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燃烧了很久,厮杀的战场犹如火海一般,与此同时大火也给唐军造成了麻烦,大火燃烧产生了很多化学气体,营中多数将士出出现了头晕呕吐的现象。
此时此刻魏玖和李泰都不在,牛进达等人全部都在看着李承乾,他们需要一个命令,是继续焚烧尸体,还是先去照料将士。
李承乾做出了一个决定,体不适将士全部后退三十里,司天监计算风向,继续燃烧尸体。
命令传出之后,温博彦找到李承乾,扭扭捏捏的凑近,低着头小声道。
“下呀,两军交战归还尸首规矩,咱们这般做是否有些不妥。”
李承乾站在营帐外看着远方的再一次点火的将士,皱眉冷声道。
“规矩?在战场胜利者在有权利去定制规矩,失败和弱者唯一要做的便是去妥协,高句丽守我大唐尸骨数年之久。”
话音落,房玄龄带着口罩来到营外,轻声笑道。
“下,已经按照您的吩咐从各地医院,白玉宫,踏云酒楼等调动面罩送来西域,阳关医院的口罩已经送来,约四千余,魏王下和知命侯已经预料大食可能会用这般下三滥的毒计。”
李承乾淡淡点头。
“大食是不会来收尸体的,天气炎,尸体腐烂会产生毒气,蚊虫在尸骨堆中极有可能会来到疾病,也对我大唐将士是知命的,焚烧尸体并不是在羞辱这些将士,同时也是告诉大食,他们来犯的大唐的下场尸骨无存,把面罩给将士们分发下去,也忍着点。”
“老臣知晓了。”
房玄龄转去准备,温博彦看着李承乾笑了笑。
“下,是老臣糊涂了。”
“不怪你,这不是焚烧几百几千,而是整整五万人啊,这是不是魏无良焚烧大食五万奴隶?是他,不是我对吧?”
说出这句话后李承乾失去了帝王气势,更像一个无良坑人,推卸责任窝囊大哥,这话温博彦不敢接,上下他都得罪不起,一个比一个混蛋,他选择了沉默,可李承乾似乎是不想放过他,看着尸体再一次燃烧,将士们开始撤退后,转搂住温博彦的肩膀。
“你文采好,想办给说说?还有一件事,我父皇暴怒要魏无良大开杀戒的事你们有没有告诉过他?”
温博彦一个劲儿的摇头,连声道。
“不敢说的,不敢说的,来的时候褚遂良就叮嘱过我们,这件事万不能让知命侯知晓,这没说就已经焚烧了五万余敌军,这若是说了,知命侯敢焚烧五十万,罪过啊罪过。”
“知道就好,走!去找两位老将军,看看他们的下一步计划是何。”
温博彦很想离开这里,回到龟兹去和西域的国王们交谈,他认为和西域国王交谈最多是麻烦一些,可在这里是危险啊,难怪当初陛下要派人来的时候那些文官不是装病就是家里有事,找各种理由不来西域,现在明白了,一个敢造反的皇子和一个叫嚣大唐律法对他无效的侯爵出现在同一个地方的时候,那危险的程度犹如山林中遇到两只熊瞎子。
大唐的两只熊瞎子丝毫没有受到大食的兵力影响心态,两万铁骑一晚歼灭五万敌军消息很快传开,吐蕃一方的将领收到消息之后迅速汇报禄东赞,结果得到了一句不过尔尔的评价,将士不解,禄东赞喝酒吃,笑着道。
“你们中有人和阳关的骑兵接触过,也发生过争执,阳关骑兵的装备如何?那就是一座一动的银山,武装到了牙齿的军队,在看看大食那所为的二十万先锋军,衣不遮体,手无寸铁,换做是你们,你们打不过?”
吐蕃的将领挠头憨笑,换做是他们似乎不是不能做到,听着两万歼灭五万很厉害,可那五万是连皮甲都没有奴隶,禄东赞斜视这些助长他人气焰的手下,眼中满是失望,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再次道。
“敌军尸体送出之后他们没有来领?”
“不曾!”
“送去喂狼,剩下的挖坑掩埋,无法处理掉得效仿唐军点火焚烧,天气炎,咱们吐蕃医术不如唐军,万不可沾染了瘟疫,另!传令骑兵推进三十里宣布主权。”
“是!”
现在吐蕃和大唐谁也不着急进攻,都在等着对方和大食鱼死网破,坐收利益,禄东赞出兵三十里是想让大食知道他们吐蕃很强,而且援军很近,一旦开战对大食来说并不是一个明智的打算,禄东赞还要做出要和大食开战的意思给魏玖看。
一个个都是险狡诈的家伙。
*****
左旋被送到了阳关的医院治疗,她受伤并不重,一条手臂脱臼在加上脸上的伤口,手臂已经被接上,可脸上的伤疤让阳关医院的医生们没有了办法,伤口并不是难题,就算不缝针也会慢慢愈合,难题是愈合之后留下的疤。
阳关医院已经联系了最近都白玉宫分店,要她们赶快派人过来想解决的办法。
左旋躺在上,整个头都被绷带包裹,只露出一双眼睛和一张嘴,外头看着窗户,现在的左旋很安静。
站在一旁的赫连梵音轻叹了口气。
“会留下一条伤疤,你去战场已经是让魏玖担心了,现在你这般会让他更内疚。”
左旋闭上眼睛,柔声道。
“会很难看吧?魏家就不曾出现过相貌丑陋的人,我知道我给公子造成了很大的麻烦。”
“不是很大,是无限大,公子暴怒焚烧了五万大食敌军,名声会再一次受损,你在担心你的脸,我在担心公子的命。”
一直坐在门前的魏毅瓮声瓮气的开口呵斥,左旋听后用被子捂着了头,濒死重伤都不曾哭过的左二娘子终于哭了,赫连梵音有些恼怒,转准备动手时,房门被推开,已经更名张婉白的张婕妤走进了房间。
她的出现让赫连梵音很意外,皱眉问道。
“飞来的?”
张婉白噗嗤一笑。
“本想去西域挑选几个精致的人儿回去做衣服架子,半路听到了左二娘子毁了容便是过来了。”
侧贴着赫连梵音走过,丰满的脯与赫连梵音碰撞,这一瞬间赫连梵音突然有些懊恼,转摔门离开,嘴里嘀咕这长那么大有个用,张婉白听此咯咯笑,走到边柔声道。
“二娘子哦,快让姐姐看看伤在了哪里,其实也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在楼下听说是脸上有一道小疤痕对吧?位置在侧脸,这对白玉宫来说并不是问题,白玉宫的宗旨就是制造美人,前提是你能耐得住疼痛。”
左旋柔柔弱弱的在被子中露出一双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张婉白。
“白姨,真的有办法嘛。”
啪!
张婉白一巴掌打在左旋的小手上,怒道。
“叫姐!在叫姨我会给你在加一条伤疤,姐姐很嫩,不信你捏捏。”
魏毅是真的看不下去了,从始至终他就不喜欢张婉白这个女人,风的紧,可张婉白却是喜欢魏毅这种材健硕的汉子,也不理会魏毅,张婉白捏着左小二的手,神秘道。
“白玉宫请来了两位刺青宗师,可在人体作画如栩如生,你喜欢棋盘,画个棋盘?”
“白姨~~~”
“那就画头猪吧!”
“白姐,我错了。”
“一枝独秀,寓意咱们做二娘子在军中一枝独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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