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余庆阳来了,木实天华大酒店的总经理樊庆云和副总经理段刚亲自下楼迎接。
“过来不是视察工作的,你们忙你们的,让人把顶楼的总统套房给我开开就行!我请银行的几位行长过来打牌!”余庆阳笑着对樊庆云交代道。
“好的,马上安排!董事长,您看晚上还要不要安排饭?”樊庆云小心问道。
“可以,让餐厅准备一桌吧!”余庆阳点点头。
余庆阳的面子还是很大的,打完电话,不到半小时,工、农、建、中、交,五大国有银行东山省分行的行长齐齐赶到了木实天华大酒店。
“好家伙,这酒店还真气派啊!看上去比索菲亚可豪华多了!”一进门,刘行长就大笑着称赞道。
“还行吧!都是五星级酒店,我这个也就胜在是新建,看上去豪华一点!”余庆阳谦虚道。
“可惜啊!你这开业的时机不太好,正好赶上经十路施工,这太影响生意了!”随后到的李行长,摇头叹息着。
“李行长说话还是这么直,净往人家伤口上戳!”跟在后面的孙行长笑道。
“我这是酒香不怕巷子深!咱们的酒店又不是一锤子买卖,开业没赶上好时机不要紧,等经十路修通了,还怕没有生意?”余庆阳接话道。
“还真是,你这酒店靠着经十路,再过去不远就是规划的奥体中心,未来的黄金地段啊!还真不怕没有生意!”刘行长很是认可的点点头。
“老刘,你这话说的,别人搞房地产要寻找什么黄金地段,人家余董事长建的可是cbd商圈,本身就是制造黄金地段的!
别说这里,再往东二十公里地,咱们余董事长也能搞出个新都市商圈出来!”建行的高行长调侃道。
“高行长要是支持,我就往东二十公里,去建一个都市新商圈出来!估计到时候,东城区的王书记和高唐区的邹书记都得给你送锦旗!”余庆阳笑着反击了一句。
从华禹世纪城再往东二十公里到了东城区和高唐区交界处了。
“只要你余董事长有这个魄力!三五十个亿,我这边没有问题!”高行长也毫不示弱。
“得,刘行长,李行长,孙行长,赵行长,你们可都看到了!
高行长今天这是奔着将我军来的!你们说我要不要反将回去?”余庆阳环顾四周,笑着对众人问道。
“必须反将回去!余董事长,我支持你,给老高来个跳马将军!”其他几位行长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起哄道。
“好,高行长,我可是要跳马将军了!你现在悔棋还来得及!”余庆阳顺着大家的话说道。
往东二十公里,建新商圈,他又有什么不敢的?
只是他一直没有在房地产上面投入太多精力,不然再建一个新商圈,根本不是问题。
“谁怕谁啊!你敢跳马,我这边就敢飞象!”高行长今天是打算和余庆阳刚到底了。
“得,高行长,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刘行长他们可都听见了!明天我就让邢总去找王书记要地去!”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余庆阳也不能退缩,只能接招。
“没问题,只要你们华禹拿到批文,我这边资金随时到位!”高行长很是豪爽的说道。
“好!没有问题!还是高行长爽快!走吧,人到齐了,咱们上楼!”余庆阳称赞一句,招呼大家上楼。
“小段,让人送四副扑克牌上来!”余庆阳对一直没走的段刚吩咐道。
樊庆云也没走,不过他是木恩的人,余庆阳不好吩咐他做这种小事。
“扑克牌?”段刚一愣,重复了一句。
“对啊!四副扑克!”余庆阳笑着重复了一遍。
“董事长,您这是打什么牌?”段刚小声问道。
“打够级啊!不然呢?”余庆阳笑道。
“打够级?”段刚惊掉下巴。
这六位,那可是跺跺脚整个泉水都会颤抖的主,整个东山省数得着的大人物,聚到一块居然是打够级。
段刚脑海里浮现出一副画面,一群光着膀子的大男人,蹲在街边公园里,大声吆喝着,把手里的牌摔的一个比一个响,嗓门一个比一个大。
够级是东山省的一种扑克牌玩法,六个人参与的一种扑克游戏,在民间很流行,尤其是琴岛最为流行。
“怎么?我们几个就不能打够级?”刘行长笑着问道。
“能,只是……”
“只是第一次遇到跑五星级酒店里来打够级的?”刘行长接话说道。
“还真是第一次遇到!”段刚苦笑着点点头。
“唉!没办法啊!我们当然知道打够级还是要去公园里打过瘾,尤其是身后围着一群人,打对门不开点,那才过瘾!
可是,我们几个人也不可能跑到公园里去打够级!
只能到酒店里来过把瘾了!”知道段刚曾经是余庆阳的首席助力,孙行长在旁边笑着说道。
余庆阳和这几位行长的牌缘还得去年去京城开会的时候,几个人住在一个宾馆,人代会自然不能乱跑,也不敢喝酒,大会期间打麻将影响不好,只能打扑克牌。
最后兜兜转转,他们几个人凑到了一块,打起了够级。
当然这里面也有身份相当,彼此刻意相交的结果。
六个人在樊庆云的引领下来到顶楼的总统套房。
总统套房的棋牌室已经打开空调,里面的麻将机也已经打开。
很显然,樊庆云和段刚他们都以为余庆阳说的打牌是打麻将。
樊庆云招呼服务员要把麻将机撤掉,换桌子。
“不用,直接在麻将机上打也一样!”余庆阳叫住樊庆云,没让他继续忙活。
也不用服务员,余庆阳他们自己搬椅子,做好,拆开牌,打散,重新洗牌,都是老牌迷,洗牌的手法虽然不高明,但是都很熟练。
樊庆云一看用不上自己,就安排服务员把茶水给他们准备好,香烟,烟灰缸准备好放到每个人的身后,然后告辞离开。
等酒店的人都撤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他们六个人,赵行长一边摸牌,一边问道:“余董召集我们过来,不会是真的就为打牌吧?”
“是啊!有什么事,赶紧说说,不然打牌都没激情!”孙行长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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