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永安不计伤口换下来的战绩,在黄飞虎这个变数面前,直接荡然无存。
“将军接着!”临车之上,一员小将刚刚登上城墙,猛然将背后的降魔杵拿出,抛掷空中。
黄飞虎不由自主的大喜,猛然伸手单手将拿在掌中,这种熟悉的感觉令得黄飞虎的嘴角不自觉的往上洋溢着,一双虎门露出冷漠的光芒,看向这严阵以待的三人,黄飞虎双手拿着降魔杵,双臂上的青筋暴起,看向三人冷声道:“不降者死!”
朱龄石擦了擦脸上的灰尘,四周的喧嚣令得朱龄石整个人都着急了些,后面的张辅和廖永安两人也是严阵以待的盯着黄飞虎,三人的兵器各是不一,朱龄石拔出怀中的青铜剑,整个人都气势汹汹,而廖永安和张辅两人各是擅长使用长枪。
黄飞虎现如今已经成为了三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如若现在不灭了黄飞虎,恐怕这季下城今日真的要拱手相让了。
朱龄石猛然吐了一口唾沫,手中鲜血淋漓的青铜剑正不断的向下低落这鲜血,遥剑指着黄飞虎的面门,冷声道:“杀!”
“上!”廖永安手中的长枪上下翻飞,好似一条条长龙,上下扫荡,宛如长江巨浪一样,连绵不绝,就像一条黑色的毒蛇,正不断的对黄飞虎吐露着蛇信,只要黄飞虎不死,他都不会收起自己凶恶的眼神。
张辅也是不甘示弱,手中的长枪不似廖永安那样刁钻,而是大开大合,好似用棍一般,但是这一棍的威力,要是打到人的身上,少说也是要折断三根骨头。
“找死!”黄飞虎声色渐冷,看向一旁的巨石,黄飞虎勃然大怒:“去!“
“呼啦啦!”原先数百人拿着都费劲的石头,在黄飞虎这一降魔杵下,瞬间四分五裂,黄飞虎像是打高尔夫一样,数百个碎石块向着三人砸去。
廖永安神色大惊,当即挥枪格挡,上下扫动,但却是不慎被一块碎石砸中了眼睛,顿时血流不止,廖永安惨叫一声,手中的银枪掉落在地,捂着自己的脸,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却是什么都看不到了。
张辅倒是聪明些,手护着自己的面颊,仍由这些碎石砸在自己身上,张辅只能屏住气息,强压下身上的痛处,倒吸一口凉气,手臂上的痛处令得张辅大脑瞬间清醒了不少,虎目盯着黄飞虎,眼中满是忌惮,看着一旁哭爹喊娘的廖永安,张辅却也是不敢硬拼,刚才黄飞虎那一手,实在是太吓人了,睿智的张辅当即道:“快!放箭!”
“嗖嗖嗖………嗖嗖嗖!”数百个弓箭手却是当即瞄准黄飞虎的方向射去。
黄飞虎脸色大惊,即便他有通天的本事,面对这数万支箭雨,没有格挡之物,黄飞虎也遥被射成刺猬了。
“保护黄将军!”只听的一声大喝,来者穿着一身黑甲,手里拿着一块盾牌,由临车登上城墙,连忙来到回黄飞虎面前,猛然护在黄飞虎面前,身后还有数十人赶来。
“嗖嗖嗖…………啊!”这箭雨漫天射去,零零散散大部分被裆下,还有些退而求其次的弓箭手,直接射在了对面的临车上,却是连射中三人,中箭的三名悍勇之卒,重心不稳,直接坠落城下,摔的粉身碎骨。
“出枪!”挡在黄飞虎面前的将军闷哼大喝,周身旁的士兵即刻会意,手中的长枪猛然突刺而出,好似一只炸毛的刺猬。
黄飞虎对面前的将军投去一个感激的神采,当即大喝道:“兄弟多谢了!叫什么名字啊!”
“某家杜壆!黄飞虎将军没事吧!”杜壆一手拿盾一手拿着长枪,身上的气势如同一只折服的猛虎。
“没事!日后你我肝胆相照!”黄飞虎哈哈大笑,拍了拍杜壆的肩膀,但毕竟这是战场,两人没有太多的时间唠家常,当即手拿着长枪,虎目扫视四周的兵将,当即大喝道:“兄弟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给我上!”
“出戈!”杜壆神色淡漠道。
“哈!”只见两个长戈猛然勾住廖永安的双腿,原本就受伤的廖永安已经昏阙过去,此刻上臂上传来的痛处令得廖永安整个人猛然大声惨叫,睁开自己仅剩的眼睛,看向那围成的军阵,整个人都露出了畏惧之色。
“老廖!”张辅和廖永安的关系最好,当即抄起手中的长枪,猛然冲杀而上,整个人如同一只发狂的狮子,手中的银枪直接化成了五郎八卦棍,对着这个小阵便是砸去。
杜壆暗自数着步数,当即大喝:“开阵!出枪!”
数杆长枪猛然朝着上方的张辅刺杀而出,张辅瞳孔猛然一缩,但他到底是久经沙场的老将,手中的银枪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一招横推而出,数杆长枪直接被扫开。
张辅还未松一口气,只见一道黑夜闪过,黄飞虎手拿着降魔杵,如同一座不动明王直接奔着张辅的面门砸了下来。
张辅此刻条件反射,下意识的举起手中的银枪,只听的一声:“咔嚓…………哐当………!“
金瓜击脑,黄飞虎手中的金刚降魔杵,正中张辅面门,到死的前一刻,张辅这才想起来,黄飞虎这一击降魔杵可是能催石破铁的,自己这小小的银枪又如何挡得住。
一招得手,黄飞虎单手拿着降魔杵,看向朱龄石,神色渐冷道:“到你了!”
“这………这………”朱龄石整个人都愣住了,先是以廖永安作为诱饵,引张辅上当,现如今只剩下朱龄石和高第一人了。
“高第!快随我……………!”朱龄石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见背后却是中了一剑,鲜血染红了剑身,朱龄石整个人都没有想到,杀他的竟然是高第………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