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八章 虐待女儿的产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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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带锦鲤穿六零正文卷第六百零八章虐待女儿的产妇安宫牛黄丸顺利咽下,尽欢用金针在老者的穴位上迅速下针。



    尽欢的动作非常快,在旁人看来完全就是在飞针,顷刻之间老人的身上就已经扎满了一排排闪闪发亮的金针。



    金针按照各自的位置就位之后,尽欢才开始慢慢根据穴位的不同,对金针进行提插捻转。



    这些动作都做完之后,尽欢像弹爆栗子一样,弹了一下脖子上其中一根金针的尾部。



    顷刻之间,脖子上脸上头上其余的金针,竟然肉眼可见地,全部跟着震颤起来。



    虽然老者还没醒,家属和围观群众也不懂医学,但就是莫名觉得尽欢的医术高明。



    飞针和鸣针的手法确实厉害,比一般的针法效果强劲,属于猛药性质,寻常医生不会轻易尝试。



    一来功夫不到家,飞针很容易失误,二来针要是没扎到位,弹针也是白弹,别的针不会跟着一起动起来。



    老者的病情,多少还是有点耽搁了,尽欢接连弹了三次针,他才慢慢睁开眼睛。



    “爹,你醒啦?”中年男人惊喜道。



    少年的情绪要外放许多,拉着老人的手高兴地说:“太好了,爷爷你终于醒了,刚来吓死我了?“



    “我这是怎么了?”老者作势就要坐起来。。



    尽欢看他动作利索,嘴不歪手不抖,没有丝毫中风的症状,也松了一口气。



    她按住老者的动作,“老人家,你暂时先躺着不要起来,身上还扎着针,我这就给你取针!”



    “小同志,”老者突然问:“我是不是中风了?”



    尽欢笑着摇头,“你不用担心,你的病抢救得很及时,你只是昏迷了一会儿,并没有中风!”



    “医生,我活到这个岁数,早就已经够本了,多活一天都是赚的,你跟我说真话,老头子我不是怂人,能承受得住!”老者嘴角努力扯出一抹笑。



    尽欢边撤针边说道:“老同志,我说的都是真话,并没有隐瞒你的病情,你要是中了风,刚翻身起床的动作是做不到那么利落的,说话吐字也不会那么清楚!”



    “哎~真的,我的手脚都能动,说话好像也一点不费劲。”老人也觉得很惊喜很意外。



    “爹,是这位同志的医术好,刚才你可把我吓死了!”中年男人现在想起他爹的脸色,仍觉得有些后怕。



    要是医生再晚来一步,抑或是没经住对面老太婆的胡搅蛮缠,先去给产妇接生,那情况可能真的挽回不了了。



    想到这里,他直起身体,态度郑重又郑重地向鞠了一躬,“同志真的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来得及时又全力抢救,我爹可能就真的凶险了!”



    尽欢正在取针没注意,生生受了中年男人这一礼,觉得很不好意思,“千万别太客气,我是医生,遇到这种紧急情况,本就应该站出来全力救治!”



    “医生同志,谢谢你救了我爷爷!”蹲跪在床前的少年,冲着尽欢双膝着地,这架势明显是想给尽欢磕头。



    尽欢腾出一只单手按住少年的肩膀,不让他把腰弯下去,“大家都是革命同志,谢来谢去倒显得生疏了,你腿麻了蹲不住,就赶紧起来活动活动!”



    尽欢故意咬重了几个字,还给少年递了个眼色。



    不是她行事太过于谨慎,眼下这个年月,小心总归是没错的。



    “破四旧”的口号,没有几年前喊得勤了,但杀伤力仍旧不小。



    少年磕头,虽然跟他父亲鞠躬的目的一样,都是为了表达谢意,但在别人看来,磕头和鞠躬,却有着质的区别。



    鞠躬是时新的礼节,无论是日常表达敬意谢意,还是新人举行婚礼的拜礼,都可以用鞠躬。



    磕头则代表着封建残余留下来的旧风俗旧习惯,那是旧思想旧文化没解放的深刻表现。



    那个不停数落着列车员的老太太,明显就是个喜欢闹事的主,尽欢可不想给她留下现成的把柄。



    少年也不是心思蠢笨的棒槌,听出尽欢话里的意味,赶紧又蹲回了原来的姿势,“蹲的时间长了,腿脚有点麻!”



