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岩顿时觉得，这，屋里的暖气是不是太重了？这水温是不是太高了？
怎么燥得厉害。
两人并肩坐着，靠在浴池里，看着落地窗外的扑簌大雪。
许岩只觉得气上涌，让他不自地往她边靠了靠，然后抓住了她的手：“你最近……外交部的工作，忙吗？”
关凌差点没笑出来，他就没有别的话说了？
知道的是以为他们是侣，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领导视察工作呢。
“还行，已经适应了，领导同事都不错，每天中午还能跟念念一起吃午饭，晚上念念都会让她的司机送我回学校，不过最近我打算出去租房子了，明年就开始做毕业设计，很快就毕业了，毕业之后就不能住学校了。”
许岩抿了一下唇，转头看她：“不……不然，你就到我买的那个公寓去住吧，离你的外交部，也不算远。”
关凌忍不住嗓子里有点哑：“去……去你那里住吗？我们……还没结婚呢。”
许岩赶紧道：“没关系的，我的公寓三个房间，主卧给你住，我睡客卧就行，你……你觉得怎么样？”
傻小子，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求婚吗？
关凌当然知道他这种直男联想能力没那么丰富，也没奢望今天能一步到位。
“我考虑一下。”
许岩赶紧道：“没什么好考虑的吧，你就住我那吧，省的租房子了。”
关凌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嗯，过完年再说。”
许岩挠了挠后脑勺，她这是答应，还是没答应啊。
这好像已经没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的关凌，可真美啊，长发披散着，脸色被水汽蒸腾的绯红一片，锁骨再往下，他都不敢看了。
顿时，他脑子一，俯首吻上了她的唇……
两人的第一次，就这么在小汤山温泉包间里的沙发上解决了。
他没有经验，将她弄得不太舒服，但是她却一直配合着他，想着，顾念果然是过来人，这次的行程，安排得真不错。
结束之后，两人都不太自在，毕竟两人都是第一次，又是在这游客络绎不绝的度假胜地。
就在刚才做的时候，甚至还能听到隔壁包间外面的池子里的人在说话。
两人冲完了澡，关凌瘫坐在沙发上，是动也不想再动一下了。
许岩手足无措地看着她：“我刚才……咳……没弄疼你吧？”
没弄疼？
关凌简直想踹他一脚，都疼死了好吗？
还不是怕惊着他，她才生生忍着的。
“疼得我都没办法走路了。”
许岩无助：“那……那我要不要叫这边的医生过来。”
关凌简直没笑喷出来，钢铁直男都是这样的吗？
“你傻啊，我歇一会儿就好了。”
“哦，我……我能帮你做什么吗？”
“你……多少去看点那种片子，没有实战经验，你也至少要有点理论经验，那样，我能少受点罪。”
许岩tiǎn)了一下唇：“理论经验，我……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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