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孟白尧与他交手的时候,从来不曾用出真正的实力,一直是让着他的。
所以这一瞬间,凌冽的杀气着实把他给震撼到了,清晰无比地感受到了实力之间的差距和心头发冷地后怕。
如果陆棠清要杀他,方才那一瞬间他已经死了。
根本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裴云看到了林月恒眼里的惊恐,赶紧对陆棠清道:
“棠清,你快放开他!”
陆棠清松了手,杀气还没来得及收,但担忧却明显地表露了出来。
“快看看芸娘,她到底怎么了?”
林月恒理了理衣襟,镇定了一下,才在床边坐下。
他指尖还是冰凉的,所以并没有给裴云号脉。而是问起了她的情况。
“怎么见的红?”
“今早起来就看到被子上有血迹。我自己看了下,的确是下面见红了。”
“血量多少?”
“不是很多。”
“我看看。”
林月恒说着就要云掀裴云的被子。
陆棠清两眼一瞪,伸手就拦。
裴云轻飘飘把他的手打开,责备道:
“人家是大夫,你还想不想让他给我看了?你要是冷静不下来,就先出去,别影响大夫看诊!”
陆棠清这才把手收了回来。
但林月恒也不敢贸然去掀她的被子了。
裴云主动把被子掀开,让他看了看床单上的血迹。
“裤子上也有,量也不是很大,就像例假不小心弄床上了一样。我自己也没什么感觉。”
“肚子不疼?”
“不疼。”
“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没感觉?”
“我睡得很沉,没明显的感觉。”说着又看了眼陆棠清。
陆棠清点了下头,道:“她昨晚睡得很沉,没察觉她有什么不适。”
林月恒点了点头,信了。
习武之人睡得轻,稍有一点动静都能察觉,尤其是陆棠清这种武功高强警惕心重的人,更是如此。
所以他说裴云没有什么不适,地就是她真没感觉到什么不适。
“醒来之后呢?有没有什么感觉?会不会觉得小腹坠胀,像来例假似的?”
裴云想了想道:“也没有明显的感觉,就跟平时一样。平时肚子偶尔会有些坠胀感,但通常都没什么事,也没见过红。”
“手伸出来,我给你号个脉。”
指尖回温了,他的心跳也平和了下来,林月恒才提出给她号脉。
手指搭在裴云的三尺寸关,细细地号了,又换了一个只手号。
“胎象有些不稳,但问题不大。多卧床休息,没事就别下来了。我再给你开副安胎药,早晚一副,先喝几日。”
“芸娘不会有事吧?”陆棠清问。
“从脉象上来看,应当没什么大碍。”
“那孩子呢?”
先问了芸娘,再问的孩子,林月恒对他有几分刮目相看。方才对他的几分不满也消退了些。
“孩子也没什么问题。好好服用安胎药,细养着,不出意外,应该能把顺利把孩子生下来。”
“那就好。”陆棠清长出一口气,总算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一松下劲来,感觉眼前一花,差点有些站不稳。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紧张出一片冷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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