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啊?”宁可欣瞪大了眼,续而哈哈大笑,“我看瑞怀哥你也不用鉴别了,这些全是鬼画符,莫说是什么张旭的真迹,就连我的字也比这个好看。”
“二姐,叫你平时多读点书,你偏偏不听,今天就出丑了吧。”宁可书鄙夷地看了她一眼,“这种书法叫做狂草,你不懂就不要胡说。”
“我不懂!?”宁可欣瞥了穆瑞怀一眼,见对方笑而不答,知道多半是自己闹笑话了。她眼珠子一转,拉着宁初柔,“大姐,可书说这是狂草,你来看看上面写着什么?”
宁初柔看了宁可欣一眼,这个宁可欣,自己不小心闹出了笑话,非要把她拉下水,来显示自己并不是最差的那一个。
“二姐你明明知道,你平时的时候,大姐都被娘叫去干活了。”宁可书瞪了宁可欣一眼,心直口快地说道,“我这是叫瑞怀哥来帮我看看,你非要乱评价,出了丑,就扯上大姐,你羞不羞!”
“你说什么?有你这样说姐姐的吗?哼!”宁可欣恼羞成怒地吼道。
“我有说错吗?明明就是二姐你居心不良……”
“都别吵了,我看一看便是了。”
宁初柔站了起来,指着画,凌空滑过,一字一句地念道,“东明九芝盖,北烛五云车。飘飖入倒景,出没上烟霞。春泉下玉溜,青鸟向金华。汉帝看桃核,齐侯问枣花。上元应送酒,来向蔡经家。”
随着宁初柔慢慢地念起张旭的诗,穆瑞怀、宁可书、宁可欣,都瞪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宁初柔,不同的是,穆瑞怀眼中的是赞赏,宁可书眼中的是崇拜,宁可欣眼中的是嫉恨。
宁初柔念完画上的字,她看了看宁可欣,补充道,“没错,这是张旭的庾子山集。按我看来,这幅字是张旭的真迹。”
“大姐你好厉害呀!”宁可书惊叹道,“你是怎么办到的!”
“臭小子,眼睛瞪那么大干嘛?”宁初柔敲了敲宁可书的脑袋,“虽然我没有去听过夫子讲课,但我平时也有写字,难道不准我自学成才吗?”
“可是,大姐你自学就能学到这种程度,实在是太厉害了吧!”宁可书看了宁可欣一眼,“不像某些人,每天都去上夫子的课,结果连狂草是什么都不懂。”
“哼!”宁可欣下巴一抬,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娘说了,女子无才便是德,我只要会女工变行了,才不要知道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了。”
“二姐,你能为浅薄无知找到充分的理由,我也是挺佩服你的。”宁可书飞快地吐槽完,不待宁可欣发火,便对宁初柔说道,“大姐,你快给我说说,为什么你觉得这幅字是张旭的真迹?!”
宁初柔看了一眼穆瑞怀,见对方也一脸期待地看着她,笑了笑说道,“张旭所写的狂草的特点,其一为“狂”,写起来一气呵成,始终一贯,保持一种气势。其二为“奇”,变幻莫测,下笔结体,都不易捉摸。第三个特点是“可畏”,摈弃妍美、纤弱感,观者对字,感觉如利剑之锋芒,肃然巍然。你们看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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