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诡异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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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祝洲回去之前,我仔细想了想自己和逐月的关系。

    他不仁,我自然也得不义。

    几乎咬碎了后槽牙,但我又只能怪自己傻。

    分明被人骗了这么多次,又怎么还能相信这人的只言片语?

    ……

    “你说,是我偷的?”逐月看着偷偷溜进魔修地界的我,眼里平静得很,没有一丝波澜。

    我咬牙愤恨点头,他却只是笑而不语。

    “你笑什么?是觉得我傻,还是觉得自己太聪明?”

    “我笑,你即便如此,还心仪我。”他面上忽然闪现了一抹异样的神色,我也说不清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情,但他向我靠近,而后在我面前站定,只有不到一拳的距离,我还得仰着头看他。

    “你又知道?”我咬着牙否认,他却极快地低头,在我唇边留下了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

    我懵了,大白天的耍流氓?

    后退一步,他又前进一步。

    我自知此时我已经脑子有些混乱了,更不能让他有可趁之机,于是我一拳招呼上去,却很轻松地就给他接下了。

    他又是落了一吻在我唇边。但这次只是停留瞬间,便吻着我的唇瓣又扣着我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我的脑子更是浑沌一片,差点没傻掉。

    他的气味扑面而来,虽然不是第一次亲吻,却是我感受最真实的一次亲吻。

    他霸道极了,又是撬开我的牙关,又是狠狠地吮吸掠夺。

    我已然站立不稳,他却丝毫没有放开我的意思。

    只不过……任他亲了良久,我忽而觉得哪里不大对劲。

    有苦苦咸咸的东西进了嘴里,睁眼瞧,却是他在哭。

    无声地流泪,却毫不客气地继续亲吻着我。

    直到我被他咬疼,“嘶”了一声,他才放开了我。

    我气恼地擦着嘴,指着他的脑门又羞又怒:“你哭什么?!被轻薄的是我!”

    他默然点点头,泪水已经止住,但眼里依旧是哀伤:“我很想你。想你很多很多年了。”

    我不知道他这数字怎么算的,也不知道他说的是我还是过去的朝阳,只是,我看着他通红的眼,却说不出气他的话来。

    他眼中的情绪慢慢恢复了平静,眼上的红肿也随之消失,刚刚的泪水仿佛从未有过。

    我恼得很,偏又无从发泄,转了身就要走,他却一把拉着我,随即手掌灵气流动,黄符一现,给我生生拽进了一个空间。

    连鱼小妖的存在都感受不到了,我正惊慌之下,他却欺身上来,眼中温和依旧:“……想要一念剑么?”

    我如鲠在喉,心中一种不祥之感逐渐涌出。

    他伸手扯了我的腰带,整个人都覆在我的身上,嘴角的笑意很深又很悲伤:“……把你自己给我。”

    心口微跳。我很想说,之前早已给过了,但现今却不是我该说话的时候,因为他已经封住了我的唇。

    逐渐在他的动作下迷离,我也差点忘记了自己究竟是来干嘛的。

    咳咳,难怪古人言:美色误人。真是诚不欺我。

    看着他俊俏的轮廓,我忍不住抬手触了触他的鼻梁。

    他轻笑着抚了抚我面上的发丝,另一手扯离了我的里衣。

    ……

    但是他并没有把一念剑给我,只是有点发愣的看着我的身下。

    我忽然记起了什么,有些戏谑地看着他:“怎么,你以为会有什么?”

    他一脸纠结,眉峰微微颤着,若有所思状。

    我知道他在意落红。

    但是我压根就没有啊!又不是第一次了!虽然那时他并不记得。

    也不知怎么的,我眨了眨眼,忽然很想逗逗他,调戏调戏这个骗我千百遍的男人:“也不是第一次了,怎么了?很在意么?我原以为,魔君当不拘小节。”

    他听闻此言,怔愣半晌,居然一字未吭地走了。

    走了?!!!

    提裤子走人?!!!

    我气得有些胃痛,但无奈又打不过他,这次是无论怎么也抢不回一念剑了。

    拉倒吧,就当白*嫖了。

    丫的,都第二次了,怎么还那么痛。

    颤颤巍巍地走回了家,好在没人发觉。

    一边骂人一边把自己收拾好,又泡了老半天的灵泉,才觉得自己身体恢复了不少。

    “宫主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喜鹊有些担忧地瞅着我,似乎能给我瞅出一朵花来。

    我回头看了看她,想逗逗这丫头:“喜鹊,你今年多大啦?”

    喜鹊歪头很是认真地想了想:“今年四百五十岁。”

    我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将耳朵凑过来。

    她虽是不解,但也照办了。

    于是我悄悄对着她的耳:“你对祝言是何心意?”

    喜鹊倏地面红耳赤。

    得,好了,这下我也不用多问了。

    我耸了耸肩:“我懂了,没事,你不必开口。”

    但我正琢磨着结亲是个什么程序的时候,她忽然双膝猛地落地,吓得我一跳。

    “奴婢不愿离开宫主!还请宫主成全!”喜鹊极为正式地叩首。

    我愣了愣,赶紧给人扶起来:“你怕什么?你跟祝言郎有情妾有意的,虽然平常不怎么在我面前说话,但你俩那眼神一对,我就知道有戏。他会待你好的,而且,就算跟了他,你也还是在大悲宫里啊,我们还可以时常说说话,见见面。”

    喜鹊却趴在地上哽咽出声:“宫主只剩了奴婢一人!奴婢又怎么能弃宫主而去!”

    只剩?所以之前还有别人?“你说的是,怀杨吗?”我懵头懵脑地问出了声。

    “大悲宫的下任宫主,又怎么可能只有喜鹊和怀杨两个婢子。只不过,那场灾难过后,其他的婢女们要么出事,要么被人带走,都再也没能回来。”她趴在地上哭着,眼泪啪嗒啪嗒滴到地板上,几乎是把我的胸腔震了震。

    没有回来?不止喜鹊一人?

    “什么意思?”

    “您要好好保重身体,婢子今生今世,绝不再离开您!”喜鹊又向天发誓,吓得我一懵。

    但,我的脑海中总有一种什么想法即将破茧而出。

    倘若,我原先的婢子除了喜鹊之外都消失了,有没有可能是……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