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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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刻。城下的官兵也被青黎的这一声叱诧硬生生地唬了一跳。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将众人的心顿时惊得直颤。特别是那些懈怠的盾牌手。全身一震。就连那极沉的虎头盾牌都险些脱手。

    可是。一切说什么都晚了。少华山的兄弟们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刚才那一阵的煎熬。仿佛时间被拉长了好几倍。看着官兵的那一张张些得意的脸。心里早就把他们狠透了。此刻弓弦响时。你说少华山的兄弟怎么会轻饶的了他们。一个个都是使出了牛大的劲。把弓拉的极满。一支支的箭羽朝着官兵全身的要害。特别是朝着他们那一张张的丑恶嘴脸上飞蝗般暴射而下。

    官兵眼见箭雨遮天蔽日而來。抬头看时。脑海中留下的只是一片恐怖的黑雨。紧接着。那些带着死亡般压抑气息的箭羽便飞快地刺入了官兵惊恐的眼眸。刺穿了他们一个个昂首的面容。也将他们的五脏六腑挂在倒刺上一同刺穿。伴随着血气的弥漫、血液的飞溅。官兵的背脊上透出一支支明晃晃地箭羽。滴着鲜艳的红色。带走了官兵身体中的全部温度。陪着官兵的尸体一起倒毙在地上。

    箭羽一波又接一波地“居高临下”。几乎已是压倒之势。将官兵一片片立刻结果在当下。大部分的官兵只那一眨眼的空便将性命交代在了华阴县的西城门下。而少部分身手还算敏捷的人此刻眼看着同伴的惨死浑身吓得魂都沒了。但求生的强烈地发挥着可怕的力量。使得他们再也顾不上什么登城云梯。此刻疯狂地挥舞着兵器企图格挡犹如暴雨的箭羽。更有命好的。此刻。双手也不知哪里來的牛劲。一手一个虎头盾牌。护住前心后背。将自己遮挡的严严实实便往后阵撒腿飞逃。

    这箭羽下來。将官兵攻城的前锋阵形瞬间毁去大半。

    青黎此刻又下令道“莫杀逃兵。射中锋前队。放。”

    这一令下罢。众人虽然一时明白为何不趁胜追杀。而是选择要任由那些逃兵溃散。但听大当家的总是沒错的。于是将长弓略略抬高。瞄着那攻城部队的中锋前部。立刻又是一片弓弦惊响的蜂鸣。瞬时间。又是一片黑漆漆的箭羽朝着那边飞射而去。

    此刻。中军刚刚目睹了前锋如何残忍地被瞬间射杀在城下。此刻。本來前进的脚步就有些犹豫了。此刻那些箭羽又望着中军而來。此刻。对于身处军阵中的官兵怎么能不胆寒。一个个急忙提起兵刃來截挡。但是他们真当不走运。如果换做平时。他们这些刀剑功夫勉强或许可以截取一两支要命的箭羽。但是当下。他们却遇上了少华山这样一群不要命的人。又遇到青黎此刻倾其所有箭羽存备专门为此一战。这箭羽铺天盖地。哪里是他们想拦截就拦截的住。想拦截就拦截的完的。

    这箭羽降临在中军的阵地上。就像遍地插秧。将下面的官兵一个个透甲而过愣是射死在他们前脚还沒踏稳的土地上。官兵的鲜血随着箭头的透出。噗噗地喷射出來。随着官兵倒下而汩汩地流淌在城下的土地上。染红了这里的一草一物。仿佛这里的土地本來就是血腥的红。

    中军后部的官兵亲眼看到了少华山这帮徒匪箭羽的威力。而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前方。刚刚有自己的战友替他们品尝了箭羽穿肠的滋味。大片大片触目惊心的血腥和伤亡。再加上从死神手里侥幸逃出來。不顾一切飞奔逃遁的前锋官兵。此刻的中军已经和方才大不一样了。他们的心境变过了。气势已经被青黎的这顿箭羽淋的比“落汤鸡”來要残酷还要狼狈。心里的底气已经弱了三分。

    等他们再看着那些丢弃在城楼前的攻城器械时。上面已经染满了官兵的血污。下面沒有站着一个官兵。反而是横七竖八地惨死在了一架架攻城器械下。中军眼看攻城无望。心里便又涨了三分退意。而就在他们前进的脚步不约而同地慢下來的时候。只听华阴县城城楼上又是一片弓弦的惊响。恐怕在今天。同伴中箭的惨叫和吃痛的哀嚎已经不算什么了。真正恐怖的。在他们心里生出死亡寒意的正是这弓弦的惊响和那“嗖嗖嗖嗖”的箭羽破空之声。

