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括引纪战进了前厅,里面的摆设考究,正中墙壁上挂着一副字画,看落款竟是骑龙陛下龙翔格礼,纪战心中将这个猛括又高看了一眼。请牢记猛括显得极其谦逊,亲自给纪战拉了一张椅子,呵呵笑道:“龙司大人能光临寒舍真是属下的荣幸啊!您上座!”既来之则安之,纪战已经想好了,他也不客气,一屁股便坐在了椅子上,“孟将军客气了,初任龙司还有许多事要将军关照才是。”孟括坐在椅子低眉顺眼道:“大人说笑了,今后麻烦大人的是属下才是,还请您多多关照啊!”这时已有丫鬟端上茶来,纪战也觉有些口渴,喝了口茶道:“同殿为臣,只要是帝国的事,我易风是在所不辞的。”纪战的话滴水不漏。孟括连连点头,“大人此话说的甚是,属下这些年来随二殿下南征北战,鏖战沙场,心尖上放的就是陛下,就是我们骑龙帝国。”听了孟括的话,纪战心中暗笑:生怕老子说你假公济私么?若是心中没有鬼,急着表什么态嘛。
两人各怀心事,喝了会茶,又闲聊了几句,也不知孟括是什么意思,一杯茶已喝了精光,却还没有说到正题上。这时,仆人来报说夫人知道有贵客登门,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午宴,就等二位老爷去赴宴呢。
“好,你转告夫人我们这就去。”将仆人打法下去,孟括恭顺道:“大人,贱内都准备好了,您就赏脸赴宴吧。”这夫人消息倒是灵通,正好老子肚子也饿了,至于这家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吃饱了再说也不迟。纪战如是想着,嘴上道:“哪里,哪里,夫人想的真是周到,将军先请!”“大人请!”孟括离座引着纪战出了前厅,走过一条碎石小路,穿过一道月亮门。来到后院,这里的建筑清雅古朴,与前院大不相同,一座漂亮的下楼矗立在一小片青翠的竹林里,竹林旁有青石假山,溪水潺潺向东流去,那边一片葱绿好似是一片林子。溪水之上有一架木质小桥。孟括引着纪战上了小桥,这时就听前面竹林里莺声燕语,耳边就听:“来了,来了,是哪里来的贵客?”这声音细细的柔柔的,叫人听了浑身上下好似过电一般。
纪战精神一震,如此声音,恰似仙乐,想必一定是个尤物,想罢心中不仅升起一团火来。
“哎呀,将军,这可叫易某大开眼界了,好一个清雅宁静的所在,将军好修养!”纪战疾走了几步,他嘴上说,目光却直望向那片竹林。寻找方才那说话女子。
“大人过奖了,贱内喜欢清净,属下却没有这样的雅兴。看小说首选更新最快的”说着话两人已经走过了小桥。沿着一条花径向小楼走去。
花香扑鼻,迎面好似飞来一个蝴蝶,直奔纪战而来。就听孟括一声断喝:“穗儿,怎能如此无礼!这成何体统!”纪战定睛一看,却是个粉雕玉琢的姑娘,一双水汪汪大眼左右顾盼,粉色的长裙也遮盖不住她柔美身段,乌黑墨堆也似的鬓发很随意地束在脑后。一张粉嫩的鹅蛋脸上未施半点粉黛。美,很美!纪战就感觉一阵香风扑鼻,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浑身舒畅极了。
“这位姑娘是?”纪战不眨眼地盯着这丫头,可问的却是孟括。“回大人的话,这是属下不争气的女儿孟穗儿。”说着对孟穗儿道:“还不来见过大人,真是叫你娘给惯坏了。”孟括嗔怒道。
孟穗儿撅着嘴很不情愿地来到纪战近前,“小女参见大人!”说着转身就走,嘴里自顾地嘀咕着:“我以为是什么贵客呢!原来是个臭巫师!”声音虽小,可纪战却听得真真切切。孟括脸上一下就白了,偷眼看纪战,见纪战没有动怒的意思,这才吐出了一口长气。
纪战怎会不生气,一个小丫头敢如此藐视他?就算龙美公主殿下不也臣服在自己脚下了么,别说你一个将军府的千金了,纪战已暗下决心,只要得着机会一定要“收拾”这丫头,而且就穿这身巫师服“收拾”她!
楼下,夫人已经等候多时了,纪战上下打量这女人,丰满白皙的确有几分姿色。偷眼看她身后的孟穗儿,这娘俩确有几分相似呢。
“还不过来见过龙司大人么!”孟括沉着脸说道。夫人早就想过来见礼,只是不知如何称呼罢了,方才孟括回府,他就听家人说老爷带回来一个贵客,因此她才吩咐家人备好宴席侯着。
“龙司大人在上,贱妾有礼了!”夫人走过来深施一礼,白皙的胸脯若隐若现,叫纪战吞了下口水。嘿嘿,半老徐娘啊,老子是越来越色了,纪战心中不仅自我解嘲道。
“夫人免礼,夫人快快请起!”纪战竟不知羞上前扶起了夫人,入手滑嫩,叫纪战大大地吃了口豆腐。一旁的孟括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可又不好发作。而夫人也惊得面红耳赤,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龙司大人会在自己丈夫面前这般无礼,只有一种解释,这个龙司大人地位实在太高了,谁也惹不起!偷眼看自己的丈夫,见他恭顺得跟个奴才似的,夫人也只好忍气吞声了。
“哼,我肚子有点疼,我回去睡觉了,你们吃吧!”孟穗儿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畜生!你给我回来,这还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急忙又对纪战道:“大人,小女实在是娇宠坏了,您千万莫怪,莫怪啊!”
