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明从来没有想过会在天皇宫邸里举办婚礼,有些忘乎所以得意忘形,连敬了天皇三倍,道了一声岳父大人。这次倭国之行,不但顺利铲除了倭人激进的右翼分子佐藤武及其党羽,娶到了心中一直放不下的女子樱花儿,还胁迫天皇陛下敲定了钓鱼岛的归属,这一切很是富有戏剧,让他既感到十分有成就感,又感到异常刺激。
酒酣人醉,众人纷纷离去,那刀疤田恒却一直纠缠着杏子,不停的与她说话,看来他也要学那聂峰一样,带一个异国女子回去做妻。
樱花儿搀扶着荆明步入洞房,倭人的洞房要比大越的洞房简陋得多,即便是天皇公主,那洞房里面也只是一张简易的榻榻米,上挂一副大红的帐帘,展示着今的喜庆,地上却是上好的紫檀木地板,木屐踩在上面,发出踢踢踏踏的响声,甚是悦耳。
两人坐在榻榻米上,背靠着墙壁,樱花儿摘去发髻上的龟壳木梳,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而下,刷白的脸上涌出朵朵红晕,轻轻的将半边脑袋依偎在荆明的肩上,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吐着芬芳馥郁的兰气,轻轻问道:“夫君,你还记得我们的初相识么?樱花儿这一辈子做梦都没有想过会嫁给一个大越男人,而且还是在姹紫嫣红那青楼里一见钟!”
“别说废话,**一刻值千金,赶快洞房!”隔了两夜没有拥着这香人儿入睡,此刻与他静静坐在这榻榻米上,荆明腹下有一股莫名的冲动,一把将她揽了过去,手忙脚乱的去撕扯她的和服。
樱花儿呵呵只笑,浑发颤,手脚紧紧的抱做一团,作矜持状,嗔怪道:“你都不知洞了多少次了,还想洞么?”
她这般扭捏作态,似是更加激起了荆明的斗志,呵呵一笑,将她手脚舒展开去,压在她上,痴痴的望着她道:“一辈子都不够,一定要将老房子洞出新感觉!”
“真是气死我了,你现在就嫌弃我是老房子了么?”樱花儿媚眼怒睁,一双手向他腋下瘙去。
荆明自不示弱,抱着她在宽大的榻榻米上一滚,顺势已将她上的和服扯脱,便只剩下一件熟悉的粉红亵衣,喘着气道:“今夜我得给老房子装修一下!”
“不必麻烦夫君,你若是累了,我叫别人装修也行!”樱花儿嘻嘻一笑,也帮着他缓缓褪去上的衣装。
“不麻烦别人了,自己的房子自己装修,自己的田自己耕,自己的地自己种,这一辈子,你便知属于我一个人!”
“……”
夫妻夜话,真是句句都充满了趣,樱花儿已是自己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仰躺在榻榻米上狐媚的等着领土来耕种,看着他笨手笨脚的解着上的和服,半解不下来,噗嗤笑道:“不如算了吧,今夜是樱花儿真正成为夫君妻子的时刻,我们来说说话不可以吗?”
“洞了再说……”荆明干脆将上所有的三层和服一股脑的从头上了出去,似饿狼一样的扑了上去。
“你这个禽兽,真是坏死了,嗯……轻点,老房子要垮了……”
………
榻榻米上的趣似乎更加撩人,可以肆无忌惮的滚来滚去,整个天皇宫邸都充斥着两人的欢叫声,锦绣丝被波浪翻涌,粉红帐暖风阵阵……
偃旗息鼓,二人静静的躺在榻榻米上,休息够了,樱花转过盯着他道:“现在老房子已经被你装修了,你得告诉我,你在姹紫嫣红初见我时,到底是什么感觉?”
“都过去了,有什么问的。”喝了太多的酒,又激烈的战斗了一番,荆明感觉有些累了,嗡嗡的应了一声。
“我就是要知道,别装死啊,快告诉我!”樱花儿掰开他的眼睛。
荆明勉强睁开眼睛,笑道:“哎,还会有什么感觉?男人见了绝色女子,不就是纳入帏占为己有的那个感觉吗?”
樱花儿又捶了他一拳,骂道:“你个死色狼,你知不知道,如果那一夜你真敢进了我的闺房,你早就死了,我樱花儿何等高贵,怎么可能轻易让一个男人做入幕之宾,幸好你没有进来。不过嘛,这却又是激发了我的好奇,天下之男人,还没有能够抵挡我樱花儿魅力的,你竟然如此不屑一顾,因此我又追你追了出来,才与你有了那雪夜的通宵交谈,当梅兰风那个妖女和九儿联手杀我时,你不顾一切的冲了出来,为我挡剑,那一刻,我知道,我这一辈子再也不能没有了你。”
娘的,这女子如此凶狠,荆明一阵后怕,当时如果不是她出了那副侮辱大越的对联,说不定他早就色迷心窍的钻进了她的房间去求欢了,想不到国知心竟然还救了他一命,淡淡笑道:“那你为何在汉阳还要火烧我和梅兰风?”
“你令我失望啊!”樱花儿怒视他道:“你假装看不出她是一个女人,跟她如此亲密,真真的气死我了。”
得不到的东西就毁掉,樱花儿自幼锦衣玉食,连男人都抢不赢,自然是恼怒,只是她后来明白了,毁掉了,她自己也没有机会得到了,因此再也没动过那心思,和恨往往就在一念之差。
听着她讲起以前的故事,荆明真的有些累了,缓缓闭上眼睛道:“好好休息,三后我们就回家。”
想着自己已经是大越的媳妇了,将要远离家乡,回到大越京师与那几位女子共同分享夫君,樱花儿心中不免有些惆怅,翻过子紧紧的搂着他,心如五味杂陈,各种滋味涌了上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