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严婧月则显得有些不知所谓,气喘吁吁的对着吕布道:“夫君,慢点跑,你这是怎么了,你对蔡郎中做了什么?”严婧月不是傻子,刚刚还好好的,一提到考试的题目蔡郎中就吹胡子瞪眼睛,这要是说没事打死她都不信。看着严婧月紧紧的盯着自己,他就知道打个哈哈过去的想法已经胎死腹中。
他拉起严婧月的小手,轻声说道:“也没有什么,我就最后文章的题目出的很有力量。”
“题目很有力量?”严婧月听到是云山雾罩,看着严婧月歪着小脑袋,他不禁刮了刮她的小琼鼻道:“小傻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等到殿试那天告诉你。
“哼”虽然很想知道,但是严婧月作为一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哪些该问,哪些不该问,所以仅仅只是问了一句就不在提,她知道吕布想让她知道的就一定会告诉她,不想让她知道的她问了也不会知道答案,一个聪明的女儿永远不会让男人难做,却会让男人心甘情愿的吐露他的所有。
看着严婧月嘟着小嘴的模样,吕布不禁有些意动,这段时间一直在外面奔波,回来之后就忙着科考的事情,想想好像已经很长时间没有。。。。。。。
正在和吕布低声说着话,忽然感觉到一道炙热的目光,她抬头一看发现竟然是吕布,跟吕布这么长的时间,仅仅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吕布再想什么,娇哼了一声,如葱般的手指攀上了吕布腰间的软肉道:“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吕布嘿嘿一笑,没有说什么,仅仅是让侍卫往回赶,并州城很大,等到了将军府,天色已晚,看着严婧月娇羞的模样,他的内心犹如猫挠一样,轿子到了后院,刚刚落下,严婧月就要逃跑,但是吕布哪能如她所愿,一把将她抓了回来,而后伸出头将所有的侍卫全部赶走,而后回身对着满脸透红的严婧月说道:“夫人啊?”
“啊”严婧月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猫。吕布满脸的笑意,轻啄了一口,道:“夫人,听说过轿震嘛?”
“轿震?”严婧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但是随后她就想到了什么,伸手狠狠的打了下吕布,娇嗔道:“你这脑子都装的是什么啊?不行,不能子啊这里。”但是吕布又怎么能听她的,那双不老实的双手如小蛇般伸进了她的衣衫里面,攀上了那两座白峰,严婧月刚要娇呼一声,但是还没等她出口,那张大嘴就已经盖了上去,不一会,她就已经双眼迷离,那雪白的大腿紧紧的缠在吕布的腰间,轻轻的颤抖着。月色撩人,透过点点的星光,只见吕大将军府内的一顶轿子不停的来回晃动,不时地还发出羞人的声音。
第二天,日上三竿,吕布神清气爽的从严婧月的房中走了出来,他的身后,严婧月正紧闭双眸熟睡,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轻轻的眨了眨双眼,从熟睡中醒来,轻轻的摸了摸身边,意识到吕布已经走了,她才起身,看着周围凌厉的模样,不禁暗啐了一口“坏蛋”,又似乎想到了昨天晚上的荒唐,她的脸刷的一下就红的跟煮熟的螃蟹一样。
而这些吕布自然是不知,他此刻正在典韦的伴同下走在并州城的大街上,由于好多学子都在等这科举的消息,所以他们也就没有离开,一个个没事的时候就溜达在大街之上,看看与中原不一样的风情。出来逛逛,这也是吕布经常做的额事情之一,为上者,一旦脱离百姓,那么他的许多决策就会偏离实际,事半而功倍,走了一会,吕布有些乏了,看到一个酒楼,装潢还算不错,左右看了看,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但是就是想不起来,他摇了摇头索性不再去想,刚刚迈进酒楼,他就想起来了,少了对联,这东西平常不感觉有什么,但是一旦少了它就感觉怪怪的。但是他也不打算去管它,毕竟对联相传要到五代才会出现,蜀主孟昶(chǎng),他在寝室门板桃符上的题词:“新年纳余庆,嘉节号长春”。直到那个时候对联才算真正的出现,要论起盛行要到明代呢。这个时候他要是弄出来了一个孟昶以后还不会扒了自己坟跟自己理论专利的问题。
他走进酒楼之内,跟小二要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点了几个小菜,要典韦和张辽也坐下,主仆几人准备小酌几口,一听喝酒,典韦自然来了兴趣,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职责,虽然很想换大碗,他还是强忍住自己,吕布看出来他那憋得跟猪肺一样的脸,叫小二换了一个大碗给他,开始典韦还紧紧的推辞,但是吕布对他说你要不要跟我比试比试,看看咱们谁厉害。到这典韦才端起大碗狠狠的喝了一口。
吕布很喜欢窗口的位置,在以前自己出去吃饭的时候总要做在这里,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群,各种各种的,老的,小的,凶狠的,瘦弱的,都是不一样的人群,白天还好,一到晚上,华灯初上,昏暗的灯光将每一个人的影子来的老长老长。
就在吕布出神的时候,突然他眼前一花,紧接着一个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吕布定晴一看,发现是一个瘦削的青年,这少年端的是英俊无比,只是这脸色白的可怕,这不是一般人的白色皮肤,而是一种病态的白,这青年也不客气,径自走到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一碗酒,一口喝下,擦了擦嘴,“好酒!”张辽看见此人突然出现,刚要拔刀,但是被吕布用眼神制止,吕布可以看出来眼前这人没有恶意。
看着这青年一连喝了好几碗,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吕布刚要说话,就听见门外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奉孝,奉孝,你跑哪里去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