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9章苍天饶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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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7年,又是一个春天,同样在燕京的郊外,又有一位年轻貌美的少妇,邂逅了一位……年轻的浪子。



    跟22年前的那桩公案里的男女主人公不同,年轻貌美的少妇不仅年纪要比当年公案发生时的赵谨惠小6岁,品质和德性都远远不如。



    换而言之,这位少妇并不是什么端庄的淑女。



    而这个男主人公呢,虽然也姓司马,但跟帝国第十八名相相差的可以从帝国最南端到最北端那么远。其实也没多远,也就八千多公里。



    于是乎,一场干柴烈火的好戏上演。



    这两位都不是什么长情的人,数度春风之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由于不是什么名人,也没有人背后刻意算计,所以这场偷情和世界上同时发生的无数场偷情一样沉寂了下来。



    一年后,少妇生下了一个男孩,一家人过得倒也和睦。



    但意外发生了,而且是非常非常狗血的意外。



    少妇的婆婆偷情被小报发现并且勒索,少妇婆婆与情夫密谋杀害小报记者,未遂后被这家的家主也就是少妇的公公发现。



    家主恼羞成怒,带了儿子也就是少妇的丈夫去做亲子鉴定。临行的时候,家主看到刚出生不久的孙子,不知道脑袋里搭错了哪根筋,顺手把孙子也一起带去做鉴定。



    这一鉴定,坏大事了。



    儿子是家主亲生的,这是幸事。



    但孙子不是儿子亲生的……



    这还了得?



    家主儿子羞愤欲狂,抓住这个偷情的少妇一顿家法。



    少妇招供,去年与其偷情的浪子名字叫做司马怀!



    听到这里,沈豪惊叫道:“我哩个乖乖,原来……”



    沈豪忽然想到他现在就在医院,而他身边没多远就是司马怀的老婆和女儿,忙捂住嘴把诺亚直板机听筒的声音减小。



    虽然那边两母女肯定听不到,但沈豪总有点心虚的感觉。背后议论别人隐私总不是什么好事,如果不是听崔成功话中有话,他也不至于一直就这么听崔成功讲下去。



    电话里崔成功憋着笑道:“沈豪你先别惊讶,等会儿听下去你就知道,这点根本算不了什么。”



    就这还不算什么?



    逆伦、偷情、舆论抹黑、政治报复等等,这些世家大族的所谓精英们,恐怕把这个世界上最肮脏的事情都干完了,还有什么更加让人惊讶的?



    还别说,崔成功接下来讲的故事,还真把沈豪惊得目瞪口呆、雷得外焦里嫩。



    话说家主听到司马怀的名字后,并没有像他儿子想象的那样立刻大发雷霆,而是一脸羞愤地沉默了。



    家主儿子莫名其妙,拉着他的家主老爹不依不饶。



    没有办法,家主把儿媳妇的身世讲了出来。



    原来,这位少妇的名字叫做赵琼,正是当年司马功成与其私生女赵谨惠偷情产下的后代。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司马怀也是司马功成的后代!



    也就是说,继司马功成本人与私生女逆伦之后,司马功成的后代以相同的方式在向自己的血脉源头致敬。



    沈豪艰难地吞咽一口口水,心情极为复杂地问道:“崔哥,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就算你是整个天元最厉害的私家侦探,但这种隐秘也不可能是你应该知道的吧?”



    崔成功同样感慨道:“真是造化弄人呐!不过,问我怎么知道这些之前,你应该先问问故事里的那位家主怎么知道这么多。”



    “呃,他是怎么知道的。”



    崔成功继续讲下去。



    故事里的家主为什么对赵琼和司马怀的身世一清二楚,因为家主的父亲姓何,江湖人称算无遗策何不问。



    这位可是了不得的人物,虽然本人不是二十一世族出身,却是二十一世族数位有爵位的大家主的座上宾,连长老院的长老都经常召他去议事的。



    当年司马功成的逆伦公案正是这位何不问先生的手笔。



    做为何不问的儿子,天元何家的冢主,何须有如何会不清楚赵琼的身世。



    至于司马怀,他的外祖母曾经是司马功成的侍女,43年与司马功成有染,44年生下司马怀的母亲。



    本来司马怀的母亲才应该是逆伦案的主角,但因为何不问发现赵谨惠更加合适,宋王又不喜赵谨惠,便让司马怀的母亲逃过一劫。



    因为辅助何不问策划过逆伦案的缘故,何须有手里有司马怀的资料,所以他第一时间想到了有一件可怕的事情发生在他的家里。



    要说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可因为当年的何不问极为强势,何须有根本不敢隐瞒,做完亲子鉴定回家后第一时间就何不问汇报。



    但正应了崔成功说的那句话,造化弄人。



    号称算无遗策的何不问也没想到,他的儿子因为想与宋王攀亲把赵琼娶回家做儿媳妇,一场意外竟然招惹上了司马功成的私生外孙,还在他家里犯下了让他何不问死不瞑目的第二次逆伦。



    真真儿的是死不瞑目。1988年何不问已经是80高龄,得知这个消息后当场气得吐血,大叫三声冤孽后睁着眼睛死在当场,入敛的时候何须有都没能把这个死老头子的眼睛合上。



    听到这里,沈豪感慨道:“何不问算计了司马功成,没想到被司马功成的后代给活活气死,啧啧,这真是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崔成功怪笑道:“总结很到位,四句话也挺合辙押韵。嘿嘿,没想到沈豪你小子挺有才的嘛!”



    沈豪摇头,但想到电话里的崔成功看不到,又解释道:“不是我写的,网上看别人说的,觉得挺有意思就用在这里了。不说这个,你那个故事还没完吧,司马怀的十五年牢狱之灾是因为这件事情吗?”



    崔成功又一次嘎嘎怪笑道:“不全是,但司马怀一年刑期都没减跟这件事有关。那个咱们等会儿再讲,我先考考你,刚才我讲的故事里还有一位主人公的身份没有透露,就是那个司马怀与赵琼偷情生下来的孩子,你能猜出他的身份吗?”



    沈豪挠头道:“这个信息不足啊,只知道姓何,88年生到现在大概17、8岁,不好猜,崔哥你还是直接说吧。”



    崔成功声音古怪地道:“提示你一下,那人跟咱俩还有点关系。”



    “跟咱俩有关系?”



    沈豪一愣,因为听崔成功一直讲的都是几十年前的故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其中有谁跟他和崔成功会有关系。



    但很快他反应了过来,惊异叫道:“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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