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4章 恶气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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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院之外,正探头窃听的石俊诸人突然闻得内里传来一阵脚步声,顿时摆出一副谦卑之状恭候门边。

    然而他们挤破头也不可能想到随之迎来的会是一场噩梦。

    门开之后,受了尚武之命的至礼诸人见得门外的石俊主仆,先是一愣,随之却是笑了起来:“原来你们在这,倒省得我们去寻了。”

    至礼诸人都拿着一根藤鞭,在石俊主仆尚不明所以之时,猛然一下抽在了石俊的身上。

    石俊哪会料到,且至礼的身手较他显然高出太多,顿时痛得哀嚎一声:“师叔,这究竟为何?”

    “为何?自己干出何事难道还不清楚吗?且老老实实地受了这五十鞭!”至礼冷笑道,手中藤鞭毫不留情地朝着石俊抽去。

    可怜石俊的几个随从有心护主,却奈何自身难保,至礼的几个师兄弟人手一根藤鞭,正抽得不亦乐乎。

    一时之间惨叫连天!

    才两三鞭下去,石俊主仆便已疼得摔倒在地,缩成一团只以手护了头任由鞭笞。

    好在五十鞭也快,尤其是在至礼这等身手的人手下使出来。不过几个呼吸之间便已完成。

    只地上的石俊五人却已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尚在抽搐着没回过神来。

    至礼几人收了鞭,望着地上尚在颤抖的石俊五人道:“限你们即刻滚出武当,若再滞留,一律以擅闯罪论处!”

    “啥!”石俊一张被泥泞与泪痕渲染成了花猫的脸上立时出现了绝望与惊恐。

    他之所以强行忍着痛楚受了这五十鞭,一方面是因为自己逃不脱,而另一方面却是因为心底尚有一丝希望,既然受到了惩罚,那么被驱逐的厄运或许就可以消除了。

    只是……他不曾料到,这罪受了,最终的结果却还是一样的!

    一时之间,心中的那股纨绔之气顿时就窜了出来,一下窜起指着至礼的鼻子道:“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

    至礼冷然扫了他一眼,却哼声回道:“问你娘去!”

    咔!石俊一口气被堵在了嗓子眼里。他暴躁得极想揍人,然而此时此地却分明不是他能耍横的地方!

    一时只得化愤怒为狂笑,连连后退道:“好!好!你们武当就是这么欺负人的!我记着了!”

    至礼诸人却只冷笑,武当堂堂三门四派,会忌惮一个江湖败类的恐吓那才是见了鬼了。

    五个狼狈的身影在夜色之中蹒跚而去。

    这边至礼诸人任务完成正待回去领命,却见长老景研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了门边,顿时慌张行礼。

    景研却只咪咪一笑:“年轻人不错,办事就是雷厉风行。好好干,武当的未来就靠你们了!”

    在众人惶恐之间,景研却捏着那柄卷了口的柴刀朝外门营地中走去。

    其目的地自然是17号宿舍了。

    于凌此时正在寝舍门口静坐,一度被孤立的他跟师兄弟之间还比较生分。

    大伙像都怕跟他扯上关系似的,离的他远远的也不敢和她说话。

    在几次碰壁之后他便放弃了继续交流的念头。

    直到望见了景研,他的心情便才好了一些,毕竟这老头在方才可是替他出了一口恶气。

    景研见得于凌,咧嘴却是一笑:“小伙子,老夫替你报仇了!”

    “谢谢!”于凌诚恳回道。

    “谢啥,身为门派长老,替弟子鸣不平那自是应该的。不过……”景研扬起了手中的柴刀:“你当初扔下的可是这柄柴刀?”

    那卷起的刀锋于凌自熟悉无比,随即点了点头。

    “这便奇怪了。这柄柴刀亦是凡俗之物啊!你如何凭它斩伤的那铁木?”景研疑惑间,一双眼睛却只盯着于凌。

    “不知道,我昨天随便砍的!”于凌的回话却是叫景研手中柴刀差点跌落。

    随即他真的甩了柴刀,转而一把拉起了于凌冲营外奔去。

    于凌顿时求饶:“我的腿!”

    “得了吧,你装的那点伤我早看出来了!”景研却是道。

    于凌顿时讶然,对于这老头的看法又有了新的见解。

    两人一路飞奔,一炷香之后,便已到了那铁木进前。

    景研伸手在腰间一拔,却是拔出了一把崭新的柴刀,冲于凌道:“你现在斩给我看看。”

    于凌一呆,倒是没有想到这老头准备如此充分。

    不过他对于这事也是揣着好奇的,难道这铁木真就那么神奇?

    于是接过刀照着那铁木上边就是一刀斩了出去。这一刀他没用全力。

    但效果却很明显,景研拿的这把柴刀火候显然比上一把还好一些,一刀下去直接嘣了一个小豁口,然而……

    铁木却毫发无损。

    两人大眼瞪小眼都愣住了。

    虽然于凌没用全力,可他现在手上的力量也足有千斤了,因此柴刀被崩了口并不奇怪,只是那铁木一点损伤没有就让他匪夷所思了。

    虽然知道这铁木坚韧非凡,但他用前一把柴刀斩出时,至少第一下也破了点皮的!

    苦思冥想之际,于凌已再次挥出了柴刀!

    第二刀下去,柴刀上又现一个豁口,铁木依旧无损。

    但随之于凌斩出了第三刀,这时奇迹出现了!

    在他的第三刀之后,那铁木之上却是生生留下了一道刀痕,虽然很浅,但分明存在。

    此时景研的一双眼已瞪得猛圆,虽是入夜,但眼前的一切他却看得清楚,就在刚才,这小子分明用一把柴刀斩破了传说中可耐受精钢刀剑的铁木,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于凌自然也不可能给他答案,他自己尚在懵懂之中呢,不过作为当局者,接连几次斩击中,他自是知道其中区别的,一时之间他觉得已找到了问题的答案!

    这份兴奋让他再次举起了手中的刀,一下,两下,三下……直朝着铁木斩去。

    所斩之后却又各有不同,有的能留下痕迹而有的却不能!

    这一幕直瞧得边上景研如同被猫揪住了心,一把捏住了于凌的手:“行了行了,再砍这树就活不成了,现在你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