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 我是你的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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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红日从东方升起,赵君被外面的鞭炮声惊醒,头还是感到有些疼,刚准备翻个身突然感到一团温软滑腻,猛然一睁眼发现会怀里竟然躺着一个女子,乌黑的秀发散乱披开,遮盖了大半个脸,一时看不清楚。

    赵君感到自己大脑突然宕机,身体猛地一下僵住了,过了一会儿才努力使自己平静,微微发颤的手轻轻佛开女子的遮在脸上的秀发,竟然是陈珍珍!吓得赵君身体不由自主向后躲了躲。

    她睡的正香,小脸微红,紧紧的依偎着自己的胸膛,嘴角还带着一丝微笑。睡梦中的陈珍珍似乎感到了赵君身体的变化,小小的身体又往前靠了靠,一条纤细的腿竟然跨在了赵君身上,像八爪鱼般紧紧的抱住他,好像抱着自己的小枕头。这时候才感觉到赵君感觉到她竟然光着身子,皮肤的滑腻让他作为一个年轻男人早晨起来下面的正常反应更加剧烈,竟然顶在少女柔软的小腹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赵君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想轻轻的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纤腿,结果动作太大,怀中的少女突然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就看到赵君正盯着自己,脸顿时红的像一块红布,婴宁一声,紧紧闭住了眼睛,两只雪白的小胳膊抓住被子盖在自己的脸上,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赵君知道这个时候陈珍珍正处于极度的羞恼状态,不敢再刺激她,于是就轻轻抚摸了她的秀发,很温柔的说:“睡够了没有?”

    听到赵君温柔而体贴的声音,陈珍珍的心情也没刚才那么羞恼了,轻轻的嗯了一声。

    “那就赶紧起床,太阳就要晒到小屁股上了”赵君笑了笑。

    “你先起床,我没有穿衣服……”陈珍珍把头从被窝里伸出来,还是一脸害羞。

    “这小妮子,敢脱我的衣服不敢当着我穿衣服。“赵君心里暗笑,他现在也已经猜出昨晚发生的事情,从静心打扮到宴席的上喝酒,最后竟然和自己的睡在一起,这一切都是精心有预谋的!只不过成无己好像也参合进来,有些为老不尊啊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赵君也没禽兽到大白天看一个小姑娘穿衣服,于是字很快穿好自己的衣裤,出了卧室,进行洗漱。

    过了好一会儿,陈珍珍才穿好衣服出来,完全没有平日里的调皮模样,一副羞答答的样子,好像是刚过门的小媳妇。

    “赵哥哥,是,是我没用……”陈珍珍微微低着头,扭捏着小身子:“本来我是想做你的娘子的,但是我解不开你的的衣裤…..最后又睡着了,我是不是很没用?”

    听了这话,赵君的心彻底放下了,还好,自己没有对这个小丫头做禽兽不如的事情。看着她有些丧气的模样,就把她轻轻拥抱在怀里说道:“傻丫头,你还小,这都不是你这个年龄所能承受的。

    “赵哥哥,我不小啦,像我这么大村里的姐妹好多都出嫁啦,还说我小。”陈珍珍有些不高兴。

    赵君这才意识到自己把她当成那个时空的初中生了,在这个年代,十五六岁出嫁是很平常的事情。万恶的封建社会啊!

    “我不管啦反正我和赵哥哥已经睡一起了,就是哥哥的小娘子了,嘻嘻。”陈珍珍调皮的笑了笑,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好像做成了一件伟大的事情。

    赵君摇摇头跟着走了出去。

    今天是大年初一,成无己自然也不需要去坐医馆,他背着手在院子里踱步,看到赵君两人出来,就在陈珍珍身上仔细看了几眼,不由得皱皱了皱眉头,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赵君白了他一眼,自从发生这件事,他感觉原本神医这个光环在成无己身上已经荡然无存,于是没好气的问道:“老神医,看什么看啊。”

    “哈哈,将军血气方刚竟能忍住,难道在某些方面有隐疾?无妨,老夫可以医治。”成无己的这句话顿时把赵君雷的七荤八素。

    这个有些为老不尊的怎么会想到哪里去?竟然说我不举?禽兽啊,你没看到小姑娘还是大宋的小花朵啊?你就忍心让我采摘?赵君那个气啊,但是这话也不好当着陈珍珍说,只好闷闷说了一句:“本将军好的很,不劳神医了。”说完拉着有些不明所以的陈珍珍快步出了小院。

    今天是大年初一,但是赵君却没闲逛的时间,他在这个世界上现在还是孤身一人,自然就没有亲戚之类走动拜年,但是官场上的必要走动还是必须的,于是按照计划,他准备去一趟扬州城,给自己认识的朝廷大佬们拜年。

    本来赵君只打算自己带几个护卫,但是陈珍珍却要嚷着非要和赵君腻在一起,还算什么小娘子一定要和自己的官人在一起才对,赵君执拗不错过她,也想到她一个小姑娘在真州也不认识几个人,带着她到扬州顺便玩玩也挺好,于是吃过早饭,两人换上了新衣,一起坐上马车,拉着王瑞在前几天就准备好的礼物,在熊小山一杆护卫的护送下赶往扬州城。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这是王安石的《元日》一诗的描写,当赵君走进扬州城,才真切感受到这首诗所描写的盛景。

    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人人都穿着最好看的衣服,或新或旧,但是都很干净,脸上也洋溢着笑容,一年伊始,所以的烦恼似乎在今天都被悄悄的隐藏起来。

    赵君原打算把陈珍珍送到李师师那里,有人照顾也不显得一个人孤单,但是陈珍珍却死活不愿意去。赵君没办法只好把她送到王瑞在扬州城的一个据点,那是位于南大街叫吴家巷里一座幽静的小院,安顿陈珍珍后赵君这才重新出门,上了马车向扬州城西驶去。

    赵君想要拜年的官员寥寥无几,第一站就是黄天乐府邸,黄天乐现在是户部侍郎,从元丰改制后,原来的三司又合并到户部,户部的权力重新大起来,作为户部的二把手也算是位高权重。这算是赵君的真正的政治盟友。两人都很熟络也不就客气什么,在黄天乐的私人书房里交谈了一些朝廷里发生的大事相互看法,算是互通信息。

    “汪伯言现在有什么动静?”赵君抿了一口茶问道。

    “暂时没什么动静。”黄天乐摇摇头,这个是两人的死敌,他自然盯的紧。不过他好像想到了什么说:“最近扬州城出了一份朝报叫《扬州周刊》,子君你可有所闻?”

    废话,这是我办的我怎么不知道?赵君心里嘀咕了一句,嘴上却说道:“略有所闻,怎么了?”

    “这份朝报上连续刊登对你那篇《论持久战》的解读和评论,我听说汪伯言私下和朋友闲谈的时候对此很不高兴,估计还是恨你的原因吧。”黄天乐笑着说。

    对于这条消息赵君并不担心,《论持久战》是赵构钦定的国策,他汪伯言看到不忿也只能私底下发发脾气,台面上不敢乱说什么。只不过赵君有些担心的是汪伯言因为会不会迁怒《扬州周刊》?

    这样的担心赵君自然无法和黄天乐说,自己办报纸是个非常机密的事情,赵君不想让别人知道。

    或许自己是杞人忧天,汪伯言毕竟是枢密使,又不管民事。赵君心里这样安慰自己。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