安排了几人上岗楼,其他人遵循事先的计划,借着微弱的灯火悄然的奔着自己的目标摸去。
褚世新在其中一内应的带领下,顺利的来到了刘作虎的房门外,刘作虎所住的院子是个两进两出的大院子,走廊都是雕梁画栋,厚重镂空的雕饰门窗涮着油漆,青砖铺地。院子中间还有一个花园,人造假山,各种形状的名贵石头,一个大水池,厚厚的山墙,栽种着各种花木,院中腊梅怒放,一样都不少,真他娘的会享受,好一座逍遥宫,让后世见过无数豪宅的褚世新大开眼界。
猴子从腰间拔出闪着幽蓝刀光的弯头匕首,熟练的伸进门缝,用刀顶着门栓一点一点的挪开,其他两人默契的缓缓推开,“呲呲....”几声轻响门就开了,褚世新几人麻利的闪身而进,悄然的摸到床边。
房间地上到处都散落着衣服,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子的靡乱欢爱气息,夹杂着浓浓的酒味,老东西挺会玩的。
“呼呼...噜...”此时的刘作虎犹如猪一般大声的打着呼噜,完全没有一点的反应,不知道死神已经悄悄来临。褚世新用手比划了几下,猴子点头示意知道,压低姿势,放轻脚步,猛的扑上去狠狠的用手肘弄住脖子,猛的一拉,就这么把睡梦中的刘作虎抓住了。
褚世新马上点起了蜡烛灯来到床前,只见刘作虎因为被猴子突然勒住脖子正在拼命的挣扎,手脚狠命的砸打床铺;肥头大耳的光秃头,满脸络腮胡,被猴子勒的通红、青筋暴起的大黑脸更显狰狞,这老小子是刘作虎无疑了。
床上旁边的人被刘作虎的动作惊醒了,刚伸出脖子揉着眼睛想起身,眼疾手快的褚世新,以手代刀朝着脖子上一砍,马上就瘫软了下去,露出了胸前白花花的两坨,看的褚世新目瞪口呆,口干舌燥。突然被子里又抖动了起来,我操,不对,褚世新马上就反应了过来,被子里面还有人,顾不了那么多直接掀起被子。
只见又一具雪白滑嫩的身子,肥大浑圆的粉臀,高耸丰满的*,系着这年代流行的红肚兜,因为受到惊吓的缘故,胸前更是波涛汹涌抖动的特别厉害,脸上露着惊慌失措的表情,双手拼命遮盖身子,让褚世新总有上前摸一把地冲动,血气方刚的他此时在两具丰满成熟,滑嫩白皙的的柔美躯体刺激下,起了生理方应,裤裆瞬间支起了高高帐篷,顿时神不守舍。
旁边一魁梧的士兵看着失神的褚世新,赶忙打晕了这女人,幸好这女人被突然出现的眼前众人吓傻了,张着嘴巴傻傻望着褚世新,以致于忘了大叫,要不然非得暴露不可。回过神的褚世新也老脸通红,好在这昏暗的灯光下也看不清,慌忙把被子盖上。
褚世新反应过来,又恢复了以前的沉着冷静,马上安排那名内应前去通知赵志英和李铁柱可以动手,刘作虎已经抓住这次行动可以结束了。
晦气,这老东西居然玩起了一龙二凤,真他他娘的会享受,难怪没有一点的警惕,原来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没了往日的耳聪目明。
褚世新看着正在挣扎反抗的刘作虎心里那股无名的火气顿时上涌,直冲头顶天灵盖,我操,老子两世为人都还是个黄花大小伙。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做人的差距咋那么大呢?
