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愿意去加勒比海域玩耍,本候是赞同的。”
李靖和魏玖出海了,而眼前则是一些已经崩溃,来提条件求放过他们的海盗,前者可没有丝毫想要放过他们的想法,面对这些贼人,李靖的想法就杀干净,不能让他们生出丝毫的侥幸心里。
而魏玖则是在戏弄他们,谁他娘的知道加勒比在哪啊。
在这两艘船的海盗十分愤怒,李靖却是不给他们发怒的机会,一声令下,岭南水军已经开始对他们进行攻击。
一群贼人有何资格与大唐的国公,国候谈条件?
还真把自己当根儿葱了。
魏玖很喜欢李靖这种做法,总之是不讲理的,魏玖都喜欢。
回到船舱,秦怀玉对李靖的做法似乎有些不解,在倒茶的时候小声问道。
“卫国公,如果将这些海盗擒获,这岂不是让那些本已经心生投降海盗放弃了投降的念头,他们岂不是更加团结了?”
此话出,魏玖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后对秦怀玉摇了摇头,后者歪着头,小声道。
“我说错了?”
“话没错,只是不适合眼下的情况,对方不是敌军,而是一群贼寇,无家可归的贼寇,放走了他们之后,他们除了继续做海盗,还能做其他的事情?而且你觉得,我会答应他们的条件?在我大唐海域为非作歹,伤我大唐岭南百姓,一句投降就能将所有罪行抹清?我李靖又不是拿他们没办法?秦怀玉你记住,如果你掌握了战场的绝对优势之后,万不可在被对方所牵制,不论对方如何,一切按照你的计划行事,不然你优势将会转为劣势。”
李靖闭眼喝茶,给了秦怀玉忠告。
小秦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难道投降不算是胜利么?
他想的还是很少,没想过在海盗投降之后如何处置,他们肯定不会接受成为阶下囚,投降不过是想换来休养生息的机会,未卷土重来做准备。
这种小伎俩李靖看的清清楚楚,所以他不会给自己留下任何一个危险。
不久后,外面的厮杀停止了,一个李靖从长安带来的副将走进船舱交代了外面的情况。
所有海盗全部斩杀,未留任何一个活口。
李靖淡淡点了点头。
“你们留下,将海盗挂在棋子上失重,缴获的船只送回码头,所有战利品清点一番,交给冯昂。”
“是!”
副将躬身离开,李靖也带着几个晚辈返程,缴获的两艘军舰他准备在岭南拍卖,卖给一些想出海捕鱼的渔民们,当然不会太贵,只是换一点钱给在海面上奋勇杀敌的将士们而已。
这海盗船已经不适合在补充岭南水军的损失了,如果拆除了又有些浪费,还不如给百姓们。
虬髯客快要疯了,面对自己的兄弟,他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现在留给他的只有一条路,带着人离开这里。
可是他怎能甘心,在方圆万千海里,只有岭南这片土地是最富裕的,他不甘心就这样离开,可又打不过李靖,他始终想不通问题出在哪里。
他也曾尝试与李靖用一个办法,既然你日夜不停的进攻,老子也将手下的人分成两队,可就是这样问题出现了,有些海盗不愿意早起,不愿意天气炎热的夏天在海面战斗,也有晚上不愿意日夜颠倒的海盗去夜晚作战。
都是临时凑在一起的队伍,很难服从虬髯客的命令。
他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已经连续有一日没有休息了,日夜防范着李靖的进攻,现在虬髯客的心是最悲凉的。
李靖学习的兵法都是当初他留下的资源,现在李靖成为军神,却是恩将仇报了来攻打他。
虬髯客不认为自己有错,本就是弱肉强食的世道,他也没有怪罪李靖有错,毕竟是处在两个阵营。
造物弄人啊!
可这个造物的是大唐最大的孽障,魏无良。
其实虬髯客还没看清,李靖日夜的骚扰却还不进攻,他还没看出是为何。
一众人回到了码头,李靖声称有些累了要回去休息,他的确很累,秦怀玉带着两艘海盗船去船务进行改造,之后拍卖给岭南的百姓,如果目光深远岭南百姓应该能看到这两艘船的价值。
两艘船就是打定未来商业的基础。
魏玖回到家中的时候,很意外的家中只剩下了晴儿自己,她坐在凉棚下的秋千上轻轻摇晃,说好的来岭南玩,可惜没玩上几天就遇到了这些糟心的事情,魏玖笑着走上前,轻轻的推着秋千,并且笑道。
“怎么了?和那些勋贵的夫人们玩的不开心?”
“是啊!眼光短浅,井底之蛙,自以为她们的岭南很富裕了,却不知现在任何一个州县比她们过的都好,一个个看着我身上的衣衫时候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可就是嘴硬,这种人啊,就活该做一个井底之蛙。”
晴儿坐在秋千上嘟嘟囔囔的发着牢骚,魏玖轻轻推着秋千继续笑道。
“那以后不和她们玩了,躺着赚钱都不会,还和她们交流个啥劲儿啊,这几日娘娘来信了没?”
“哎!不仅来信了,还大骂了我一顿,为啥我就没怀孕呢!”
现在只要听到怀孕者两个字,魏玖的脑门就留下冷汗,双腿有些颤抖。
在以前的世界中,魏玖时长会听人说道,一夫一妻制的优良传统没有遗传下来是最大的失败,然后现在就想问问他们,当你有了五六个媳妇,然后她们一起找你要孩子的时候,请问你还能有勇气说出那一句么?
一夫一妻制度是在保护男人啊。
晴儿感觉到了魏玖的安静,抬起头望着落下了山的半个太阳,轻声道。
“夫君,天色晚了,该休息了!”
“不晚不晚,这不还亮天呢嘛,累了一天还没吃晚饭呢!”
“晚上可以吃夜宵。”
魏玖用力的推着秋千,他不说话,就是一个劲儿的推,只要秋千不停下来了,晴儿就下不来。
他的小心思被晴儿看的清清楚楚,也不催促,享受着独自的幸福。
就在魏玖力气快要用光,即将面临审判的时候,院门砰的被踹开,一道尖锐的叫骂在远门传开。
“魏玖!你算个什么东西?对我那可怜兄长如此逼迫,今日我定要取了你的狗命去送给我那可怜的兄长。”
这一瞬间,晴儿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赫连梵音鬼魅的出现在了书房门外。
两人同时开口。
“你又算个什么货色?”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