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看着葱郁的玉米,面容有些奇怪开口。
“两位先生,魏无良的这运气是否也有些太好了?岭南的种子我暗中也拿来许多,这发芽的愣是一个都没有,可这两颗玉米生的却是极好,哎!”
李治的脸色有些哀怨,他为何都没有得到这份福缘呢?偏偏就给了那个魏无良?
李义府的面色淡然,许敬宗却是笑道。
“殿下,这种子还真不是那魏无良所得,而是李承乾返回长安的那一次给了魏无良,这一次魏无良算是又做了一件大事,恐怕封赏下来时会让所有人惊掉了下巴,这件事情还请殿下与齐国公言语一声。”
李治刚点了点头,李义府开口了。
“无需,此时无需与齐国公言语,作为长辈被晚辈指点心中难免会有不喜,而且这是一件对百姓有福之事,殿下应当修书一封送与陛下,信中多是对知命侯的称赞和夸奖,更请求陛下给与知命侯重赏,另在修书一封给与皇后娘娘,多以关心娘娘身体为主,以玉米为辅,让陛下知晓殿下心胸宽广,只要为天下百姓着想,所有恩怨您都能忍下既往不咎,在让皇后娘娘知晓一份您与知命侯的香火情,魏无良可能对此不屑一顾,可碍于皇后娘娘的面子,他不得不捏着鼻子呈下,一道送上门的护身护,没必要白白浪费了这个机会。”
面色淡漠,话语中也没有几分情绪,李义府没有与许敬宗竞争的意思,他从没讲许敬宗当做对手,因为他不配,而且许敬宗一直有心想要搬到长孙无忌这一点李义府也一直看在眼里,却是没有去插手。
长孙无忌也好,许敬宗也好,李义府都未噌将他们视为对手,他的眼中只有长安那个圈子里的人。
许敬宗听后笑道。
“是在下想的简单了,有先生在殿下身边,殿下如虎添翼。”
李治笑了笑,李义府的面色还是那般淡然,不喜不悲,看着葱郁的玉米心中在想长安魏玖的下一步动作,魏无良一直没有给李承乾任何帮助,他一直在给自己揽功劳。
在有前不久李恪突然闹出了一个喜剧,难道说魏玖抛弃了李承乾,转推李恪?不应该。
思索没有头绪,李义府轻声问高阳公主在长安是否还有帮助,李治摇了摇头,随后李义府说了一句话。
“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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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遗爱抵达房州上任,抵达房州不久后便有人登门拜访,准确的说是召集见面。
郑凤炽第一个抵达,且带来了诸多的钱财和物资,随后的十几天无一人赶来房州,连书信都没有送来,房遗爱瘫坐在椅子上无力道。
“那几个家伙还想藏着不露脸?别给老子惹毛了,到时候一个都别想好过。”
“哎呦,房二少爷还是这般的犀利呀?是否是太过自大了一些?”
一道声音在房门外传来,房遗爱看向此人是冷声笑道。
“自大又能如何?当初你不过是一个不敢露头的幕后策划者,如今不还是一样之能在阴暗处耍一些小动作?翠花那一剑如何?插手关陇太早了吧?”
来人的脸上带着一道疤痕,听到翠花这两个字的时候哈哈大笑,走进前堂随意落座,对着郑骆驼吹了一道口哨,郑骆驼回了一个笑脸,没多少真诚。
此人也不在乎,将果盘抱在怀中,边吃边道。
“还是在老郑这边舒服一点,这岭南的水果一般人可是吃不到的啊,房遗爱你别笑话老子,老子才策划魏玖的时候你过门槛还卡裤裆呢,你的那些小手段在我眼中就像那小鸡互啄,看都懒得看一眼,去关陇是被于家孙子给骗了。”
“骗你?我恨不得一刀砍了你的脑袋,如果不是你的策划有错,卢晟和小情会死?”
说于禁,于禁到。
手中一把无鞘大刀在肩,此时的于禁没了纨绔的气质,更像一个江湖的刀客,落座之后一把夺过果盘,随后看向郑骆驼。
“有时间给哥们弄把刀?我想试试宋子官。”
郑凤炽撇嘴冷笑道。
“你?歇歇吧,能花钱解决的事情都不是问题,不就是几个能打的么?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啧啧啧,有钱就是不一样,当初就是输给魏无良这钱上了,这孙子招来了冯盎导致我们落败。”
于禁脸色有些伤感,这时候房遗爱冷笑道。
“冯盎你去你们能赢?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好么?想赢?长孙嘉庆你现在敢在魏玖面前露脸?啧啧啧,狼狈的要死,荆州的那个家伙什么意思?”
“自己问,我长孙嘉庆给你跑腿?你房遗爱算个什么东西?别逼我先杀了你。”
“你可以动手试试。”
“行了,你们三个就别吵了。”
郑凤炽冷声开口打断了争吵,三人相互对视时眼中都带着不可掩饰的杀机,郑骆驼皱眉开口。
“荆州的那位告诉咱们别急,先看两场好戏,另外几位不会在过来了,房遗爱你要兑现你的承诺,我的生意在江南畅通无阻。”
房遗爱冷笑道。
“放心,我没多大的目的,只要辩机和沉鱼死就好。”
于禁耸肩撇嘴。
“郑骆驼答应的一座城。”
长孙嘉庆笑道。
“我需要让魏无良正视我,将我当做一个合格的对手,老郑想要魏家的生意和女人对吧?”
郑凤炽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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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州,李承乾目视长安方向,轻声道。
“你这一次回长安还能活着回来?”
身边魁梧将军未曾开口,伸出手拍了拍李承前的肩膀,转身大步离开。
他侯君集想要离开,天王老子能拦得住他?
这一次高昌之征,侯君集斩杀降敌万人,无辜百姓万人,中饱私囊的钱财无数,这些罪证就在李二的案几前摆着,这一次他去长安能否活着离开的确是一件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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