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 魔法壁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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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的地终于到了,在经历了如此多的危险和挑战之后!



    撒维甚至顾不得擦掉额头的汗水,他加快脚步朝目的地跑去,男爵也跟在他身边,此时放眼望向四周,已经几乎看不到食人花的存在,只有在极远处还依稀看到两个黑点在快速移动。



    那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小木屋距离撒维已经不过一公里的距离,而一公里本应是转瞬即到的,但当撒维又跑了半个小时,当感觉自己跑不动的时候,他抬头望去,那小屋竟然还一公里处呆着!



    这,这是怎么回事?撒维眉头紧皱,回头看看男爵,看男爵的样子也是无法知道他们为何还在原地!



    这一定又是某种魔法!来防止有人接近那里的。



    可惜希尔已经被送走了,所以撒维只能自己想办法破了这个魔法了。



    撒维想了想,拿出一颗子弹丢在地上,示意男爵和自己继续朝前走。



    而这次,撒维不断的朝四周望去,不断的观察着远处的小木屋,但十分钟之后,一颗泛着银光的子弹正静静地躺在地上!



    看来他是陷入了某种魔法循环里了。



    “大个子,你有办法让我们到达小屋吗?”撒维问了问,男爵只是摇摇头,他也没有办法。



    或许即将要见到自己的父母,撒维的心绪乱的很,思考了很长时间,竟然毫无办法。



    “咔嚓咔嚓……”心烦意乱下,撒维不断把玩着手里的银蟒,一颗颗填上子弹又一颗颗的推下来。



    突然撒维灵光一闪,要不……用“血色蔷薇”试试。



    他几乎都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强力技能了。



    只是“血色蔷薇”希尔百般交代,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使用,这蔷薇的力量,需要宿主的血液唤醒,而每唤醒一次,对会对宿主身体产生巨大的伤害。



    撒维有些犯难,如果用了血色蔷薇的力量之后,自己变得虚弱不说,万一这魔法结界还没破除,万一之后还有更强大的怪物要对付呢?



    犹豫了一会儿,他和男爵要过来仅剩的一个旅行包翻找起来,片刻后,一盒注射药剂和针管就出现在了撒维手里。



    吗啡!撒维叹了口气,他发现自己对吗啡已经产生了依赖感,这几个月来,不断的受伤和战斗,让他已经对镇定剂或者兴奋剂一类的药物上了瘾。



    喝酒已经完全不能麻醉他的神经了。



    这常年与各种怪物厮杀的猎人,实际上也能算是半个怪物,因为他们要面对各个层面的压力,来自怪物的,来自死者的,更多的是来自家庭。



    猎人的压力有多大,举个例子,就说是附身类的怪物,它们会寄生在好人的身体里控制他们做坏事。



    但普通猎人是没办法在不破坏寄生者身体的情况下杀死怪物的,所以通常情况下,猎人会选择直接杀掉寄生体。



    有人会觉得杀戮多了,就会麻木,感觉不到罪恶感。但猎人却不一样,猎人与怪物的战斗,说到底也是正义,但这正义却是建立在地下,不为人知的。



    而表面上,猎人仅仅是杀掉了一个看上去有些不一样的普通人而已。内心的愧疚和外人的指责,他们无法开口,也没办法证明什么,因为那个诅咒,那个诅咒诅咒着猎人永远不会被世人知晓。



    无论猎人怎么证明,都很难让世人相信他们是正义的一方。



    既然还有那么多吗啡在,那撒维也就不必担心血祭之后会脱力了。



    这么想着,撒维便举起了银蟒,左手飞速的在腰间裸露了半截的匕首上划过,一道血痕从他的手心处迅速的蔓延。



    然后他把沾满血液的手掌,握在银蟒的握把上。



    透过撒维的指缝,只见原本一片银灰色的银蟒表面,开始出现丝丝血红蔓延,而反观撒维的左手手臂,则是看到丝丝的黑色经脉状线条正不断向他整只手上蔓延。



    从他的手抓住枪,到黑丝蔓延至他整个手臂,仅仅只过了一秒不到的时间,但撒维清晰地感觉到似乎在虚空里似有一张巨口已经张开,巨大的吸引力让撒维的灵魂都为之颤抖起来。



    而就当撒维以为自己的灵魂已经无法逃脱巨口的时候,突然,一只强壮而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了撒维的左臂,此时的黑线已经蔓延到了撒维的脸上,银蟒上隐藏着的蔷薇花也开始渐渐显出凶光。



    但下一秒,撒维的左手被强行从银蟒上拽开了。



    而就在手臂被拽开的一瞬间,撒维看到,在他的手掌和左轮枪的分离处,无数条细小的红色触手正在空气中不断飞舞,随后便因为失去了撒维的血液而缩回了那朵蔷薇花里。



    撒维因为巨力被甩出去了三四米的距离,而他的枪正握在男爵的手上。



    男爵站在原地看着在地上挣扎的撒维,手里升起了丝丝烟雾,理论上来说,男爵也是怪物,所以他也是会被银质的器物灼伤肉体的。



    此时的撒维瘫坐在地上,短时间里竟然难以爬起,但这绝不是男爵力量造成的,男爵的力量只是让撒维能够终止唤醒血色蔷薇,并不会让撒维出现现在的状况。



    真正让撒维痛苦不堪的,是那朵蔷薇花,那两秒中的接触竟让撒维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左手伤口还在哗啦哗啦的流着血,撒维抬头看看静静站在那儿的男爵,知道他是感觉到自己生命的流失才及时的中断连接的。



    找了块纱布先将血止住,未等他找男爵,男爵已经走了上来。



    手上还握着那银蟒,丝丝白烟说明银蟒还在烧灼着男爵的皮肤,不过上面的血色花朵已经消失,甚至撒维染在上面的血液也消失了。



    撒维知道男爵走了过来,但他依然低着头,血祭被打断,也就意味着撒维没法再用这个方法打破魔法壁垒了,此时他心里虽没有责怪男爵的意思,但失落感还是有的。



    但这时,男爵突然踢了撒维一脚,撒维猛然抬头,却见他手指只在了不远处的行李上,准确来说,是插在行李上的退魔枪。



    退魔枪?撒维不懂男爵要表达的意思,但见男爵又指了指撒维的脑袋。



    撒维这才恍然大悟,没错,还有一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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