深感羡慕嫉妒恨的褚世新立马拔下绑腿上的刺刀狠狠的插在刘作虎的大腿上,用力的绞了几下,疼的他四肢都打颤,身子绷的紧紧,牙齿咬得滋滋作响,可想此时有多痛苦,褚世新这下手有多狠。
褚世新拔下刺刀声色俱厉的说道:“把这家伙给我绑在椅子上,把他嘴里的破布拿开,老子没那闲工夫陪他耗着。”
光着身子,正冷的瑟瑟发抖,全身黑不溜秋,胸前一丛丛的黑毛,活似一只大猩猩。
光秃秃的脑后槽子肉直打颤,横肉泛起一副桀骜不驯的狠厉样,背上纹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青色苍龙,一看就是个坏蛋。
褚世新就郁闷了,这坏人怎么都一个模样,刚刚弄开了嘴的刘作虎马上就扯开那驴叫天的嗓门大声呼救,褚世新也不制止,就让他这么大声嚷嚷。
此时的刘作虎瞪着一双阴毒狠辣的小眼睛,自以为奸计得逞,恶狠狠地笑道:“哈哈...小子你是那条道上的,真有种,我刘作虎纵横江湖几十年,从来没人敢来摸我虎鼻梁子,我看你是活腻味了。”
刘作虎怒目切齿,身子前倾挣扎着想挪过去,一副要撕了褚世新的模样,到底是称霸一方的人物,满身的阴狠戾气,全然不顾身上的痛楚,到此时都还是一副威风凛凛的模样。
威胁着说道“我的人马上就会过来,你们一个个都走不掉,识相的话把老子放了,要不然老子宰了你全家。”
褚世新无所畏惧的随意笑笑,瓮中之鳖还以为自己有多硬,褚世新故意嚣张的出现在其眼前,笑着说:“那你可要好好的记住我这张英俊的脸,你个王八犊子这一世早值了,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不能什么好事都让你占全了吧?。”
刘作虎也不老羞成怒,依然风轻云淡的说道:“多少年没见过这么狂妄的后生,小娃娃老子砸窑趟水的时候,你个瘪犊子还不知在那个裤裆里待着,老子手下有三四千的弟兄,一人一口唾沫星子也能.....。”
刘作虎这一番嚣张带威胁的话立刻就把猴子惹急了,他可没有褚世新的好脾气,抡起拳头就照着肚子、脑袋雨点般的砸下,刘作虎立即脸青嘴肿,杀猪般的哀嚎,脖子软瘫瘫的歪在一边,额头嘴角都流出了鲜血,一副半死不活的凄惨样。
猴子边打边叫嚣,“你个老东西,看你还敢在老子面前呲毛,充什么大尾巴狼。”
“哈哈...疼快....接着来啊!老子要服下软,就是奉天城那窑子里的*生的,等会我要你们剥皮抽筋,点了你天灯。”
到底心狠手辣的人物打个半死还嘴硬,更加激发猴子老土匪的凶性,只见其抓着刘作虎的手背以背后的椅背为支点,猛的一绞顿时刘作虎的胳膊极度变形,膀子立马脱臼,肘骨穿破皮肉露了出来,白森森的骨头看的褚世新起了强迫症肌肉打颤。
“嗷嗷...啊.....”顿时刘作虎撕心裂肺的哀嚎起来,犹如杀猪一般。
“啪.....啪...”外面响起来密集的枪声,顿时到处传出哀嚎嘶吼声,噼里啪啦的乱做一团。
“哒哒...”重机枪疯狂的扫射着,枪口闪烁着橙红的火焰,机枪抛壳口顿时弹壳快速弹出,跌落在地板上咚咚作响,一会儿工夫,地面已经散落一堆,空气中充斥硝烟味,高速旋转的弹丸巨大的冲击力打的外面乒乓作响,躁动不安,外面的哭喊*声笼罩在爆豆般的枪声下。
褚世新镇定自若,用力的拧起刘作虎的耳朵,略带嘲讽的对刘作虎说道:“老东西还他妈给我横,我的人已经开始行动了,你自己听听外面枪声,机枪早被我控制了,你自己也清楚你的岗楼居高临下,全院毫无射击死角,那两挺机枪就是催命符;我的人都是清一色驳壳枪,你的人多用长枪,现在还有多少的步枪在响,自己好好听听。月黑风高杀人夜,是个好日子,不想死的话,就消停一会儿,钱藏在哪里?”
褚世新说完,看出其有了动摇,刘作虎的眼中顿时就露出了犹豫和慌乱,但是还是故作镇定的不做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嘿嘿...老子就是不说,卵子够硬往爷身上招呼.....”
