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倭人死牢的条件好像比大越要优越一些,铺了些干草,还有一个榻榻米,墙壁也是粉刷过的,相比大越那暗潮湿的死牢,还有一个马桶,这里算是总统间了,荆明躺在地上,回忆着与樱花儿的一切,内心既喜又悲,能得这样一个天仙般的女子陪伴一生,无疑是他荆明前世修来的缘分,他她美妙无比似是水做的子,也她矢志不渝的心魂,只是横亘在他心中的就是两人敌对的立场,这死牢一坐,如果没有佐藤武的应,天皇陛下和樱花儿也不可能放他,可能他就是死在这里了,心中又不免有些悲戚。
当前之急便是要逃离这死牢,看别人是不现实的,只能靠自己,佐藤武是首凶,只要铲除那极度激进的佐藤武,天皇的伐越意志似乎并没有那么坚决,他荆明就有把握说服他与大越修好,何况他还有一个志趣相投的一休哥,想必他一个出家之人,该是不会赞同发动战争的。
既然来了倭人国度,他就有义务促使倭人与大越修好,虽然他知道倭人不讲信用,也不仅仅是倭人不讲信用,世界上任何两国的修好盟约都不可能长久,但是这也是他荆明唯一能做的,他不是神,不可能让倭人永远都不动伐越的决心。
但是现在陷囹圄,出都出不去,还有什么能力铲除那手握重兵的权臣?佐藤武就像是大越的景王一样,他荆明除景王靠的是兄弟朋友,极尽栽赃嫁祸之能是,现在他手无一兵一卒,想铲除佐藤武那样的权臣,几乎是痴人说梦。
尽管有刀疤田恒那一百零八名好汉,但佐藤武羽翼丰满,党羽众多,自己对他们又不熟悉,更没有坚强的后盾,就算是搞暗杀刺杀都难以得手,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正自想着,便听到牢房的铁门哗啦啦作响,随即飘进来一阵酒香,不又勾起了他的馋虫,抬头望去,便见一袭优雅的和服飘了进来,樱花儿一手提着一叠屉子,一手夹着一被褥枕头,与那看守嘀咕了几句,看守将门锁上,离得远远的。
“你来作甚?”荆明心里似乎还有气,冷冷说道。
那樱花儿淡然一笑,蹲下子将被褥丢在地上,又将屉子里的酒菜取了出来,放在榻榻米上,微笑道:“我来陪我的夫君!夫君若是一不出去,我樱花儿也一不出去,樱花儿要与夫君同生共死,这是樱花儿的诺言,永不更改。”
听了这话,荆明甚是感动,其实除了两人的敌对立场之外,樱花儿这样的妻子是无可挑剔的,不但功夫了得,当然了,不仅是武功,还包括她在卧室里的功夫,还温柔体贴,尤其是对的执着,令人感动,荆明听了那话,心里的芥蒂早就烟消云散了,走上前去握着她的小手,心痛道:“你是不是傻啊!这是坐牢,不是旅行啊!”
“樱花儿死都要随,何况坐牢?!”她狐媚的眼睛直愣愣一眨,呆呆的望着他,笑道:“樱花儿说过要保护夫君安全,现在却食言了,便只有以死相随,你快快坐下,我陪你好好了喝上几杯。”
两人便坐了下去,对饮起来,樱花儿喝了些酒,脸色更是红润,像是三月里刚刚绽放的桃花,透着一股迷人的香气,令得荆明都与她洞房两个月了,还是不释手,似乎她上永远都有一种全新的神秘感一样,忍不住往她边靠了靠,紧紧的揽着她的肩头。
樱花儿举起一杯酒,缓缓送到他唇边,低声道:“我要你来帝国,现在却如此待你,你是否后悔?”
荆明握着她的小手,将那酒一饮而尽,淡淡笑道:“认识樱花儿,是我这一辈子的福气,无论结局如何,我都不会后悔!既然老天爷让我们相一场,我还是那一句话,我希望是一万年!”
“不……”
又闻此言,樱花儿想起在荒岛上被他第一次强上的形,事后的那句一万年让她一直感动到现在,此刻,樱花儿抬起小手捂着他的嘴,淡淡道:“樱花儿有些贪婪,一万年不够,我要你与生生世世,无论来生你化作什么,樱花儿都要守候在你边。”
两人越说越是动,又饮了些酒,使得心中**越烧越旺,慢慢的越搂越紧,两张嘴唇儿缓缓的贴到了一起,荆明的手穿过和服束带,紧紧的贴到她的酥上,轻轻的揉捏着。
“嗯……夫君,这里可是死牢,你又要了么?”樱花儿脸如赤潮,鼻子里不停的喘着香气,嗲声一问。
只是这一问更是刺激了荆明,这一辈子与华玉在马车,与樱花儿在沙滩、海水,与凯瑟琳在雪地、温池,与梅兰风在草地,与梅蕊在花下,都有过欢,唯独没有在这死牢里尝试过,越想越是兴奋,猛的一把扯脱她的和服,紧紧的压了上去……
………
一番激过后,两人盖着樱花儿的和服仰躺在草堆上,十指紧紧的扣着,荆明心想,总不可能一辈子在这死牢里欢吧,佐藤武不除,他极有可能失去这个惊他**dàng)魄的女子,缓缓道:“樱花儿……”
“何事呼唤,莫不是夫君又要了么?”樱花儿转过头,狐媚的看着他道。
“休息一下,等下再战,先说一件正事,”荆明在她饱满的上袭了一把,呵呵笑道:“那佐藤武如此嚣张,根本不把天皇和皇室放在眼里,不如弄死他算了!”
“你说什么?”樱花儿立即坐了起来,呆呆的看着他,眼睛里充满了惊愕。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