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看着她的眼神,听着她含蓄挑衅的言语,荆明有些飘飘然,他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要寻欢放纵一下自己么?既然这么好了一个人民艺术家横陈在眼前,他若是不好好体验生活,与她深层次的交流一番,岂不是白白来了倭国一趟?!嘿嘿笑问道:“你是说我就是你要等待的那段刻骨铭心的?”
“公子气宇轩昂,气质过人,谈吐非凡,又是从大越而来,正是小女子要等之人,怎么公子看不上小女子么?”西岗雪子轻笑一声,移开挡在两人中间的古筝,挪过自己的座位,便向他移动过来,将头缓缓倚在他的肩上。
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不过荆明可以分辨得出的是,她上的这股香气并非纯粹的女儿体香,而是一种淡淡的人工花香,与梅蕊公主、华玉小姐和樱花儿上散发出来的那一种自然的体香有些天壤之别,档次不知道低了多少。
不过孤男寡女在这暧昧的小屋里,这样的景也着实让荆明有些心动,不自的抬起手臂搂着她的香肩,笑道:“我只是一个寻欢客,追求一种快餐享受,姑娘切莫错施了!”
雪子哪肯听他,斜靠着子给他斟了一杯倭人的清酒,喂到他的嘴边,柔道:“公子认为自己还能逃得过雪子的柔蜜意么?”说罢,将那杯酒灌了进去,一只手在他膛慢慢游走。
这青楼女子也太过于自信了,什么样的美人荆明没见过?这雪子虽然颇有几分姿色,但是跟他那几个妻子相比起来,便是差得远了,不过,逢场作戏的事,荆明还是擅长的,见她如此投怀送抱,不占点便宜似乎是枉了此行,便低声附和道:“雪子的柔是天下最猛的~药,哪个男人能逃得过?”一只手便开始不老实起来,扯掉她和服上绑着的那个枕头,穿过她的衣襟,直往里面探去。
这雪子虽然处青楼污秽之所,上肌肤倒也是柔滑,似是一片尚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如触在一块上好的丝绸之上,丝嫩无比却又弹十足,让他不哆嗦了一下,更是贪婪的放肆上行。
那雪子半眯着媚眼,偏着头呆呆的望着他,子如抽筋般的抖动,却是没有丝毫反抗,像是一座专门给人欣赏把玩的艺术品。
终于到了目的地,荆明的手停了下来,感觉像是抓住了一团柔和的面团一样,大小适中,柔适度,坚的犹如刚刚露出花瓣的莲尖,竟也是女人中的极品。
雪子被他这般一触碰,便像一团烂泥般的瘫倒在他怀中,鼻息里放着粗气,脸色红如赤潮,竟然主动的缓缓的脱去了上的和服丢在地上,至在这淤泥之中,上却是像她的名字一样,洁白如雪,浑圆丰满,竟也是柳腰丰,两条玉臂自然下垂,如两截色味俱全的白藕,让人一见便要流口水。
“雪子这便与公子共享人间至,来一段轰轰烈烈的,上演一段无边风月!”雪子如跳动的白兔,一下子便坐到了他的上,将一抹酥紧紧贴着他的面颊,差点使他憋过气去。
青楼女子的技巧都是经过此中高手专门培训的,都是男人的必杀技,那一股浓浓的茶味直沁心脾,荆明如何逃得了?深吸了一口气,对着那一堆白便啃了下去,咬得雪子在他上不停的扭动,哼哼之声充斥遍小屋,似是比刚才那古筝之乐更要动听入骨。
这逢场作戏似乎已经开始假戏真做,荆明将她揽在怀里,胡乱啃咬着、触摸着,感觉自己已是血沸腾,越来越控制不住,两人似是两根麻绳一样扭作了一团。
缠绵了片刻,雪子一双手轻轻的搭在他的纽扣上,微微的喘着粗气,酥一起一伏对着他道:“雪子为公子宽衣解带,今夜便上演一段刻骨铭心的!”
骤停下来,荆明有些木纳,当纽扣快被她解完之时,突然的想起家中美妻,又想起了樱花儿,自己若是这般在青楼里滥,与青楼女子演绎刻骨铭心的,岂不是有愧于她们?
猛烈的摇了摇头,似是醒悟过来,这青楼中的,他终究还是无法像古代风流才子那般坦然接受,何况还是要与她上演一段轰轰烈烈的?老子才不会那么傻呢!错付的相思胭脂扣,piao客与ji女的,谁先认真谁先输!慌忙爬将起来,将松散的衣服一箍,对着那西岗雪子躬了一,愧疚道:“实在对不起,雪子小姐,在下不是你要等的!”说罢,从怀里摸出一块金锭放在地上,夺门而逃。
那雪子正是浓之时,被他如此一搅和,有点茫然失措,愣愣的呆坐在地上,直到看到他出了门,才反应过来,趴在地上道:“公子因何仓惶而逃,不愿与雪子来一段刻骨铭心的么?”眼泪便簌簌而落,在心里不停的问自己,青楼里的,难道真的无法等到吗?
“虫二公子……”
“虫二公子……”
雪子luo露着上不停的呼唤着,她想不通这世上竟然有能够逃得出她西岗雪子怀抱的男人!
荆明如丧家之犬,仓惶的逃了出来,一口气奔至一楼,正出门回客栈,却听到大厅正中处传来阵阵银dàng)的笑,忍不住偏头望去,顿时被眼前形雷呆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