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33章 大刑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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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浓黑,一人急急地奔往一方别院,轻轻地敲响了门,随之门由家丁打开,此人左右观望之后,悄然钻进了屋,里边院内却早有人恭候,见之问道:“如何了?”

    来人一声叹息,嘴巴漏风道:“被识破了!那人身手不俗,像是会武功,小的遭了顿打。”

    院中人吸着冷气,道:“这般,那此事便难办了!”

    随之一声吆喝,那边厢房里却是奔出一个人影,冲过来点头哈腰道:“贤侄有何吩咐?”

    “李叔,那人竟会功夫?”院中人问。

    “不可能,那小子之前就是个傻子,被幼童甩石头亦只会哭闹的货!”回话之人便是那被唤作李叔的,而这“李叔”却正是之前和王寡妇闹了矛盾的告状之人李老头,至于那报信的来人,却是之前被于凌一脚踢断了门牙的狱卒。

    “既是傻子,为何还会有心和你争夺田地?”院中人问。

    “也不知他行了什么运,一跤摔到后脑勺把脑袋给摔灵光了,这才起了事端。”李老汉道,随即补充:“不过此子力气却着实惊人,三四百斤一肩扛了不在话下。”

    院中人随之放下心来,道:“既是如此那尚无恙,只是既牢饭告破,恐怕叔你便得破费一下了。”

    李老头静待下文。

    院众人随即道:“你取五十两纹银,我另修书一封,即刻着人送往县太爷的府上。如此明日公堂之上才好有个照应。”

    “五……五十两!”李老汉顿时惊呼,五十两纹银可不是个小数目,他家一年的总收成亦不过这个数,这还是省吃俭用得来的,而如今对方一开口便要五十两,那简直是在割他的R了。

    “还是划算的,你占了他四五亩田地,虽你那方穷山恶水,但土地世世代代都可沿袭,算起来绝不亏。”

    李老汉一番琢磨,亦觉得在理,顿时便从衣兜中掏出几张皱皱巴巴的银票,属十两一张的小面额。

    那院中人接过之后却是一脸嫌恶,塞进了袖中,转而从怀中掏出一张五十两面额的银票,随之又步入房中取了纸笔写过一封书信,将银票塞进信中一并递到了那狱卒手中道:“张三,此番恐怕还得劳你跑一趟。”

    那狱卒张三吃了于凌的亏自然怀恨,顿义正词严道:“文书大人放心,此时定然妥妥办到。”

    当下张三便辞了两人重出了院,转而又朝县衙奔了出去。

    却不曾料到,此时院外却是响起了一声娇嫩的轻笑:“呵呵,真有意思!”

    张三方才奔出不到半里路,却猛然脚下一绊,重心不稳朝前方摔了出去。

    这一摔却是不轻,半边脸重重地撞在了地上,当下便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他自不知道此时怀中的那封书信悄然滑了出来,随之却是自行诡异地飘到了一个Y暗处。

    书信被抽了出来,然后上边的字迹神奇地变更了几个字,之后又重新封好,再次诡异地钻入了他的怀中。

    片刻之后,昏迷的狱卒方才转醒,随之抚着脑袋,却是看见了前方地上一个突出的石块,还以为自己是被那石块所绊倒,顿时狠狠地朝那石块踢了一脚,却又吃痛得直咧嘴,瘸着腿朝县衙奔了出去。

    一会时光便来到了县衙后院的后门,狱卒恭敬地将书信递给了看门的老头,这才捂着脸懊丧地回去休恬了。

    院中看门老头接过书信之后,自是急急送往了院中县太爷的办公处。

    此时县太爷正一本正经地品读着书册,见得书信时亦不过斜眼瞟了一下着老头放下。

    待到老头离去,县太爷方才拿起了书信,拆封,见得银票时已是喜得眯缝起了小眼睛,随之才在油灯下观望起书信内涵来。

    而信上写的是:大人明鉴,今有刁民李自德霸占王寡妇家良田三亩,又窥其沃土成片……

    过目信笺之后,县太爷将银两收入了囊中,随之却将书信置于油灯上烧毁,转而又一本正经地品阅起书册来。

    时光飞逝,转眼已是夜深,县太爷揉了揉鼻梁,转而举灯步入了卧室之中,没多久便已进入了酣睡,却在其睡着之后不久,却只听得空中传来一声极清脆的声响。

    酣睡的县太爷猛然一下惊醒,却只觉得脸上一片火辣辣的疼,然展望四周却又什么都没有瞧见,顿时便疑惑了。

    是梦吗?但脸上生疼那可是实实在在的!

    可若说是真的,那人赏了他耳光之后怎会闪得如此之快?

    他重新又掌起了灯,左右观望之后,却分明什么都没有察觉,这才只能带着不甘躺回了床上,却因焦虑担忧,这一晚便失眠了。

    转而到了翌日清晨,县太爷顶着浓浓的黑眼圈上得了朝堂。

    这当值的第一件公务,便正是王寡妇和李自德的田地争夺案。

    朝堂之上声威顿起,于凌母子随即便被带上了公堂,这县太爷回想前日书信,心中已有了底,望着堂下两人却只是道:“传原告!”

    那原告李自德老头顿时P颠P颠地走上堂来,尚未行礼,却只听得县太爷一声喝道:“来人,杀威棒斥候!”

    这一句却是将其身侧的文书惊得笔墨泼洒,小声惊道:“大人,错了!”

    县太爷一晚不得安睡,此时心烦意燥,哪里有心分辨,只对文书道:“本官尚未开判,何来对错之有?此人举止轻浮,上得朝堂却不行跪叩之礼,难道罚不得?”

    一席话顿叫文书无语。

    李老汉欲哭无泪,他哪里是不行礼啊,分明是没来得及呀!

    随之李自德老头便被按倒赏赐了几下杀威棒,顿疼得其哭爹喊娘做不得声。

    而后县太爷方才端起了状纸,沉声道:“刁民李自德,你霸占王寡妇家良田沃土,可是知罪?”

    这一句却是真叫边上文书慌了神,惊道:”大人,真错了,这边才是原告啊!”

    “本官眼可不花,何为原告何为被告有分不清之理?”县太爷沉声质问。

    文书见状,却是误以为县太爷收了他的贿赂嫌少,又见得堂下于凌一脸运筹帷幄的模样,直以为于凌这边行了更多的贿赂,顿沉声不语,只悄然琢磨着对策。

    而面对县太爷的质问,李老汉直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明明告状在先,而且该使的银子也出了,怎么县太爷反倒是一开始便拿他是问呢?

    这一迟疑,却只听县太爷喝到:“看来你是不肯认罪了,来人,G棒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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