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儿当然是天天见了,可今天又有些不同。
每个女人,在做新娘子的时候,都是最美的。
秦余今天总算体会到了这一点。
今晚的素儿,确实和以往有些不一样。
“素儿,你真美。”
曹素垂下头,痴痴笑道:“秦哥哥,瞧你说的,难道素儿以前不美吗?”
“美美,都美。”
秦余乐了,美滋滋的,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是他怎么也修不来的福分。
坐到曹素身旁,一口便要亲过去。
曹素却用手捂住他要过来的嘴,摇了摇头。
秦余立马用舌头点了一点。
这动作,吓得曹素把手立马收了回来。
秦余当然没有继续下一步动作。
曹素却略作嗔怪地乜了他一眼,而后说道:“秦哥哥,你也太猴急了,我们还没喝合卺酒呢。”
秦余打了打自己额头,刚刚金虫上脑,倒是把这最重要的环节给忘了。
拿起桌上两个装满酒的杯子,二人交叠手臂,并相互注视着对方。
合卺酒喝完,秦余就一把将曹素抱在怀里。
曹素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想到被秦余逗弄的那一刻,此时不禁有些脸红。
躺在秦余怀里,两只眼睛深情地望着他,曹素道:“情哥哥,素儿今晚就交给你了。”
“嗯,素儿你叫我什么?”
“情,情哥哥啊”
秦余听她叫得甜蜜,整个骨头都快酥了。
“能再叫一遍吗?”
“情哥哥。”
一夜过后。
秦余睁开双眼,看到曹素早已起身穿好衣服。
昨晚,他们两个以床榻作为战场,相互研究了各种阵法。
这些阵法,都是兵书里提到过的,那本兵书的名字叫
秦余不想,曹素也是那种深谙兵法的奇女子。
“秦哥哥,起来啦,一会儿还要给爹爹敬茶呢。”
听曹素如此说着,秦余笑了笑,比着手指头说:“可你相公我不想起来,素儿我们再睡一会儿吧,昨晚我输了三回,必须得讨教回来。”
“相公,你不能硬不起来。”
秦余从床上直接站起了,曹素刚刚的话,明显是故意的,“素儿,我起不起得来,你还不清楚吗?”
“啊呸,快穿好衣服。”
曹素脸上顿时羞红,把秦余时常穿的长衫丢到他身上,而后不再去理。
秦余瘪瘪嘴,在想是不是把这小妖精给惯坏了。
算了,惯就惯呗,日后再口不择言,就以家法伺候。
他们二人出了门,到前厅的时候,看到曼儿倒在桌子上,没有醒来。
秦余过去拍了拍,发现这小姑娘醉酒了。
“嗯?主人,你们起来啦?”
曼儿揉了揉眼睛,口中带有一股浓厚的酒气。
秦余看着桌上的****罐罐,好笑道:“你昨晚喝了多少酒,一个姑娘家少喝些比较好。”
“嗯,没事的,不都是高兴嘛。曼儿清楚自己的身体。”
曼儿站起身,似乎有些不稳。
接着摇了摇头,更觉晕眩了,只是撑着说道:“过几天,曼儿要回趟家里,跟言姐姐说一声你和主母的事情。”
是了,秦余差点把这茬给忘记。
当即,他想问一些事情,可曼儿又不醒人事了。
在将要倒的时候。
曹素过去一把扶住,然后叫了雪雁,将曼儿送到她所住的卧房里休息。
秦余昨晚一直跟宾客们把酒言欢,根本没注意到这小姑娘的异常。
见到小六过来,于是开口问了问。
小六说:“没有啊,她不是跟平常一样吗?”
小六是个神经大条的,自然问不出什么来。
曹素却看出点意思,但不去点破。
只是道:“她或许是真的想家了呢,虽然我们已经把她当作一家人,可是曼儿心中还是存了些芥蒂的。既然她想回去,倒也算是凑巧,秦哥哥,我打算送一些礼物给婆婆,就当是儿媳妇给的见面礼吧。”
秦余点了点头,觉得曹素说得非常在理。
过了些天,曼儿起身往燕州而去,那里是隐杀的老巢。
于此同时,秦余带着一家子往宁州去了。
走前,还和韩江韩溪打了声招呼,问他们愿不愿意一起。
韩江有事,管着禁军呢,而韩溪也推说不去。
在秦余出发往宁州的时候,北方草原的局势发生巨大的变化。
亳州之乱,让大周军队无心北顾,这给铁木真带来了吞灭草原部落的时间。
而且孛尔只斤一族,经过内部的动荡,并没有一蹶不振。
铁木真作为一代雄主,统一北方草原后,终于以雷霆之势,化解了大周朝给他带来的灾难。
并且还修书一封,表示对大周的忠诚。
可反手,却在与大周的边境线边,布下了重兵。
此刻内部还未稳定,不能和大周朝廷直接翻脸。
除了向大周修书外,还像他最敬爱的贾太师写了一封谄媚的信。
贾太师在收到信的时候,立即把莫先生给叫了过来。
莫先生看了看信,却有些担忧道:“大人,我们会不会养虎为患了?”
贾太师摇头道:“现如今我们和铁木真已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他需要我们,我们也需要他,如果这时候翻脸,对我们来说,会非常不利啊。”
莫先生无奈地点了点头。
贾太师继续道:“那个刘不懂现在怎么样了?可开始了没有?”
“有,都按着太师的吩咐做呢。让那孩子,学礼仪。可大人,我看那小孩和韩府的韩溪走得非常近,会不会不小心透露我们的秘密?”
“他一个孩子,又不知道什么。对了,谭姑现在还好吧,有没有被那个韩江怀疑?”
“没有吧,她说那一家人对自己的态度和原来的一个样。”
贾太师听了,点点头,而后道:“写封信跟铁木真说一下,可以开始行动了。”
莫先生抱拳道:“是,属下这就去做准备。”
接着,他便出门离开。
贾太师见人走远,自己也走出房门。
抬头望了望天,一想到自己的计划已经开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心里便痛快起来,他喃喃道:“陛下,老臣跟随你几十年了,也为你做了那么多肮脏的事,但我不想跟着你陪葬。当然,老臣可以不活,不过,贾家的上上下下还得活啊,”
“未来或许是条不归路,但老臣也不得不闯一闯了。”
说着,双手攥得紧紧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