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回 谈笑煮酒品论门人,独孤收徒开创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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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祭祀囚牛蒙骗百姓的活动,效果极佳,超乎想象。老天都帮着偷天换日,那投递到八卦台上的神奇光束,那阻挡视线的倾盆大雨,无不激发百姓的想象力。百姓们现在奔走相告,男女老幼聊天的话题可谓万人齐音,都是关于天山的女神,和她的坐骑,囚牛。



    人们记忆中任何不解的事情,都将其关联在女神和囚牛身上。不少人还说自己见过天山女神,说天山女神住在天山正上方的云彩上。也有人说囚牛就是龙,是可以飞的,那天大雨就是囚牛飞到天上喷的水。也有人说囚牛就是天山女神的化身……说法无穷。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群众的力量是巨大的,创造了巨大,想象力无穷。这囚牛已经一百多岁了,百年间默默无闻,冬日里还要忍饥挨饿,如今是一夜成名天下知。人们的议论声都喧闹到天上,现在天鹅们都知道了囚牛,飞过天池时都飞的很低,想要目睹这深渊下的神兽。西域天空中的信鸽现在任务量很大,飞行距离远,将囚牛的信息传递到神州大地。



    现在天山附近的居民无人不知那囚牛大神,已经有人偷偷在那里修建龙王庙,龙王庙地基还没打好,露天香火已经鼎沸了。



    附近百姓们这些天来不断有人往天池里投递牛羊,远远超出了囚牛的食量,影响了天池水质。玄谷子派人专职人马守卫,不准顺便投递牺牲。



    据朴不盈千里传音的信息看,十日之内,这囚牛的消息竟然传播到了东洋岛国,不少东洋浪人听说后,翻洋过海,穿越沙漠,想要来祭拜一番。



    囚牛现在什么都不想,现在就是吃,每天吃饱撑得在水里打滚消耗体力,之后继续吃,继续翻江倒海,快乐得不行……然而这水面的不平静,都被人们解读成神仙显灵,人们纷纷叩头,五体投地。



    玄谷山庄富甲天下,更是人才济济,门客中各行各业无所不包。多数人都有多种本领,如杜甫兄弟既可以千里传音,又善于挖坑等体力活,还有那不可阻挡的天命,这些玄谷子都充分利用着。玄谷子善于用人,无声无息的挖掘着每个人的潜力,知人用人是他的一项法宝,真算是媲美点石成金的本领。



    玄谷山庄也有些类似法师妖道的人物,他们各种邪门歪道无所不用,目的是监控查看人们的所思所想,为己所用。据他们说自从那天百姓们见到囚牛,他们中一些人开始不务正业了。他们认为世上有神仙,纷纷去大山里寻找神仙拜师,要学道修仙。正因此,天山之上每天都要冻死百十号人。他们修仙目的没成,身体永久留存了。这些事让玄谷子也无奈,心想无知无畏的人真是可怕,只想长久的喂养一下囚牛,没想到白白搭上了几千人的性命,这点自己都没想到,玄谷子因此事自省了好几天。



    有玄谷子在,独孤和四大护法就住在这里,教内的事情都扔给季青他们了。这日独孤与玄谷子单独在书房里,聊起了这半年来经过。



    独孤道:“不知玄谷兄这次去中原,有何有趣的见闻?”



    玄谷子道:“这次主要是和中原宋朝朝廷官员打交道,你可愿听我讲?”



    独孤道:“我对朝廷的事情自然是不关心了,可否有什么江湖轶事?”



    玄谷子道:“江湖上的事,我若觉得和玄谷宗派无关的,也是不过问的,要说那莫春秋的事也算是几百年来的大事了,不知道未来会掀起多大的波澜呢。”



    独孤道:“那莫春秋灭门之事探听到新消息没有,有什么进展么?”



    玄谷子道:“我倒是有个情报,我们这里的门客亲眼所见是丐帮所为。”



    独孤道:“哼,丐帮。想不到天下第一帮的丐帮竟然干出这种事情,我看他们教主是不想活了,可是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玄谷子道:“这位门客通知我时,他也怀疑自己的眼睛。毕竟我们对丐帮还是很了解的。那丐帮和我们玄谷宗派简直是对立的,一穷一富,两个极端。”



    独孤道:“哦?两个极端为何你还那么了解丐帮?”



