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偏偏要她说,说了之后您心里又不舒坦,这不是找罪受么?”
李二盘腿坐在船上,单手捏着下巴,轻声道。
“我在想哪里出现了错误,杨妃的话虽然有大不敬,可就是她这性子说出这番话来朕才会感觉到感触颇深,可想想魏玖对待魏不饱不也是这个样子?”
长孙左手更在胸前,另一只抵着下巴微微抬头,思量片刻后摇了摇头。
“好像又不同,魏不饱不论好与坏,玖儿好像都不会去管,魏不饱会时常说几个娘亲是老虎,不然也不会和小白相处的很融洽。”
谈话间蛤蟆回来了,第一时间没有回答调查的事情,而是静静的站在一边,对于陛下和皇后的谈话选择避而不闻,李二却是没能让蛤蟆如愿,开口问道。
“你别装木头人,你对李承乾和李治哪一个更看好。”
蛤蟆笑了一声。
“老奴更稀罕吴王一点,英俊。”
李二和长孙同时抬起头看向蛤蟆,这位地位比亲王还要高一点点的内侍慌了,只能打岔开口。
“陛下,安东的事情有了一个模糊的消息,似乎是百济海军击碎了一条入境的小船,按道理说这事情不大,毕竟小船国境了,但错就错在....”
“错就错在穿上是魏家的人对吧?”
长孙开口打断了,蛤蟆无奈的点了点头。
“事情是御史台那边收到的,不敢弹劾这孽障,也不敢不报,事情很模糊,其余两件事情是三书省那边讨论给出的猜测,几人登录新罗之前先与倭寇有了接触,似乎是想验证新罗那边是否与百济,高句丽等过联盟了,便是要倭寇进攻了新罗,双方死伤不大,这是三书省给出的猜测,至于倭寇进攻百济好像是几人雇佣了倭寇.....”
说到此蛤蟆都有些无奈,这几个小崽子真是不闯祸不难受,花钱去让两个国家开始打仗?则除了钱多也极有可能是脑子和别人不太一样。
最主要现在百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二有些饿了,起身带着蛤蟆和长孙前往御膳房,好像有一年多的时间没有过去看过了,还记得以前魏玖和青雀这两个孽障经常会去偷吃。
在御膳房中看了一圈没有一个是符合胃口的,下令准备马车,出宫去吃,本想带着杨妃一起,长孙请说叮嘱说这会的杨妃估计还在惊吓中没有回过神儿来,让她好好休息吧。
低调出宫,蛤蟆驾车一路上唠唠叨叨。
“陛下,关中的玉米生长的不错,相对于魏家的几颗小了一点,如今魏玖不在长安,咱也不知道是因为啥,要不要送去科研院?让那边研究一下?”
李二轻声回道。
“科研院那边总是想办法的骗朕的钱,让关中先继续种着,可计算了收成?”
“正在统计着,关中虽然让您失望了,可江南的稻米和稻蟹却是很火爆,如今大唐在各地官府注册的饭铺很多,更有很多百姓效仿了百货商场,只不过只是卖肉和买菜以及一些水果等等,这件事情还多亏了皇后娘娘在魏玖手中将那制冰的法子扣了出来,如今世面上已经看不到臭肉了。”
这个消息让李二有些意外,转过头看向长孙问道。
“你何时在这孽障手里将这东西索要过来了?朕记得当初和他在魏家书房差点动手,这个孽障也不松口,你如何要来的?”
长孙歪着头回想,轻声笑道。
“说出来您可莫要生气,臣妾只是随口说了一句百姓夏日挺苦的,他便是将这配方给了臣妾。”
这话听了让李二十分不舒服,幽怨的看着长孙。
“你为何不说国库有些空虚。”
长孙有些尴尬,这话她实在是开不了口,也数不出来。
“这样有些不太好吧?国库有多少钱,玖儿好像比咱们都清楚。”
李二不说话,就盯着长孙看,也不眨眼睛,最后长孙无奈,自己的男人哪里都是最完美的,唯独这性子啊,偶尔会有些幼稚,就看不得魏家有钱。
在踏云酒楼下了车,走进之后恰好今日嬛嬛在店里,见到长孙后,直接越过李二上前保住长孙的手臂开始亲昵,李二转头看着嬛嬛皱眉。
“你没看见朕?”
嬛嬛憨笑挠头,在一楼角落落座,不用点菜,葫芦看着去做就好了,蛤蟆坐在身边的桌旁,再次轻声道。
“庐州的那位的酒业东家在岳州投资建设学院了,起初郑凤炽也本想在岳州开设学院,期间两方人开始砸钱竞争,结果郑凤炽好像是落败了,灰溜溜的去了江南,这位人称大唐第二首富的郑骆驼似乎有些名副不其实啊。”
李二点了点头。
“的确,郑凤炽这个人朕也有了解过,他们建设学院是对大唐有福,朕不参合,并且大力支持,朕不能说偏袒了谁,恐怕如今最后悔的是程咬金和尉迟恭这两个憨货,当初魏玖拉着他们入股,可惜胆子太小,佛道两门如今如何?”
“低调的很,佛门的玄奘似乎开始住持大局了,风气有所改变,道门的道姑......袁天罡在道门发火,收敛了许多,陛下!老奴问一件闲事儿,咱们大唐最富裕的是何人,当然您不在其中。”
这个问题很简单,李二笑着突出二字。
“孽障!”
随后继续道。
“长安的卖场,医院,白玉宫,琉璃,这是放在明面上的生意,白玉宫被他全部送给裴虞了,踏云酒楼给了嬛嬛,可他的收入似乎还是最多的哪一个,对了!还有医学院和科研院的收入。”
话出后,长孙突然开口。
“陛下,您似乎是说错了,如今最富有的不是玖儿,而是曲卿玄,医院早已经过户到了曲卿玄的名下,一切生意都是卿玄在做主,他们两人并没有成亲,也没有孩子。”
“你不提这件事情朕都忘记了,朕问过这个孽障为何不成亲,他说是不想让家里的女人有大小之分,朕都担心若有一日曲卿玄突然离开魏玖,这个孽障去哪哭。”
长孙叹了口气。
“哭?或许不会吧,玖儿和那散财童子有何区别?”
“不提这个孽障,朕给你们算算如今大唐最富有的十个人,郑凤炽能入前十都困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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