    但凡能活过今天的前锋官兵。这两般声音。一定会在他过敏的心底留下一抹永远也抹不去的阴影。今后不管他们身处哪里。都会像惊鸿一般。听闻少华山的弓弦一响。便立刻吓的屁滚尿流。

    此刻的中军听得弓弦一响。便知箭羽又來了。果不其然。一片黑压压的箭羽猛下來。果然应了那句话。百闻不如一见。一见不如亲临。那些中军的官兵此刻想跑已经來不及了。但是大势所趋。不管逃不逃的了这厄运。众人二话不说立刻掉头就跑。什么兵刃刀枪在这一片混乱的逃命中都已经变得不重要。

    但是毕竟人的脚力有限。特别是在这样由恐惧引起的慌乱中。前拥后挤哪里逃得走。不过一眨眼的空。那些冰冷的锐利箭头已经刺破了他们的衣甲。穿透了他们拥挤在一起的身子。像糖葫芦一样。一箭便可将两人一同射穿。牢牢地固定在了一起。这下真的是死不分离了。

    就在官兵前锋和中锋大乱的时候。身处阵中的官兵将领奋力地想力挽狂澜。但是官兵退势已成。而且在少华山徒匪们强大的箭势承托下。让官兵的镇定之心愈发动摇。那些身处后军压阵的官军将领。此刻就算急的把刀剑抽出來将溃逃的官兵斩杀马下也还是止不住官兵溃逃之势。反而溃逃之势犹如瘟疫一般飞快地由前锋蔓延到整个中军。而且就连后面压阵的骑兵部队也被这溃逃的洪流也冲撞地列队不稳。

    青黎看了当下的战局不由地开怀笑了。满是欢喜地道“兄弟们。将剩下的箭都射出去。射的越远越好。能射到四百大步的。重重有赏。”

    “大哥。”时迁看着官兵已经溃败得不可收拾。便将弓箭收了起來。靠近青黎的耳旁道“大当家的。我们此刻弓箭所剩寥寥无几了。狄雁还沒來。如果官兵突然折回來。或者再來一波。我们该如何是好。我看就此收手。等狄雁來了。我们再做打算不迟。”

    青黎摇摇头。坚定地道“不必留着箭羽。全部射下城去。此时不射更待何时。”说着一脸神秘的笑了。

    时迁不晓得青黎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在今天这样一个时时刻刻都处在紧张中的日子里。做为大当家的青黎心里所想的东西不但和时迁心里的想法格格不入。而且也不符合青黎平日的做事风格。

    但是青黎既然这样一味地坚持着。时迁也不好再说什么。虽然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担心。但是紧接者。当他察觉到青黎那狸猫般的笑意时。时迁心里也说不來为什么。仿佛是一缕清风吹入了心里。一下子就释怀了大半。时迁晓得了。青黎心里又生出别人无法窥视出的妙计了。

    于是。坚守在华阴县城楼上的少华山兄弟们纷纷张弓搭箭。一支紧接着支地将箭羽朝着城下溃不成军的官兵射去。杀的本來就魂飞魄散的官兵此刻更是苦不堪言。一个个哭爹喊娘。吃痛哀嚎。一时场面更是狼狈不堪。少华山兄弟们这箭射得不但威武而且还很解气。特别是看着那些官兵趾高气扬地來攻城。现在却被杀的狼狈不堪的溃散。那种将别人的生死随意玩弄于股掌的优越感。让困在城里的少华山众人顿时士气大增。

    等到一阵箭雨射罢的时候。将士们把一壶一壶的箭都射尽的时候。官兵此刻该死的都将命交代在这里了。那些吓破胆的。也冲乱了自家后军压阵的阵脚四下溃散。

    青黎将最后一箭射穿一个高举虎头盾牌士兵的后心后。一脚踩在箭垛上。放眼远远望去。只见那些溃兵犹如山陵崩塌。其溃败之势不可阻逆。此刻去的又远了。心里颇是满意。将头深深一点。大声道“兄弟们。痛快。”

    少华山的兄弟们此刻杀退了來敌。心里也极亢奋。不由地异口同声呐喊道“痛快。”

    虽然杀退了官兵。但时迁心里却有好多还未解开的疑惑。趁着现在空闲便凑近青黎的身边低声道“哥哥。为何要将箭羽射得一支不留。我左思右想。却仍然不得其妙。”

    青黎听了不由地笑了笑。道“其实也沒有什么妙处可言。不过是疑兵之计罢了。我们的箭羽已经不多了。如果分散开使用。那样子威力会大大削弱。而且。之前金脚板为了节省箭羽。都叫人家轻易的进迫城下了。正是人家看出了我们缺箭的弱点这才放大胆子地运了攻城器械來冲城。所以。这次便要将箭羽全部射罢。不仅可以杀他们个措手不及。而且这样大批量的远程打击。在官兵看來一定会认为之前的种种都是假象。为的就是引诱他们放松警惕。而且他们也一定会认为。我们城里有大量的箭羽。从而不敢再轻举妄动。但是。。”