    玄谷子道:“哈哈哈!丐帮之所以贫,之所以穷,都是有原因的。我们早帮他们总结出自己的原因,梳理出了他们的错误,不去犯他们的错误自然就永远富贵了。我们拿他们做反面教材,大有收货,还不付钱给他们,丐帮算是我的一件致胜法宝啊,哈哈哈!”



    独孤道:“哦。那位门客怀疑什么,不是亲眼所见么?”



    玄谷子道:“江湖险恶,亲眼所见也未必就是真相,只有丐帮的人才坚信眼见为实。我怀疑有人陷害丐帮。”



    独孤道:“怀疑谁?”



    玄谷子道:“没有准的事情我不想说,不然影响你的判断,我会安排那个门客和你认识。”



    独孤道:“他现在中原吧?”



    玄谷子道:“对,他现在和杜甫兄弟的老大在一起。这人很浪荡,他是真浪,可谓浪遏飞舟,朴不盈是比不了的,哈哈,我也不知道下一刻他去哪。”



    独孤道:“哦,我很想现在去中原看看,毕竟我和莫春秋有欧冶子这层关系,我要为他讨个公道。我可以去找那个门客问个清楚。”



    玄谷子道:“他知道你,你无需找他,他会找你的。”



    独孤道:“他如何称呼?”



    玄谷子道:“对了,此人真实身份很特殊,请独孤兄弟答应我一件事,不能让林木,卢湛与这位门客交流,否则对我们师徒关系不利。我这两个徒弟对我完全的信任,但这人的事情我是骗了他们,我当师父的也有苦衷,不能全和他们说实话,请兄弟见谅。”



    独孤道:“哦,那是自然,你一定是为了两徒弟着想。怕你那两个聪明徒弟发现真相是不是?”



    玄谷子道:“是啊,现在不是时候,你可以知道真相,都是我们宗派内部的事情,我不想再伤害自己人。”



    独孤道:“我明白,你们自己人也是明争暗斗的。”



    玄谷子道:“这位门客很有趣,及时他两手空空,也能随时为江湖制造很大的麻烦,掀起波澜。他的性格和小雕有类似地方,喜欢惹是生非,你到时就明白了。”



    独孤道:“是啊,我觉得小雕真是干过的坏事比好事多,他干过很多事我都不知道。你的宝贝儿子,目卫一,目卫二都被他……”



    玄谷子拦话道:“小孩子,多摔摔打打是好事情,否则怎么知道天高地厚。”



    独孤想起一件事,坏笑道:“对了,兄长的九太太换人了,不知你知不知道啊?哈哈哈!”



    玄谷子笑道:“哈哈哈,林木这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种小事不知道又何妨。我不生气那九太太,生气林木的做事方式。林木是权贵公子出身,自幼在我身边培养,可能我也把它惯坏了,我会想办法让他知道该如何做事,不然将来他无法继承玄谷山庄的事业。”



    独孤道:“他也都是为了你好,才杀了那九太太。”



    玄谷子道:“兄弟可能误解我的意思了,我只怪他开始做错了,不懂识人,找来那个九太太。至于那个九太太如何处置我不在乎,放他们自由也可以。那九太太也没多坏,只是笨而已,被贪念迷了心,和杜甫兄弟的毛病一样,连我都影响不了他们,真是蠢的可以。林木不懂人,怎么可以用好人呢,我猜林木也为自己找来那个花心花瓶苦恼呢,苦恼自己连师父的喜好都不了解,哈哈哈!”



