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安的驸马们收到了圣旨,长孙冲算是刚返回长安又要离开,他有些舍不得长乐,磨磨蹭蹭的在科研院不想走,一白大褂的长乐无奈的捂着头,无力道。
“你能不能别像一个孩子一样,我很忙,没工夫陪你去玩,乖!别闹。”
长孙冲趴在转椅上转圈耍赖,看着幼稚的夫君,长乐的耐已经临近了爆发点,在盯着桌上最新研究出来的麻醉剂,她想给长孙冲试试。
毕竟找试药的人要花很多的钱。
在长乐拿出精巧的手术刀时,长孙冲跑了,大呼说要去和众人见面,商议水军的事。
又要奔赴战场了。
作为皇室的一员,长乐早就有了这个觉悟,更不会因为儿女长去阻拦长孙冲。
驸马们在郑子墨的茶楼相聚,虽然是连襟的关系,他们来往的却是少之又少,况且公主们也并不经常见面,郑子墨秀着繁琐的茶艺,现在的茶楼已经是长安顶层人进出的场所了,在这里交谈促成的生意能占据长安半数,当然消费也是极高的。
独孤谋对郑子墨的态度一直不友好,就算现在山东士族豪门的影响力已经是微乎其微了,关陇和山东的关系还是有些僵硬,郑子墨到是不在乎这些,给几位驸马都尉斟茶,笑道。
“我到是没有建功立业的那颗心,也不懂战场的征战,可陛下要我出征我便是会赴往战场,只不过我多是充当一个五蠡司马的角色,至于你们随意,别给我惹麻烦就可以。”
独孤谋冷哼一声。
“你是你,我是我,你要惹出麻烦,我不介意先杀了你,我会去岭南和冯家汇合,至于扬州陆糜,我和他不和,甚至说我对魏家至今也没有任何好感。”
郑子墨小口抿茶,淡笑道。
“你和魏家关系好坏并不重要,圣旨是陛下传的,按照圣旨做事就好,至于当年的侯莫陈,他自己作死怪得了谁?别说你阻拦了,就是你出手又能如何?你喜欢去哪儿就去哪儿,我会去扬州和杜荷等人会和见面,之后南下前往岭南。”
说话间长孙冲上楼了,依靠在楼梯扶手开口道。
“我直接去岭南等你们,等人在岭南汇合在做商议,这一次出去不是游玩的,前往大食海面上会遇到很多强盗,要路过天竺,骠国等地没你们最好心里有个数,周务道,独孤谋在加上我,我们三人去岭南,然后你们去扬州。”
一直安静喝茶的周务道不满了,皱眉斜视长孙冲。
“你在命令我?”
长孙冲一脸无辜的摊手道。
“不敢不敢,若不是陛下的意思,我长孙冲还真不喜欢和你们这群废物去战场,我不是针对你周务道,而是在场的所有人。”
这话瞬间引起了众怒,郑子墨冷声道。
“长孙冲,去了一次战场便是不知自己几斤几两了?你在战场表现的不如一个步卒,你骄傲的资本在哪里?安东和突厥战场你似乎都没有亮眼的表现,这一次陛下是给你长孙家一个颜面才让你有资格与我等同行,长孙冲你早已经沦为了二流纨绔了。”
“我是一流二流用不着你来说,当初纨绔之争的时候你似乎也不怎么样,这一次你们若是拖后腿,我不建议上奏一封驸马战死沙场的奏折。”
“那郑某便是要谢谢你长孙冲了。”
火药味十足,关系本就不好的人凑在一个战场上矛盾自然会有很多很多,众人先后离开,这一次相聚算是知道了他们的动向,郑子墨也离开茶楼去城外见崔羼了。
整个长安最逍遥自在的就属崔羼了,一个和国家做生意的商人,官员们会给很大的颜面,不仅仅是在官场吃的开,崔羼有自己的护卫队,不用去心皇帝如何想他,也不用去想战场的麻烦。
郑子墨主动上门,这算是稀客了,两人之间没有人利益牵扯,关系走不远不近。
“我收到圣旨要前往岭南了,魏玖拜托的事就交给你了,你现在还在想着怎么对付崔洛?你们两家的恩怨也差不多了吧?崔洛对你娘也很不错,差不多得了。”
郑子墨丝毫不见外的躺在摇椅上,崔羼皱眉沉声道。
“你来做说客?那你可能是这世上最失败的说客了,我和崔家的事不用你管,你也别管,至于你离开长安后,魏玖的事我会去处理,我们做了二十多年的盟友,这也不用你心,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这话有些不好听,郑子墨也没有在乎,轻笑道。
“你一直在给琉球的卢家资助,如果被人抓到把柄,你在魏玖面前也解释不清楚。”
“滚蛋!用不着你心,滚滚滚滚。”
崔羼拉着郑子墨的胳膊就往门外拖,他们两个是真的没有话说,现在崔羼已经是派人去了荆州,赵谋也在那边盯着李元景,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他们就会以刺客的份出手。
赵谋被崔羼强行推出了房间,只要不在他耳边嗡嗡,随意这个家伙去牧场转悠,崔羼在想是不是放出来几只狼给郑子墨一个小惊喜,后来他放弃了这个想法,郑子墨离开牧场的时候带走了一匹上好的骏马,这差点让崔羼忍不住派人去追杀他。
牧场的最好的骏马都是作为种马来繁殖的,总共就那么几匹,陛下和李承乾一人带走了一匹,现在郑子墨又不要脸的偷走了一匹,崔羼要疯了,开口下令告诉全牧场的人,只要是那些名声不小的人一律不许进入牧场。
结果当天晚上李恪来了,问有没有不错的骏马,他想要骑一圈。
夜晚的草场,李恪骑着骏马疾驰发泄心中的不甘,崔羼和卢俊两人骑马紧随其后生怕这马要不回来了,好在李恪最终没有强行把马带走,躺在草场望着天空。
“崔羼,我知道你有办法能把我送到西域去。”
崔羼不说话。
李恪又道。
“这样,我给你钱,你告诉陛下说西方缺少战马,然后你推荐我我去送。”
崔羼还是不说话,李恪怒了,起一巴掌抽在崔羼的肩膀,怒道。
“我和你说话呢?”
崔羼不语,李恪的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朕听着呢。”
李二越发的神出鬼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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