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不安和愤怒,门格勒上了大卡车就赶向**驻塔珠拉的办事处,就算是抢,今天也得把吉莲从**办事处那里抢回来,但要抢不出来呢?门格勒的全身忽然一阵颤抖,那样恐怕就得杀掉吉莲的一家来灭口了。
本来在德国,如果德国人和犹太人通了婚,在一定程度上是有一些优待的,可是吉莲的父亲偏偏也是一个像犹太人一样的小商人,这就加重了问题的严重性,再加上又死活都不肯和吉莲的母亲离婚,所以在德国被视为叛徒一般,是一定要严惩的对像,像他这样的人,回去就只有进集中营这一条路了。
门格勒乞盼着最恶的结果不要发生,因为一但发生,他就真的只剩下灭口这一条路了,可是吉莲那美艳的容颜又让他实在是舍不得让她出事,所以门格勒是顶着雷冲进的徳国驻塔珠拉办事处,门口的两个塔珠拉卫兵还想阻拦,却被门格勒身后的两个水手一人一枪托,直接给砸躺下在地上。
一手拿着自己的军官证,一手拎着mp40,门格勒怒气冲冲的在办事处里抓过个人来问道:“你们这里谁说了算?”
那个人是这里的一个小办事员,还是个吉布提人,被门格勒揪住之后吓得浑身哆嗦着说不出一句整话来,门格勒气得一脚将他踹到墙边怒喝道:“说话,你们管事的人是谁?”
那人趴在墙边哆嗦着道:“你……你不要猖狂,我们这里是德国人的办事处,你,你当心引……发国际事……事件。”
门格勒被气得脸上肌肉突突乱跳,举着自己的军官证道:“你能看懂德文吗?这是我的证件,叫你们管事的人出来。”
这个吉布提人懂德文,看过门格勒的证件又吃惊的道:“少校阁下,您这是……要处理私人恩怨吗?”
门格勒备气得又给了他一脚道:“你哪这么多的废话?说,管事的人在哪?”
那个吉布提人猛的从地上蹦起笑道:“我知道了,您一定是来查主任贪污行为的,走,我带你们去找他。”
门格勒和他身后的两个水兵都愣了,隔了一秒多钟,门格勒才点头道:“对,我们就是这个目地。”
跟着这个吉布提人绕过前楼的空地,这个吉布提人一边给他们带路,一边数落着自己领导的不法行为,这一路走来,连门格勒和那两个水兵都觉得是该把那个领导抓了,甚至是就地枪毙才对,这不是给德国丢人嘛,光是听到这个德国代表在这里犯下的事,就让他们三个觉脸上发烧。
就算门格勒这个党卫军对**党的忠诚度不高,也有些受不了这个德国驻塔珠拉代表的禽兽行径,门格勒是残忍无比,是穷凶极恶,可他的所作所为还是自我约束在一个针对目标的框架下,对于德国的亲友国家和非敌对人群,还是很有耐心和风度的,可是这里的这头畜牲……。
什么贪污,针对未成年人的恶劣行为就不用提了,最让门格勒吃惊的是,这个德国代表竟然灌醉了吉布提总统之后,污辱j宿了总统夫人,这td简直都刷新了门格勒的下限和三观,究竟是个什么脑子的牲口才会干出这种连丧心病狂都不足以行容的事来?
吉布提算得上是盟国了,你td就算精神失常气迷了心,也不能干出这种事呀,可是说来也奇怪,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没看到吉布提有什么异动啊?听这个人说,这件事发生都快三个月了。
不对,这件事肯定没这么简单,等门格勒问过之后才目瞪口呆的得知,这个浑蛋居然是**党高级领导人戈培尔的表弟,事情发生之后愤怒到顶点的吉布提总统也想过要报复,可是戈培尔却出面了,也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然把这么大的一件事给压了下来。
门格勒没见过戈培尔本人,他的级别太低,而且还是希姆莱的人,所以与戈培尔一脉颇有些格格不入,表面上看着和气,其实私底下的明争暗斗就没断过。
戈培尔是**的宣传部长,舌绽莲花连死人都能说活的他被誉为元首的创造者,而希姆莱一向以元首的学生和未来接班人自居,当然对同样深受元首器重的戈培尔恨得牙长四尺,因为这才是能真正危胁到他地位的人,满口谎话的死瘸子,未来会与自己争夺领导权的无耻浑蛋。
门格勒此时已经听不清这个吉布提办事员说的都是什么了,满脑子都在打着自己的盘算,如果对方真是戈培尔的表弟,那就不是他能动得了的人物,可是这也有好处,因为戈培尔枝系的人同样也很忌惮希姆莱的势力,只要自己能运用好里边的微妙关系,就能兵不血刃的把吉莲一家给救出来。
但也就仅限于此了,那个混蛋表弟却不是门格勒能动得了的,就算动了他,等自己回了德国,也会像一只臭虫一样被戈培尔给碾死。
虽然门格勒身上的正义感难得的被激发了一次,但一想到后头要碰到的困难,他还是把胸中这口恶气慢慢的摁压了下来,等跟着办事员来到一栋装饰豪华的大门前,门格勒推开房门就走进室内客厅。
客厅内传来的嘈咋声音让这位浑蛋表弟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跑了出来,怒目向门格勒等人瞪视,门格勒扫了一眼一个跑出门去的半大女孩,又厌恶的看了一眼眼前这个混蛋表弟,抬手将自己的证件递了过去。
混蛋表弟接过证件被吓了一跳,党卫军?这可是有权处置抓捕自己的部门,甚至在紧急情况下可以直接将自己枪毙。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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