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柳抿了抿唇，他对火候的掌控，那是因为看了相关的炼丹书籍，上面有前辈的总结。
司晨染说得头头是道，他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可是，司晨染没有必要在这方面撒谎。毕竟这里有那么多人，司晨染要是撒谎了，随时有可能被戳破。
管事的看了眼方柳的表情道：“方柳，你认证一下陈染刚刚说的那些点，重新炼制你的丹药，看看效果。”
方柳点了点头。
众人见状，表情都不好看起来，要是司晨染说的是真的，那就说明司晨染有了可以指导方柳的水平。
方柳炼丹的水平在他们当中算是拔尖的，那司晨染若是可以当方柳的老师，他们哪里还有打败司晨染的机会？
方柳选药材的时候还挺流畅，处理药材的速度也挺快，就是网根去皮的时候，却没能成功。
他看了眼司晨染，有些心虚，他为了剥皮，把网根的完整性都破坏掉了。
司晨染说道：“我来吧，其实剥这个需要多多训练，没有什么特殊的技巧。”
方柳看着司晨染拿了新的网根，轻而易举地剥了皮。
司晨染的动作没有什么特殊的，确实是熟能生巧。
方柳下意识脱口问道：“你以前经常处理药材？”
话说出口，方柳又觉得自己真是太搞笑了。一个炼丹师的日常和草药密不可分，司晨染经常接触药材，处理药材，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
“是啊，我是先学了药材，才开始炼丹。”司晨染说道，“你们恐怕是一开始就为了炼丹而学习吧。”
“是啊。”方柳面色古怪地看着司晨染，他们学习药材，不是为了炼丹，难道是为了种植草药吗？
“我一开始就是学习药材，没想着自己炼丹能多厉害，我在炼丹这方面没多大天赋。”司晨染说的不是谦虚话。
如果不是夜流光在各方面都登峰造极，还手把手教她炼丹她哪里有可能对自己的炼丹水平有那么大的信心。
方柳听得司晨染再真诚不过的话，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好多少。
他闷声不吭，继续处理药材。
处理好了药材，他按照司晨染所说的，把那丹药重新炼制了一次。
大家都盯着他看，想看看他换一种方法炼制出来的丹药，会不会有什么改变。
方柳的心头堵得很，之前大家看他，都是觉得他会赢。
现在看他，大多数都是觉得他会输得一败涂地吧。
脑海里的思绪很乱，方柳一时没有控制好火。
应该用大火的时候，他却只弄出了零星小火。
司晨染看到了，眼疾手快伸出手去，把火焰调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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