    青黎看着时迁一脸的折服被这个“但是”说的双眉不由地微微蹙起。便顿了下继续道“但是。我们确实再沒有箭羽可用來从这城头上射下去了。”

    时迁听了心里不由地一惊。赶紧插嘴道“大哥。你不是让狄雁去收缴黄家的箭羽了么。这守城要紧的很。怎么能沒有箭羽呢。”

    “贤弟你不晓得。狄雁缴获的箭羽是另有他用的。我们城头上已经用不着了箭羽了。”青黎很肯定地断言道。

    “大哥。这是为何。官兵难到就为这一时的士气受挫就不会再來了么。”时迁心里更想不明白了。

    “不。官兵不但还会來。而且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会再來的。”青黎说着将目光放的更加深远。看着远处的官兵大营。斩钉截铁地道“那时出动的兵力恐怕会是这次的数倍。也可以说是官兵迄今为止最大的一场硬战了吧。”

    “大哥。那我们沒有箭羽还怎么收的住。就但凭在城头上和官兵肉搏么。寡不敌众。被攻下來那就只会是个时间问題了。”时迁此刻手心里已经被青黎这番的言语惊出细密的汗。时迁紧紧攥住衣摆。心里担心的倒不是自己。只是这这华阴县已经这般艰苦的守了这般久。一旦失守。说实话心里还真是舍不得。

    但这还不是时迁主要所担心的。他怕的是。城破的问題是出在自己敬佩的大哥身上。毕竟“人有千虑。必有一失”。时迁此刻太害怕青黎有这样的“一失”。这样失去的不只是一个华阴县。还会让少华山的兄弟们生出怨言。不但在少华山兄弟们心里的高大形象会坍塌的一塌糊涂。而且这样不好的传言传扬到江湖上。大哥的英明也都会毁去了。青黎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有如此厚重的威望。一者是來于他非凡的身手。二则便是來自他那高深莫测的心智。而且这心智的威力相比身手还更重要一些。如果大家一旦对大哥的心智产生了怀疑。那么可不只是威望大打折扣。就是以后军令的执行度都要有所影响的。那么与执行度相挂钩的执行效果也会下降。那么大哥将会踏入一个恶性循环之中。在这样一个成王败寇的无奈世界里。很多本來应该成就英雄伟业的人。便是这样踏入了这样的一个怪圈。而稀里糊涂地葬送了自己一生事业。而且往往很少有咸鱼翻身的。

    “不必担心。我想……他们会有不少的兵马布置在西城门前。但是他们不会冒昧攻城的。这一次的箭羽已经让他有了防备。虽然在我们看來是一种可笑的防备。但他们攻打的终究不是西门。”青黎顿了一下。收回目光看着时迁焦虑的眼眸接着说道“在西城门前兵临城下的幌子下。他们会另外安排一支劲旅來攻打我们另外的一门。”

    “啊。大哥。他们要攻哪一门。”时迁听得惊心胆战。官兵分兵攻打本來就是少华山众人最最担心的,但此番沒有箭羽的情况下。这样更是个愁死人的事。只是。时迁听青黎这般说的头头是道。既然料想的到敌人进攻的套路。那么也就一定也心里有底。揣测得到敌人从哪个门攻进來。不然有这等要命的军事摆在面前。青黎的眉头上怎么会一点阴影都沒有。

    可是。青黎沒有直接回答时迁的担心。只是摇了摇头。这下看的时迁心里一阵发凉。城里也就这么点人马。光是守这西门已经是很不容易了。如果官兵要是分兵攻打其他三门的话。那城里就是有多余的人手四下里救援。只会疲于奔命。最后被城外的官兵声东击西耍得团团转。这……如何是好。

    “我要是知道。那岂不是成了青半仙了。”青黎笑着说罢。看着时迁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便将心里的策划合盘拖出道“不过。你也不必愁成这个样子。我们虽然不晓得他攻打哪个门。但是。我们却可以主动为他们挑一个门。方便他们进攻。”

    “哥哥。有什么妙计快些告诉我吧。咱们防都防不过來。我不信你还要去主动给他们找一个门方便敌人。”时迁听青黎说到此处。就知道青黎不是真的诚心要给官兵方便。一定是反语。其中必有妙计。

    “我早为他们选好了一门。那便是离官兵大营最远的南门城楼。到时候。我们只要在西门城楼摆下疑兵。而独独守好这南门便好。我自有妙计。”说罢青黎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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