    独孤叹了口气,道:“本来我还为你戴绿帽子苦恼呢,看来你完全不在乎。”



    玄谷子道:“我只在乎少数人,很在乎。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我在乎整体趋势,不在乎普通个人的行为,否则只会搭上自己的时间,无济于事,我也只是听从圣人的教诲。”



    独孤道:“看来你们宗派内部也是暗流涌动啊。”



    玄谷子道:“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这就是江湖。”



    独孤道:“你那个卢湛徒弟还不错,我觉得他和你更像一些。”



    玄谷子道:“他现在才十四岁,太小。这小子比玉儿大七岁,他喜欢琢磨,他不知道玉儿的生辰八字,但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推算出来了。他说自己和玉儿是天生的一对,这小子啊,表面上是挺好,一点都不让我省心。”



    独孤道:“哈哈哈,他是喜欢专研,他和玉儿到很般配呀!”



    玄谷子道:“我们玄谷宗派一向是外传的,他若做了我女婿,就是放弃了玄谷子的位置。”



    独孤道:“哦。这个外传是个长盛不衰的法宝是吧?”



    玄谷子道:“有一些作用。看看历史就知道了,哪个朝代传下去了,秦始皇要传一万代,还不是最终传给了他的好兄弟刘邦,哈哈哈!”



    独孤道:“的确如此。”



    玄谷子道:“卢湛这小子是比我那四个混蛋儿子强多了,你知道他7岁时候玩什么么?”



    独孤道:“肯定也是玉儿现在玩的东西了,玉儿玩的花样比他几个哥哥多。”



    玄谷子道:“不是。他从小在中原长大,也是个富贵人家孩子,我在他三岁时收的他。他7岁时常常派武林人去劫持一些书生,开始是抓几人,后来越抓越多,有一次科举结束,他一抓就几百人。”



    独孤道:“抓那么多人,抓一两个的话,我想小孩子大概是想往儒生的帽子里撒尿,因为小孩子大多不爱读书。抓一百个难道是要考他们什么问题?”



    玄谷子道:“他是要考他自己。他吩咐人让书生们在一张纸上写自己的名字,在另一张纸上随便写一首诗。这个过程他是不看的,他根据书生的面相气质去推测,将人、诗、名字进行匹配。”



    独孤道:“哦,原来他这么喜欢看相,喜欢读心是吧?他成功率如何?”



    玄谷子道:“是啊,成功率很高,他逐渐的练习,必须全部匹配才算成功,他最多一次匹配成功过九百五十人,那是他的记录,他抓人之后会赏赐书生,书生都穷,自然高兴。这小子为了玩这个游戏,全国的到处跑,花了几十万两银子,哈哈哈,但我觉得这钱花的很值……”



    独孤道:“哈哈哈,这小子是有意思,那他现在可不是百发百中了,这小子背后怎么说我的?”



    玄谷子道:“哈哈哈,有句话说得好,当局者迷。他看别人很准,看和他有关的人就不行了。哈哈哈!他真有跟你有关的地方,所以他老跟我打听你,觉得你奇怪,日后你就明白了。”



    独孤道:“看来你们宗派里的事情真是热闹,我们西域魔教就单纯的多,没什么明里暗里的勾心斗角。”



    玄谷子笑道:“人在高处总是举头望明月,仰望星空,没几个看看自己脚下是否踏实的。啊哈哈哈!”



    独孤道:“哦,此话怎讲?”



    玄谷子道:“不过你们门派的人的确是要单纯一些。”



    独孤道:“看来你在我那里有不少眼线耳目啊?”



    玄谷子笑道:“是啊,十多年前就安排好了啊,哈哈哈,都换了三任教主了,我的眼线耳目一个都没换,看来我节简的美德真是处处体现呀!”



    独孤道:“我猜季青是你的耳目,不然他怎么是不倒翁的?”



    玄谷子道:“非也非也,他不是。这个魔涯书生季青挺有趣的,他听说他有三百多个小妾,但还是不懂女人,他本想给你找个听他话的四大护法,结果给你找了最听你话的四大护法。哈哈!”