“真以为老子有多舍不得你似的,等下别泪汪汪的像条狗一样求我。”
褚世新早就不耐烦了,勃然大怒伸手拿起旁边的刺刀,慢慢插进了刘作虎的胸口,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的下压,刀尖刺破肌肉的滋滋声传来,咔的一声碰到了胸间的肋骨,冰冷冷的刀锋热乎乎的鲜血和巨大的疼痛刺激的他嗷嗷求饶。
这种人储世新在后世见多了,越是叫嚣的厉害,嘴巴上说的越狠的人大多都是色厉内荏,欺善怕恶之辈;咬人狗不会叫,真正危险的是我们眼中的老实人,平常一副独来独往,逆来顺受的样子,一旦触碰其底线,不善调控情绪的他们,心里会极度扭曲,爆发出来会让你生不如死,等待你的将会是被屠杀的命运。
只见刘作虎的裤裆里早已屎尿俱下,地板上的尿迹摊开了一大片,一股子的腥骚臭味,真是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
刘作虎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勇气,痛苦的望了望褚世新,“我告诉你,你能放过我?”
众人都对褚世新的狠厉和霹雳手段深感震撼,营长发起火来真可怕。
褚世新和猴子对望了一眼交换了一下眼神,斩金截铁的说道:“老子说话算话,说吧!在我耐心耗光之前,外面应该还有不少你的心腹,知道这藏钱的地方吧!”
刘作虎脸色惨白,失魂落魄的望着卧室里的书柜,一脸的肉痛,接着无奈低下了头。
褚世新心领神会,示意猴子去把书柜移开,露出了里面的一排红木架子,上面放着几只上着黄铜大锁的箱子。几人立即把这些箱子全搬放在地上,褚世新用斧子暴力的砸开,露出了里面的大洋和一根根的金条,几箱子都是满满的,刺激的众人傻傻的望着,之后怪笑起来。
“别傻了吧唧的,赶快给我装进袋子里,一块也别留,妈个巴子的,咱们发财了,果然是只肥羊。”褚世新也激动的说道
褚世新无意中瞟了一眼刘作虎,他发现刘作虎一脸的狡诈,一双的眼睛乱转。感受到褚世新瞄过来的眼光,又露出了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不对,这家伙一定没有老实交代,刘家几代的积累不可能只有眼前的这些,听说这家伙贩卖过大烟和军火,这些东西一件没有,都到哪里去了。
褚世新若有所悟的扫过这间装修豪华,到处挂满字画,摆放古玩的房间,发现其放书架的地方特别的凸出,明显不对称,肯定是后来改建的。明白了,这家伙在里面还有密室,够狡猾的,密室套着暗室,一般人看见这些金银早就已经心智大乱了,那还有平时的精明,差点被骗了。
褚世新立即精神大震,走上前去敲了敲,发现里面是空心的,猜的果然不差。“猴子给我把这排木架子搬出来”,不明所以的众人,都不愿放下手中装钱的美事,不情愿的看着褚世新。
褚世新也不废话,上前几斧子劈个稀烂,显出了里边的铁门,众人这才明了,忙过来帮忙。刘作虎顿时就陷入了疯狂,大声的咆哮怒骂,挣扎着绳索,以至于用力过度,连人带椅子摔倒在地,歇斯底里的怪叫。
“老子的钱,你们这些穷棒子.....”
“我刘家五代家业,你们吞的下去吗?”
“吱吱...”的几声响,多么美妙的声音,铁门终于打了开来,沿着十几级的台阶,下到了暗室。
在蜡烛的照亮下,里面码着一排排的大木箱子,大洋、黄金、珠宝、古玩好几大箱子,晃得人眼花缭乱金灿灿的,其中还有不少的烟土,果然是个守财奴。
褚世新让人两头把绳子一套,两人合力扛在肩上直接打包出去,时间紧急。
在角落里褚世新还发现了一排军绿色的长方形大铁箱子,外面尽是洋文,褚世新眼睛一亮,撬开一看居然是还未组装的马克沁重机枪,一共五挺;还有十几箱的德制98式步枪和配套的子弹,真是些好东西。
这一趟发财了,常言道“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得抓紧时间全部搬走。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