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如正要跟自己表哥叙叙旧,突然目光定格在了刘晋元的肩膀上。
“你。。。。。。。你们看。”她声音颤抖着喊道,抬起手,指着刘晋元的肩上让众人看。
一群人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立刻脸色全部变得煞白。
刘晋元肩上,站着一只蝴蝶!
刘晋元纳闷的也顺着自己表妹指的方向看了看,见是那只蝴蝶,又回头笑着跟众人解释道
“我道是什么把你们吓成这样的,原来就是一只蝴蝶啊。
你们这一路是不是遇到的妖精太多了,见到什么都紧张。
没事,我那一日好像是救下了一只蝴蝶,看它被粘在蜘蛛网上挺可怜的,就将那网弄破放了她。
从那以后,就经常有蝴蝶来我家,甚至是停在我身上,我都习惯了。
你看,我是不是跟你们说过,世界万物都有灵性,都有好有坏,我猜啊,这是那只蝴蝶想报恩呢。”刘晋元向众人解释道。
只是这解释的话让众人的脸色变的越发不好看。
“哎,你们怎么都这番表情。”刘晋元更疑惑了,以为这些人都中邪了。
“彩依,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吗?”余歌对那只蝴蝶说道。
刘晋元惊的差点下巴掉在地上,以为余歌是疯了,然后让他更想不到的是,众人也纷纷问道
“是啊,彩依,现在有什么办法吗?咱们得赶紧想想办法。”
“毒娘子在哪?我们要不现在就去杀了她吧。”
“你还不现身,准备什么时候嫁给刘晋元啊。他马上就快不行了。”
刘晋元的嘴越长越大,能同时塞下五个鸡蛋,这些人怎么都一起疯了?他疑惑道。
“你们到底怎么啦?”他忍不住大喊道,说话的同时迅速的在脑海里回忆自己以前看过的书中有没有治疗群体疯病的。
但刘晋元很快张的越来越圆的就不是嘴了,眼睛也瞪的浑圆。
他肩上那只蝴蝶听到众人叽叽喳喳的这一堆问题,竟真的从他肩头慢慢的飞到了地上,一转眼,变成了一个很美丽温柔的少女。
“你们怎么会知道我?”她惊讶的问众人道。
她不仅没想到众人知道她是蝴蝶精,还竟然知道她的名字叫做彩依。
“没空解释了,我们都知道刘晋元为了救你,被那个蜘蛛精毒娘子给咬伤了,什么都别说了,来,你赶紧运功给阿七疗伤,然后告诉我们毒娘子在哪,我们去杀了她为阿七报仇。
要不,她回来会破坏你所有的牡丹花的,你就无法酿百花蜜了。”李逍遥一口气说完,跟彩依都说傻了,更别提刘晋元。
彩依和刘晋元都搞不明白这事他们怎么会比自己这个当事人都清楚。
“我其实天天来,也是看恩公体内的毒气越来越大,需要赶紧救治,否则更无法控制。我其实也早就想报恩帮恩公疗伤了。
可是。。。。。。运功,需要我和恩人没有不着一丝赤诚的四目相对。。。。。。。”彩依双颊绯红的说道。
刘晋元这才明白,原来众人说的都是真的,他愕然之际,确实想起来自己最近越来越频繁的会感觉到突然头晕,耳鸣。
“表哥,你快娶了她吧,这样她就可以为你运功疗伤了。”林月如焦急的催促刘晋元道。
刘晋元也瞬间脸红起来,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是,不是。我绝无此意,我配不上恩公,我只是害怕恩公介意,而且我突然现出人形来,害怕吓到恩公,以一个陌生女子的身份,恩公也不会答应我为他疗伤的。
幸亏你们来了,解释清楚,如果恩公不嫌弃,现在就让我们回房间开始疗伤吧。
我日夜运功,加上我做的百花酿,虽然无法彻底治愈恩公,但只要我每日不停,恩公就能一直续命。”彩依回头含着热泪对刘晋元说道。
众人才听明白,感情即使彩依每天努力也无法完全治愈刘晋元。
“姑娘?真的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彻底治愈阿七吗?”余歌上前问道,他不知不觉的也学李逍遥把刘晋元叫做阿七。
彩依痛苦的摇摇头
“这是毒娘子使的她体内最毒的毒功,除了毒娘子自己,没人可以彻底治愈他。我也只能维持。”她黯然回道。
“她在哪?你能不能带我们去找她?”余歌又向彩依问道。
“这倒没有问题,但诸位能否小等片刻,让我为恩公先疗伤,我这几日每天都焦急万分,不知道怎样告诉恩公这一切,他这毒性实在太厉害,多耽误一刻都不行。
多亏了你们,但既然说清楚了,我还是先给恩公运功解毒才好。”彩依向众人恳求道。
众人都点点头,觉的她说的没错,眼下还是救人要紧。
“还愣着干什么?阿七,你赶紧去解毒啊?”李逍遥看着站那不动,一脸窘像的刘晋元,疑惑的问道。
“这。。。。。。我怎么能平白无故的玷污了人家姑娘的清白。”阿七支支吾吾到,这是其一,其二是他还没有准备好,他也是个什么都没经历过的童男子,突然要和一个姑娘家这样赤诚相对,他自己也感觉万般难堪。
“哎呀,这算什么,阿七,彩依姑娘人这么好,你娶了她不就行了。不过先赶紧疗伤,改日再说婚配的事吧,不要这么着急吗?”李逍遥对刘晋元调侃到。
“不可,不可!”刘晋元慌忙摆手道。
“有何不可?你看不上人家?阿七,你也要看看你自己吗?你虽然是个状元,家里又很有钱,皇帝也是你的徒弟,长的也不丑,但你的缺点也很明显啊。
例如你。。。。。。。嗯,没我长的好看,也没我聪明,所以人家彩依哪点配不上你。”李逍遥又劝刘晋元道。
他的话成功的让余歌觉得有点想吐,李逍遥这小子跟着自己什么都没学会,这自恋学的可真是有模有样。
“不是,不是,彩依是个好姑娘,哪里会配不上我,而是我配不上她啊。她刚才不也说过了,我的伤恐怕无法彻底治愈,以随时会亡的躯体我怎么忍心娶她过门,将来让她来守寡呢。”刘晋元急着解释道。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