    独孤道:“哦,他有那么多小妾呀,我真不知道。”



    玄谷子道:“好色的人心都软,以前他是白脸,后来脸色发绿,现在绿的发青,他的四季常青,我是这么理解的。”



    独孤道:“看来你真是比我了解的多。”



    玄谷子道:“他这人有一些野心,就是心有些软。他还有些优点的,你要多利用起来,你对付他就用一个困字就好,他施展不开,自然也就将心思放在西域魔教了,贪污些银子都是无所谓的事情,认真帮你做事才好。”



    独孤道:“哦,我记下了。那你说说斜眼,斜天笑。”



    玄谷子道:“天山冷剑,冷眼旁观。他是个奇人,不光是两眼之间间距大,可以环顾四周,天冷和天热对他的武功都有影响,越热他越强,他可以跟骆驼一样穿越沙漠的。他现在没有冷眼旁观,他是站在你这边的。他这人外表傻里傻气,其实心知肚明,聪明得很,看得比谁看得都清楚,这人你可以完全信任。”



    独孤一惊,道:“我到真没听过武功高低跟天气冷热有关的,有机会我带他去沙漠里比一下。”



    玄谷子道:“他在剑法肯定是不如你,但他可是在沙漠里救过好几只快要渴死饿死的骆驼,他神奇的本领你以后会见识到。”



    独孤道:“唐吉怎么样。”



    玄谷子道:“唐吉是比较一根筋的人,自从你和他交手后,他就站在你这边了,这种人一旦站了队,就死心塌地的。那个七星怪我不放在心上,没研究过。还有那个雪眉,他赚钱的本事真不小,我都想把他要过来,他和季青有矛盾,上次他来西域与你见面后,也坚定跟你在一起。所以我看啊,你这半年时间坐稳了教主位置,你真比魔途等人都强多了。”



    独孤道:“我看很多都是运气成分,还有你暗中肯定没少帮忙。”玄谷子哈哈大笑。



    玄谷子坏笑道:“对了,风沚寒现在已经是纯阳宫副掌门了,前段时间又结了婚,真是双喜临门,你怎么不去庆贺一下。”



    独孤面容一下子有些憔悴,道:“其实我心里永远只有映雪,不论什么时候。”



    玄谷子道:“不是说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么,还是有道理的。拿易理来说,在这方面,你命是乾,是刚,映雪的命是坎是水,你俩倒是也般配,不过要是婚姻在一起,天水讼,尽是官司啊,水天需,也是这有雨那没雨的官司不断。最好的办法就是我对待九夫人的办法,不管不问。你和映雪只适合做兄妹,你自己想想吧。”



    独孤道:“哦,你说的般配是什么意思。”



    玄谷子道:“意思是你们两个身体般配,但心灵是不合的。”



    独孤道:“你这都是哪来的邪说,我看你来做魔教教主最好,你们都有很多魔性思想。”



    玄谷子道:“你可是西域魔教教主剑魔啊,哈哈。你忘了你被品布良设局困住了,你当前也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呢,你应该看看外面的景色,不要一叶障目不见深林。我见多了,人事人情,时时刻刻都在变化,否泰反转,比比皆是。”



    这时玉儿跑了进来,小雕也跟着晃晃走进来。玄谷子抱起玉儿道:“玉儿,这时候你应该练功啊,是不是你和小雕一起把那位老剑客气跑了?”



    玉儿道:“不是我,小雕侠说那老头子剑法讲解的不对,那老剑客和小雕侠争执起来,我做的翻译。后来他俩打了起来,老剑客飞身一剑刺向小雕侠,被小雕侠扇飞,房梁断了,房瓦掀起一大片,现在他们在给老剑客疗伤。”



    独孤一听,心中很气,要教育小雕,被玄谷子拦住。玄谷子道:“兄弟,这事你得负责啊,那位老剑客可是昆仑派武林前辈,看来以后没人肯教小女剑法了,你必须给我个说法。”



    独孤道:“可是,额……我也教不了,我不是当师父的料子。”



    玉儿道:“我要认小雕侠为师父!”



    玄谷子愠道:“小雕那功夫你可学不会,需要翅膀的,再说飞来飞去多危险啊!”



    玄谷子指着独孤道:“认他为师父吧,你想想,独孤叔叔每次囚牛玩得多好,是不是都很精彩?”