“哪来的这么多礼节,将军盛情,私下里我们也不必拘谨,再说贵千金机灵可爱,易某喜欢还来不及怎会怪罪!”纪战说着哈哈大笑。可孟括脸却拉的更长了,真是引狼入室啊!孟括心中一个劲地懊悔,真不应该将他领进家里,真是气死我了!
众星捧月般将纪战迎上了小楼,宽敞的房间里早就摆好了酒宴。丫鬟们不断上菜,来来回回,好似穿花引蝶。
纪战一屁股坐到主位上,一旁孟括和夫人相陪。三人边吃边聊。这孟括实在也没有说到正题上,纪战吃饱喝足便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夫人身上,上一眼下一眼,看得夫人不敢抬头,一张脸早就红成了火烧云。若不是用酒掩饰,还真就不好解释了。
孟括实在忍无可忍便给夫人使眼色,夫人才找了一个借口退了出去。此时,天近黄昏,纪战装作有些酒醉的模样,含含糊糊道:“酒也喝了,饭也吃了,将军有何事就不妨直说吧,我易风是个明白人,只要能帮忙的,一定会给将军一个满意的答复。”孟括见纪战有些醉了,时机也算成熟了,这才说道:“大人,属下替你抱屈啊!”孟括猛地喝了口酒。
“替我抱屈?这是从何说起啊?”这小子还真能耍,替老子抱屈?妈的,看你能耍什么花样。
“大人,实不相瞒,属下知道您是龙珠四殿下的人,因此属下替您抱屈!”孟括单刀直入。
妈的,这小子不说是不说,一开口就直奔主题。“啊?龙珠殿下,嘿嘿,易某的确和四殿下合作过。嘿嘿哈哈!”纪战说的是模棱两可。孟括好似没有听到一样继续道:“龙司大人,属下想问您可问题。您说我们这般拼命为的是什么?”孟括循循善诱。
“嘿嘿,那还用说么,当然是名和利!”这回纪战却是顺着孟括的话应答的。听纪战如此说,孟括一拍桌子,豪气冲天道:“大人说的太对了,我们做官也无非便是为了功名利禄!可您想过没,贤臣择主而事!跟对了主子,我们才能有好的前程好的归宿!”纪战听到此处心中已经明白了七八分。这家伙是个说客,看来老子还是很吃香的,刚刚上任育龙司,这就有人找上门来。
“呵呵,孟将军说的对,我们的陛下堪称明主,我们如今侍奉陛下,岂不正好么?”纪战一仰头喝干了杯中酒。
“龙司大人,属下就觉得和您投缘,今日坦诚相待,也希望大人能明白属下的良苦用心啊!”孟括说的情真意切,几乎就差跪在纪战面前求他了。纪战又是一阵恶寒,奶奶滴,这堂堂骑龙兵团的将军,怎么这样恶心,妈的,戏演得比真的还真。
“哎呀,易某明白将军的意思,只是这样叫我背弃主子,实在是不好办呐!”纪战松口了,孟括脸上也露出了胜利的笑容,急忙抛出他自认为很强大的杀手锏,“大人,二殿下最好礼贤下士,如您这般有本事的人,到了二殿下身边,那是要什么有什么,不敢说呼风唤雨,也可称得上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哦?易风从不敢想啊,如此说来还要孟将军从中引荐了,只是叫我背弃主子,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啊!”孟括心中高兴,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将方才纪战调戏自己老婆的事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易大人说哪里话,属下就知道您是个忠厚之人,故此早就给您想出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孟括洋洋得意,吱溜一声喝了一口酒,摆出神秘兮兮的样子来。
纪战急忙问道:“是什么好办法,还请将军明示!”“其实很简单,大人只要明里暗里就可以了。”说着嘿嘿奸笑起来。妈的,真是一群败类,龙傲这畜生的手下比龙傲还畜生!纪战想到此处,不仅心中起了坏道。
“哈哈,真是好办法,哎呀,不过易风还有一事相求。”纪战摆出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孟括心里猛地一沉,生怕纪战反悔,今天仪式结束时,主子龙傲就吩咐他了,一定要将纪战拿下,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能说服纪战,就给他记一大功。孟括眼看着就要得手了,突然见纪战犹豫不决,一颗心又跳成了小鹿。七上八下的,一时弄得心绪不宁。
“大人有话请讲,今后我们共事一主了,还有什么话不好说的。若是如此生疏,倒叫属下为难了。”孟括装作很是豪爽的样子。
纪战笑眯眯地道:“方才见了令千金,实在是喜欢的不得了,过几日易某就要娶公主殿下了,因此又生了一个念头,我打算去求皇上,将令千金一并恩赐给我算了。”纪战又喝一口酒,哈哈大笑。
孟括脸色一下就白了,也不知纪战是醉话还是真话,眼珠子乱转一时拿不定主意,狠,这小子真够狠的,这明白是在威胁我,就算我不答应,他去求陛下恩赐,那我也是干瞪眼没办法,眼下,这小子势头正旺,也是个狠角色,女儿跟了他倒也不会吃亏。孟括权衡利弊又自己安慰了自己一阵,这才面带微笑道:“哈哈,大人能看得起小女,实在是我孟家的荣幸,荣幸啊!”孟括的话说得很无力,又想起纪战看自己老婆时那色狼般的眼神,他的心就不住地颤抖,可没办法,眼下是逼到这了。只好强作笑颜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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