    尽欢很快就把老者身上的金针全部取下来,转头问快被事儿精老太太折磨疯了的列车员,“同志,卧铺车厢还有空余的床位吗?这位老同志需要换个地方休息?”



    “你先给这个老头子看病也就算了,凭什么他还要换床位?”老太太尖厉的声音拔得老高。



    尽欢皱着眉头,“他的病情要敞开窗户通风,你儿媳妇生孩子坐月子能吹风吗?”



    “我……”老太太被尽欢的话噎得够呛,接着又不甘心地说:“那让我儿媳妇换床位好了,最好换个没人的单独房间!”



    都到这个时候了,这老太太还惦记着攀比,尽欢也是服了,“行啊!要你儿媳妇不怕折腾,那现在就去换,刚好成全这位需要休息的老人家。”



    老太太转动着略微有些的浑浊的眼球,权衡了好一会儿才开口,“算了算了,我不跟他们一般见识,我儿媳妇的铺位不用换,让他们占这个便宜好了!”



    说得她好像多大度一样,其实她考虑的还是她儿媳妇,不,准确的说,她在乎的是她儿媳妇肚子里的孙子。



    不过她一不闹腾,环境清净了一大半,事情也变简单了许多。



    列车员引领着老者和他的家属,前往另外的包厢。



    走的时候还把行李全都拿走了,这个包厢将会被当作临时产房,他们一家三代都是男同志,在这里多有不便。



    尽欢拎着药箱,从容走到另一边的下铺,围在一边助产接生大姐大婶,自发给她让出位置。



    大婶大姐们是真热心,要不然怎么还耐得住性子任这奇葩的两婆媳。



    没被老太太无理搅三分的蛮横性子吓跑,也被她狠厉又矫情的儿媳妇恶心坏了。



    尽欢手伸进被子检查情况,羊水都还没破,宫口也才开了四指不到。



    用听诊器在孕肚上听了听,胎心节拍很正常,力度也很强健。



    不够按照眼下的症状看,胎儿明显是没在娘胎里待够,一时半会也生不出来。



    产妇嘶嘶吸着气,就想来抓尽欢的手,“医生同志,到底什么时候能生啊!“



    “才开了三指,离生的时间还,如果可以,就下床活动活动,一会儿生起来也要容易一些!”尽欢往后一缩,不着痕迹地避开。



    产妇想也不想就摇头,“我起不来,肚子太痛了!”



    “你的胎位不算特别正,如果宫口全开都还没正过来的话,我只能用的手揉肚子帮你调整,那样你会更痛。”尽欢取下听诊器放进了药箱。



    产妇没说话也不行动,尽欢看她这个态度,也就明白她的意思了。



    利害关系液他已经,怎么选择也是病人的自由,尽欢当然也不会干涉太多。



    那个被她掐了半天的姑娘说话了,“妈,要不,我扶着你在房间里走走?”



    “让我下地走,你知道我多痛吗?当初拼死拼活把你生下来,供你吃供你穿,一点都不知道不心疼你妈,贱蹄子!赔钱货!”产妇手又狠狠掐了姑娘的手臂几下。



    姑娘没有喊痛也没有哭,连眼泪都没流一滴,恐怕是对谩骂责打早已习惯。



    她瘦弱的手臂已经暴露了一切,已经接过几次袖子的衣服,根本藏不住伤痕。



    已经黯淡消退的陈年旧疤就不说了,光是产妇刚掐出的伤,就有些触目精心。



    红肿发紫的指印层层叠叠,指甲掐出来的口子,好些已经破皮出血,没出血的也已经出沁出淤血。



    产前阵痛难捱,这谁都知道。



    毕竟分娩的十级痛感,也不是吹嘘来的!



    但自己痛,也不想让别人好过的产妇,还是很少的。



    就算是要折磨也该折磨她男人,毕竟全家心心念念生儿子,也是给她男人传宗接代,虐待女儿泄愤,这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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