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愤恨、还有对范文卜的失望!
范文卜好歹也是龙翔城的四少之一,学院、乃至整个龙翔城对他抱有多大的期望?
可是他竟然就这么一下子被撂倒了。
平时里,在学院他是何等的威风八面,吆五喝六。
可真到了该他发挥作用的时候,却是如此不堪一击!
朱叶军满眸不屑:“我真是奇了怪了,你们这个学院搞得什么鬼啊?第一名还不如第二名,没劲!”
也难怪,范文卜之所以将司寒击败,主要是他的修为高出一筹。
因为真元高于司寒,在百招之后,司寒的真元不足败下来的。
对付朱叶军,修为高没多大的用处,范文卜的花架子自然是不攻自破了。
朱叶军看着满地打滚的范文卜,呢喃道:
“难道,大当家、二当家和所有的兄弟们就是死在这个窝囊废手里?这不可能呀!他们真的死的好冤枉啊!”
马弯刀和张源武也摇头哀叹。
要是这人真的能够碾压群雄,他们倒是认了!
可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个窝囊废啊?
“兄弟们啊!你们真是死的冤啊!!”
朱叶军长叹一声,脸上顿时露出杀机,六颗圆球纪要直接砸在范文卜的脑袋上,准备将其送上西天。
“住手!”
此时,一言不发的阁主终于发话了。
阁主一挥衣袖,隔空用真元将六颗圆球扫飞。
就在他们对决的时候,阁主一直深深的注视着朱叶军,一丝疑云浮现眉宇间。
他早就怀疑他们三人的身份了,虽然他没有见过泗水城的三杰,但是也听说过不少事迹。
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三杰中有人使用隔空抛物的武技。
开始阁主不敢肯定,所以没有揭穿他们,而是默默的观察。
“切磋到此为止。”学院阁主宣布。
朱叶军不甘心,叫道:“阁主,我觉得刚才他是没有防备,在下才侥幸取胜的,我再给他一次机会试试!”
在场的人更加觉得屈辱,这不就是施舍吗?想要范文卜输得更加难堪嘛!
“我觉得他也许就是故意输给我的,毕竟嘛!他就是剿灭黑匪的强者嘛!我想他一定是身怀绝技的,在下也想好好讨教讨教!”
朱叶军为了能够杀掉范文卜,于是想发设法找切磋的机会。
可是,他此言一出,所有在场的人顿时露出怪怪的表情来。
什么情况?
什么时候成了范文卜是剿灭黑匪的人了。
马弯刀三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心中嘀咕,哪里不对吗?
躺在地上下面剧痛的范文卜,直接气的冒火,狠狠的一圈捶打在地上。
尼玛!
杜牧!
这些人竟然是来找杜牧的!
可是,却阴差阳错的找到了自己,还将自己当成了杜牧。
这个杜牧,王八蛋!害的他留下了一生也难得洗净的奇耻大辱!
学院阁主先是一蒙,随即脸色慢慢的缓和了下来。
对呀!怎么忘了杜牧了?今日龙翔城遭受奇耻大辱,也只有杜牧才能够挽回学院和龙翔城的尊严了。
“三位,看来你们是找错人了。”
学院阁主缓缓起身,道:“剿灭黑匪者,并未范文卜,而是另有他人。”
啥?
马弯刀三人一脸懵逼。
这搞了半天,这个人不是剿灭黑匪之人啊?
“哦?不是龙翔城的第一奇才,那还有谁能有那个本事?”朱叶军立即问道。
学院阁主默然,在场的其他人也默然。
看这三人,来者不善啊,要是就这样告诉他们,恐怕杜牧会有麻烦啊!
毕竟,连第一名的范文卜都已经败在他们第三名手下了,而以杜牧的实力,遇上他们……
他们觉得杜牧还是不可能比范文不还要强。
就在大家都自觉的维护杜牧的时候,一个声音从观礼台响了起来:
“我知道是谁,我也知道他现在再哪里?”
众人立即怒目而望。
一个少年头戴草帽,从后面走出来,少年黑着脸,满眼的毒怨。
“是谁?他在哪?”
“杜牧,在西杜府!我给你们带路!”戴草帽的少年在众怒中跳出来,直接上前给三人带路。
马弯刀双眼一亮,着急道:“走!”
三人很快跳上骏马,跟着少年狂奔而去。
学院阁主和神庙殿主纷纷起身,赶往西杜府。
西杜府门口。
私人赶到以后了,戴草帽的少年指了指西杜口:
“就是这,那个杜牧就在里面。”
马弯刀三人翻身下马,杀气腾腾的,来到西杜府门口。
朱叶军狐疑道:“不是吧!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府邸,还能够培养出能后剿灭黑匪的人物??”
马弯刀和张源武也纷纷表示赞同。
覆灭黑匪者,怎么着也算是个奇才吧?
这等奇才怎么可能会在这么一个不入流的家庭里面长大。
“一点也不会错,这件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龙翔城,学院乃至整个龙翔城都将他捧为大英雄呢。”
带路的少年脸上露出嫉妒、无奈、还有一丝幸灾乐祸的笑,他正等着看好戏呢。
马弯刀等人对视一笑,顿时对自己多了几分信心。
如此说来,应该错不了。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府邸,经不起什么折腾,他们也就不用担心找不到巨无霸了。
原本,他们还以为剿灭黑匪的是多么强大之人呢,还真担心会敌不过那个人。
这么看,那些担心多余了!
马弯刀快步上前,气势雄浑如山,
吼道:“杜牧,赶紧出来受死!”
这一声巨吼,几乎震动了方圆三五里。
杜府。
杜牧正在指点小黑的修炼,忽然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叫喊声。
他徐徐抬起头,轻叹一声道:“怎么还有人找死?真麻烦!!”
唰——
杜牧脚尖一点,一道残影朝着杜府门口飘去。
此时,马弯刀正准备再次叫唤。
忽然,府门侧面的一个角落里,传来了一声沉闷的喝声:
“滚蛋!找死啊!”
那声音虽然不大,却饱含着强大的真元,让三个少年脑袋一阵嗡嗡作响。
马弯刀更是浑身一震,立即扭头看向声音源头。
一个鼻青脸肿、全身上下到处是泥水的少年,规规矩矩的立于府门侧面,比起杜府的门童来,那人十分狼狈且不起眼。
那人双目微闭,似乎正在深思。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