    玉儿想起了什么,心中欢喜,跑到独孤面前双膝跪倒:“师父在上,受玉儿一拜!”



    独孤连忙站起抱起玉儿,对玄谷子道:“兄长,怎么能让我教呢,我名声不好啊,又魔教又剑魔的……怎么可以……”



    玄谷子道:“贤弟,是世人明白,还是我糊涂呀?”



    独孤道:“我倒不理会别人怎么看,只是我在乎世人怎么看玉儿啊!我只觉得有个剑魔做师父对玉儿名声不好,比如找一下峨眉派掌门人什么的,拜在名门正派之下不是更好。”



    玄谷子道:“只教些防身的功夫就行,你别看是小雕打得老剑客,肯定是她挑拨的,她能好好给翻译才怪呢,玉儿其他的师父都被她气跑了,前任杭州知府是个有名的大贪官,现已归隐田园,但此人学问很大,我不惜重金请他教玉儿读书,前几日老人家气的打道回府了,连钱都不要了。只有你能教了,读书习字,文韬武略都你来教吧,我管不了了。”



    独孤无可奈何只能接受。玄谷子说独孤可以先教孩子们习文练武,不出两个月,江湖会有动静,趁机去中原最为合适,独孤也同意了。



    此后的几天,独孤开始教起玉儿读书习字,四大护法读书也不多,和玉儿一起学起。四大护法比玉儿大八岁,玉儿没多久读书就远远好于四大护法,这让独孤感慨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为了让自己第一个徒弟学好,独孤煞费苦心,心想必不让玉儿走自己的弯路。独孤决定自创一套剑法,让玉儿给起名,玉儿起名叫《独孤九剑》,独孤问为什么,玉儿回答说自己父亲有九个太太还总时自己一个人孤单独自呆着,也很孤独,独孤顿时无奈,无语凝噎。



    玉儿和独孤性格很搭,并没有想象的难教,反而独孤觉得玉儿比自己聪明多了。



    独孤觉得自己的武功根本就是无招,应该让玉儿来写《独孤九剑》自己只是跟她讨论,正确的引导。



    玄谷子前几日通过江湖关系弄到了几本武林秘籍,给独孤看,有些是残破的秘籍,有本书书名叫《六脉神剑》引起了独孤的注意,据传闻江湖上为争夺这本书有过很多的厮杀,此书是大理段家一位开国皇帝所著,但眼前的这一本却是手抄的残本,看着就知道是着急偷偷抄写的,而且是不会武功之人抄袭,里面很多的字都写错了,根本无法修习。



    独孤拿到手里,看着几页,马上就放不下了,不断用笔翻抄着,写写画画。原来着六脉神剑竟然是大理开国皇帝段思平所著。这种武功非常的精美,运气导引的思路独特精妙,这种思路开拓了独孤的眼界,独孤简单的浏览一遍此书,没有继续看,而是闭目揣摩。



    这武功唯独不大好的是需要六位内力很高的高手一同合力发出气剑。独孤心想若是自己能一人用手指激发出神剑的功效,岂不美哉?



    独孤开始废寝忘食的琢磨,经过三天三夜的闭门不出终于可以用食指激发出内力,一天后十指都可以打出气剑,只是这气剑的威力太大,一下可以打折房梁。独孤希望气剑的威力小一点,不断的尝试,慢慢气剑如手指一般粗细,独孤还是不满意,开始练习打蚊子,后来打蚊子腿,打蚊子脚,又后来打针尖,可以给绣花针穿个洞。半个月后,独孤将一跟直直的长头发中心穿了个洞,独孤给这门功夫起名叫纯阳指。



    独孤每天教玉儿读书写字,小雕也被影响,有了兴趣,跟着学,又过了几天玄谷子的四个儿子也纷纷逃课来找独孤学习。原来那四位公子各自有老师,玄谷子是想因材施教,让他们自己选喜欢什么就学什么,几个孩子爱好在独孤这里被统一起来。独孤一下受宠若惊,更认真的教书起来,现在的独孤觉得眼前的生活就是自习想要的,自己也并不想当教主,独孤想,当一名文韬武略的老师是个不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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