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黑木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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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米哥哥,哈哈到最后的,当然是……当然是大米哥哥你自个儿了。”



    “哈哈……”楚轻狂听此,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大米眨了眨缝隙眼,他似乎觉得青峋的话言之有理。



    明天晚上,他便与青峋去偷捞他们的新婚之礼。到时候那些价值连城的金银珠宝,奇珍异宝,多成了他们囊中之物,所以当然他大米能够哈哈到最后。



    大厅里送礼的客人来来回回,各种奇装异服,怪人怪样,虽然送礼之人众多,但米江楼却沉静的只能听到脚步声!



    青峋撑着脑袋,目光静静的注视着柱子下的那块黑牌,而脑海里却思考着刚才岳棕儿手中的那副画。那副画,刚才在清诗莘手中打开的那瞬间,青峋看到了。



    她看到画像上的女子是一位小姑娘,只是她觉得画像上的小姑娘有几分眼熟。



    见青峋发呆,楚轻狂叹了一口气:“哎,小小年纪,总是心事重重,有发呆了!”



    大米伸手推了推青峋的手臂,“青峋妹妹……青峋妹妹……”



    “哦,”青峋回过神来,她转过头看向大米肥嘟嘟的肉脸。突然她的眸子变得渐渐深沉,娇小的身子愣了愣。



    大米这张肥肥的脸,让他想到了小米那张清秀透彻的容颜。



    难怪她会觉得画像中的小女孩有几分眼熟,原来那画像上的女孩与小米很像。



    一个答案在青峋心底冒出,原来小米就是岳棕儿周少天要找的小师妹。



    她怔怔的收回了目光,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小米就是菱岳门的弟子?!



    “青峋妹妹!”大米见青峋不语,双目呆涕走神,大米纳闷的伸手在青峋面前挥了挥。



    楚轻狂扬了扬眉,再一次叹了一口气,“你看,心不在焉,双眼走神,又发呆了。”



    “青峋妹妹,你……你怎么啦?!”大米抬起肥肥的手,在青峋的脑袋上敲了一下。



    青峋回过神来,“没什么,对了,小米什么时候被米婆收养的?!”



    大米翻了翻白眼,认真回忆着,可是不管他如何回忆,他都记不起了。



    “不记得了,我与小米自小没了爹娘,记事以来就是跟着米婆,米婆就是我们的亲人。不过米婆曾经说过,小米是在米江集市发现的,当时的小米大概只有六岁。”



    六岁被米婆收养,如今小米刚好十三岁了,听大米这么一说,青明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能肯定,小米是在米江集市与亲人走散的,后来被米婆带回家收养。



    青峋咬了咬唇,她想到了自己,想到重阳节那天,她被父母活埋棺椁中抛弃于北海。



    而今她离开蓬莱已有半年之久,她又何尝不是快记不清爹娘的容貌?!想到这里,她的心里便有些难过……



    吸了一口气,她垂下眸子目光,再次看到了柱子角落下的那块黑木玉牌。



    玉牌上面的三个字“蓬傲门”远远望去不是特别显眼,不过还是可以看的清楚。



    那黑木玉……不正是刚刚清诗莘扔掉的黑木玉,她双目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



    索性,她起身走向柱子旁,弯腰捡起那块黑木玉牌又坐回到了桌前。



    将黑木玉牌小心翼翼的擦了擦污渍,接着将它藏入怀中。



    大米不屑的憋了一眼青峋藏入怀中的黑木玉,肥肥的脸上露出一丝轻视,这块玉有什么好的,材质是桃木与黑玉石,有不是什么好货色,值不了几个钱。



    “不入流的普通木石,有什么好宝贝的!”大米低估着。



    而楚轻狂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袍,“黄金时间,应该珍惜,我回房看书,你们自便。”



    望着轻狂离去的背影,大米伸了伸懒腰,他站起身来。



    “饭饱肉足,出去走走,青峋妹妹随我一起吗?!”



    “不了,我还的回房修炼!”青峋回道。



    “哎!我们四个人中,一个书呆子,一个打坐修炼的道姑子,一个女扮男装的丫头,你们几个天天多是待在房间。行了,我还是自个儿去走走,”大米迈步朝着门口离去。



    米江街道寒风呼啸,细雨纷飞,沐浴了街道两旁的枫树。



    屋檐下水珠滴滴答答,穿梭在街道中的行人,有的撑着油伞,有的穿着蓑衣,还有的小跑着去屋檐下避雨。



    绝尘柳一身碧绿纱袍,一手撑着一把碧绿色的油伞,上面画着一支栩栩如生的柳树,柳叶上还有两只活灵活现正在戏舞的蝴蝶。



    他一手揽着清诗莘的腰肢将她护在伞下,过两天她是他的妻子,他理因保护着她。



    这三年来,清诗莘一直跟随他身旁任劳任怨,在过两天她便成为他的妻子,这一辈子她多与她绑在一起。



    “尘哥哥,你把雨伞多往我这边打,你的衣袍多湿了。”清诗莘摸了摸他的碧绿袖袍,已经被雨水湿润了。



    “在过两条街就到布衣坊了,本主淋点雨无碍。”



    绝尘柳拎眉望着被打湿的衣袍,早知道,他们刚才出门的时候就该买两把油伞,现在只能等到了布衣坊在用灵力将身上的碧绿纱袍烘干。



    而清诗莘一路心不在焉,她的心里总想着那块黑木玉牌,终于,终于,她突然停下了脚步。



    “诗儿,怎么啦?!”绝尘柳也停下脚步,转身低眉注视着她。



    细雨纷纷飞在油伞上,拍的油伞沙沙作响,水珠从油伞的四周划落!有的落在地上溅起水珠,有的落在绝尘柳的衣袍上……



    而清诗莘的白色纱袍,却依旧干爽的一尘不染。



    她也能体会到,体会到绝尘柳对她越来越关心,可是这并不能代表什么,她甚至感觉不到这就是男女之间的爱情。



    她伸手将油伞竹杆往绝尘柳面前推去,而油伞上的碧绿柳枝似乎在随风摆动,眼看着柳叶似乎欲从伞顶落下。



    “尘哥哥,这天有些冷,我……”



    油伞被清诗莘推到绝尘柳这边,而她洁白的纱裙,顿时很快沾了些雨珠!



    她的话还没说完,绝尘柳已然明白她话中之意,他扬了扬眉,“你想回米江楼?也好,这天寒地冻,雨水纷纷,别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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