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想到了一些往事,也想到了那个惊人的可能,天宗的镇魔井真的跑出了一只鬼来。
陛下不仅不准备将此事告诉天宗,还要帮那只鬼!
不过转念一想,当初也就那只鬼的理念和陛下最相合,如今的天宗反而有些不顺从。
既然不顺从的天宗,陛下亲手将他改变,那又如何呢?
只是,周瑾却似乎并不喜欢这样,在没有人注意到他的神情的情况下,他的眉宇,却有些阴沉。
一封书信直接被烧毁,江东孙政并不准备理会这些琐事,继续悠夏与周瑾抚琴。
有鸟闻乐声来,兴奋的在枝头鸣叫。
不知道深宫里的那两位知道这件事情,又会是怎样的感受?
益州北部,一片茂密的青山笼罩期间,高耸雄伟的城墙屹立于山谷之间。
刘玄站在城楼上,向北方眺望。
雍州南的城墙上,旌旗招展。
在那一面面旌旗上,写着一个大大“楚”字,笔走龙蛇,苍劲有力。
正如如今楚候姬羽在后汉,威风凛凛。
刘玄沉思了一会儿,说:“军队差距太大,太难打,如此下去,我们还是胜不了。”
白衣女子冷笑道:“真不知道你在后汉怎么混的,人家拥有如此之强的军队,而你却是刚刚混得个益州,还是做小人尔虞我诈来的。”
刘玄蹙了蹙眉头,有些不悦:“一开始,我并没有想这么多,帮大人拿得‘阳屠’是首要的,而杀死姬羽是次要的。”
“最后,我没想到,这两件事情会变成一件,只有杀死姬羽,成功通过地灵秘境,才能获得‘阳屠’。”
白衣女子说:“本来你可以很好的扮演好家父的角色,只是你没有家父那般的远见。”
“这些年来,换你上场,竟然连独孤观澜和霍启云都不如了,真实有辱神威候之名。”
刘玄闻言,只能报以苦笑,要是他披上虎皮,便能与独孤观澜和霍启云相比,那么他就不只是那人的管家了,而是真正的那人。
这时候,左慈终于开口,说:“我不管你们之间的私事,但老夫还是有必要发言,长安城内,楚候和天子如若是铁板一块,如今的局势我们自然是束手无策。”
“很可惜,天子和楚候貌合神离!”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一个信息点,便惊醒了许多梦中人。
刘玄双目一亮,看着左慈,惊喜道:“你的意思是,等到长安有变,我们再进攻?”
左慈点了点头,眼里闪过一丝欣赏,说:“刘大人真是一点就通,贫道正是此意。”
而刘玄却没有因此而附开心,反而摇了曳,叹息道:“唉,还是不行,我军没有一个得力的指挥人士,而他们那边,则拥有帅才韩星。”
左慈略微沉思了一下,说:“我曾有一道友名为水镜,他有一女婿,名诸葛,乃一村夫,因此大家都称其位诸葛村夫。”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兵法谋略,无人能及,若是刘大人能够得到此人,那对付姬羽,便又多了几分胜算。”
他说的是“几分胜算”,而不是一分胜算。
一个人的出现,可以带给一方势力,在面对强敌时,多“几分胜算”,更何况敌人还是当今后汉最强的姬羽。
可想而知,此子的实力,是怎样的强悍。
刘玄闻言,眼里闪烁过前所未幽急迫,说:“恳请左慈道长告知在下,那位高人,现在在何处?”
左慈微微一笑,说:“荆州南,滦乡野。”
刘玄顿时眉头紧蹙到了一起,有些忧虑地说:“那是孙政的地盘。”
左慈眯了眯眼睛,说:“现在大人和姬羽一战,且急不得,亲往一趟荆州南,又如何?”
“得到此人,大人,才可成千秋霸业,匡复汉室啊!”
刘玄闻言,只觉热血沸腾,咬了咬牙,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趟虎穴之行,为了诸葛先生,我去!”
姬羽并未急着进攻,反而很有耐心的率大军,就这么死守雍州南。
对于他来说,并不缺时间。
稳定的后方,充足的粮草和战略资源,使得他完全能够打持久战。
只要熬跨了刘玄,重新收复了益州等地,然后再平定北方,荡掉昔日的天下群雄、十八路诸侯。
最后,前往江东,与故人相谈,便可一统后汉,回到东华大陆,或者说西楚。
即将看得到的成功,他并不急。
然而姬羽不急,不代表长秋宫那两位身份无比尊贵的人,不急。
此时,无比尊贵的灵帝陛下和皇后娘娘、小桂子正在长秋宫内,促膝长谈。
早有宫帜下人,为其准备了合适的酒菜。
都是他们自幼爱吃的一些菜肴。
“如此些天过去了,要有动作,早该有动作了,真不明白,如此良机在眼前,这江东孙政,在搞什么,竟然无动于衷?”灵帝有些恼怒地说。
皇后叹了口气,觉得有些惋惜,说:“看来,这孙政也是个很有野心的年轻人,不想被人当刀使,也不是贪眼前利益而甘愿冒险的胆大心野之辈。”
“陛下,我们只得再寻他人了。”
小桂子没有说话,因为他并不愿意支持灵帝和皇后做这些,但是他又不愿意表露出来,于是他只好沉默。
在他看来,灵帝陛下实在是太过年轻,还不清楚楚候姬羽的恐怖。
昔日,妄想以铁蹄入长安,马踏京城做权臣的,先有洞,后有文卓,再之后是王寅。
哪一个不是血洒长街的下场。
只有如今的楚候姬羽,崛起于益州,群州南,杀白马公孙,斩王寅,入长安,立于天子身侧,以大忠之姿。
后又斩吕温候,平袁楚,占据了北方三分之二的领土,成为了天下最强大的权臣。
如若,能够得到这样权臣的支持,后汉当然可兴。
因为只有这样权臣的手中剑,才可以终结如今的乱世。
灵帝略微思索了一下,问:“我记得,北方有个张绣,也是狼子野心之辈,只是奈何最近兄长刚刚去世,方才没有什么动静。”
“否则如今两虎相争的局面,张绣这种人怎么可能隔岸观火?”
皇后闻言,赞同地点了点头,巧刑然:“既然陛下已经知晓其是什么样的人,不如把他拉进火中来,让他本没有精力做的事情,腾出些精力来做。”
灵帝闻言,提起了笔,感慨道:“权利,永远是让人无法拒绝的东西,充满了诱惑的魔力。”
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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