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纤秀揉着额,脸色一沉,倦容也显得浓烈了几分。
“可、可是王妃呀!麟王毕竟是你的夫君呀!他也不可能不希望他回心转意的爱你吧?奴婢不想看到你生气的样子,只希望您不要暗暗生闷气就好了。”
姚纤秀神情凝重地踱了几步以后,转过身去望向远处的湖面。
“也好…………”
“嗯?……………”
红杏愣了愣,看了看远处蜿蜒曲折的廊道,忽然眼前一亮。
“啀……………主子,你看那边那人不是麟王吗?”
姚纤秀听到麟王两个字,顺着红杏的眼神望出去。
“王妃,你快看呀!那边那片树林里的人不是麟王吗?”
红杏脱口而出之后,却又皱着眉头疑惑了。
“麟王怎么会在这里呢?难道是正要回家吗?”
她仔细看了看远处那片林子,眉头皱的更紧了。
“那个…………”
姚纤秀以为自己看错了,又揉了揉眼。
“咦?…………王妃呀!麟王好像是在跟谁有说有笑呢!你看他笑的还挺开心…………”
红杏这句话确定了她心里的疑惑。
“可是看不清楚另一个人是谁呀?被树桠挡住了…………”
她侧着身子仔细地往麟王身旁望了望,无论如何就是看不清楚另外那个与麟王说话说的很欢的人到底是谁。
“是呃…………旁边那树枝真是讨厌,关键时候竟然挡住了人的视线。”
红杏撅着嘴不乐意的想了想,忽然她眸子一亮立刻笑了。
“要不…………奴婢前去查探一番如何?”
她侧过头对姚纤秀询问了一句,姚纤秀一时并没有应允。
“王妃呀!您就不要再犹豫啦!再犹豫的话,待会儿人可就走啦!”
红杏对她劝解了一阵儿,姚纤秀想了想便点了点头。
“王妃呀!您别走远了,奴婢去去就回。”
红杏话音刚落,就绕出凉亭往麟王的方向奔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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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您且小心些走,前面的路有点儿斜。”
听到身后有女子说话的声音,姚纤秀立时转身看过去。
“主子您看!那边有鸳鸯呢!”
只见说话的人正是一个小丫鬟,她走在一个瘦弱的女子身后,一直在说话并不停的提醒她。
“鸳什么鸯啊!没看我心情不好吗?”
那个身型纤瘦的女子一边嘀咕,一边横眉怒目了。
“哦…………”
旁边那个小丫鬟见主子如此说话,神情瞬间便落寞了几分。
“都说东翎郡主也不是个傻角色,怎么就教出个这样的货色?依我看夏凌月也应该是半斤八两的蠢货,完全比她好不了多少,不过自从她那年去了一趟民间回来就跟脱胎换骨变了个人似的,莫非是谁借了她的身子蒙混进宫来了?”
夏如嫣暗暗地抚了抚耳鬓旁的青丝,冷傲的脸上阴云密布。
“奴婢以为太子妃大可不必太过忧心,这夏凌月现在毕竟处于一个没名没份的地位,无论她多么厉害,只要没地位就势必会没实权,没实权说话做事她毕竟是不硬气的,在宫里也就没了什么份量了,奴婢觉得太子妃倒是大可放心吧!这眼前而言,她对你的威胁还起不来多大作用呢!”
惜香的话虽然听起来似乎在理,不过夏如嫣一抬手便打断了她。
“事情也并不是你以为的这样,关键是有无数种变数都难以掌控,这就是俗话说的世事难料!比如说暗度陈仓、瞒天过海、移花接木这些计谋,完全都是防不胜防的事情呢!有的时候甚至根本就是出其不意,而又攻其不备!”
惜香黯然的沉下了脸,也就不再搭腔。
“其实姚纤秀的失败也是一种计谋,一种名叫做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计谋!”
筠王忽然被她一把推开了,她匆匆忙忙的逃离了筠王的怀里,同时她的脸色也是变得一阵汹涌的潮红。
她抱着胳膊用惊恐的眼神看向筠王。
“你、你,你不是人!你不要脸!…………”
童心瑟瑟发抖的样子特别像一只胆怯的老鼠,浑身直颤抖。
筠王注视了她一阵儿,忽然他轻轻地浅叹了一声便三步并作两步跨上前并紧紧地抱住她,紧的快要令她窒息了。
“呃………………”
童心差点儿就发疯了,她一直挣扎,一直挣扎,然而筠王却并没有吱声,而是持续沉浸在他的心事里。
“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我?”
筠王低下头,脸上的神色忽暗忽明。
她想到这里越哭越伤心,却就是不说半句话。
“好吧!既然你如此讨厌我,那我今后就不再打扰了!”
筠王的话却令她的心隐隐作痛了,而她却拘谨的看着筠王转身离去的背影。
“哦…………对了,我要告诉你一句话,你现在年纪尚小,应该不懂深宫生存的规则吧!要不然等你今后想通了,有用得着我的一天,随时恭候你的垂爱!”
她在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声,便不再哭了。
“你、你如此欺负我,难道你的良心就一点儿都不会痛吗?”
筠王见她止住了哭声,便又问道。
“难道你的理想就是这样做一辈子丫鬟吗?你打算就这么心甘情愿的老死宫中吗?你想过这些问题了吗?…………”
她抹了抹泪,只默默地点了点头,却仍是不做声。
“噢………………”
筠王凝视着她的眸子,眼里的柔情越发浓烈了。
“傻丫头!”
他的声音颇具磁性,直在她的耳畔轻轻地环绕而低语,温热的鼻息喷到了她的耳边,一阵酥麻的触电感立刻传遍了她的全身,令她脑袋里一片空白,顿时失去了知觉…………
“傻丫头!”
筠王把嘴贴在她的耳旁一边低语轻唤,一边将手从她的肋下穿过,并伸进了她胸前的敞口之处。
“啊………………”
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令她完全无力招架。
接着,筠王将她抱起以后放在了一旁的石桌旁,将她的身子扶直之后又将她反手背在了身上。
不一会儿,筠王就背着她将她从人迹罕至的御花园宫巷后面的的假山小径穿过,很快就来到了自己的寝宫后门处。
“吱呀”一声,他轻轻地推开了寝宫的后门便进去了…………
接着一件又一件的衣服混合在一起,就像长了翅膀似的从帏幔里陆续飞了出来…………
“唔……………呃……………啊…………”
那座稳如泰山的老檀木床虽然四平八稳,不过从远处看过去却却能隐隐地看出帏幔的飘动仿佛带着节奏感。
“啊…………爷!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
“你就说你到底听不听我的话?听不听话?嗯…………噢…………”
接着,一阵阵时而低语呢喃,时而嘤嘤哭泣,时而春风拂柳的细碎声音从帏幔里传了出来。
“啊!!!!!………………”
突然,一阵犹如猛虎下山似的低嚎声,透过桌案旁的门窗,由近及远的传到了九霄云外,吓得天上的鸟儿也失足跌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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