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老太太无奈,自己那能操持家业的儿子都死光了,就剩下牧野南风一个不孝子。这庄子上除了这么个主,其他的都是女人了,老太太实在是没办法。
“不知贵客登门,有失远迎了!”上官月瞄了纪战一眼道。这女人还真会说话,纪战心道。不过这女人应该还当不了家。
上官月前面带路,纪战几人随后跟着,庄子的前院倒不是很大,但很干净很气派。可纪战错了这走过的并不是前院,也不过是个门廊罢了。穿过两个月亮门,见了许多丫鬟婆子,倒不怎么见男人,应该是牧野家男丁稀少的原因,多是女眷,因此也不便有太多男人在庄上。
这时纪战才算见到正院,院子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厅上是雕梁画栋,琉璃瓦的飞檐。院子正中倒有个花坛,香气缭绕,争芳斗艳。
那上官月叮叮当当地走进了厅子,纪战几人也随着走了进去,就见一个银发老夫人坐在正中的椅子上,这老太太还真有几分气派,那一身也看不出华贵,只是本身的气质叫人暗暗惊叹,只是老太太眼神有些呆滞,好像得了什么脑袋的疾患。纪战观察仔细,心中就有些纳闷。也没听说这老太太有毛病啊,我可是调查很长时间了。
再看老太太身后,牧野南风乖乖地站在那里,他的一张苍白如纸,一点表情也没有,纪战也没有多想,也许这家伙是被老太太骂惨了,看那德行,失魂落魄的。
这时,老太太说话了。“我已经知道你们的来意了,我现在这大把年纪你叫我让出庄子,那就是要我的命,不过我这不孝儿又白纸黑字地写了,我老太太也没得说,只有一个请求,我们还想住在这里,只占巴掌大的地方,就求个容身之处。不知阁下能否答应啊?”
纪战没想到老太太会这样好说话,心道,庄子这么大,就留他们住下倒也无妨,何况用这里只是为了方便行事吧了,这么大的庄子藏东西是很容易的。
纪战笑嘻嘻地道:“哎呀,老太太明智,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我更没什么说的,你们牧野家还住在这里,我们不会打扰你们。不过庄子其他的地方就要归我支配了,念你们一家都是女眷,我会月月供你们钱粮的。”
纪战心里有数,要是立了堂口,那点钱根本不算什么。做个顺水人情还能叫他们感激不尽。
“若真是如此,那老太太就代牧野家的人谢谢你啦!”
能把恶人做到如此程度,也就要属纪战了。
“好说,好说,那咱们就把地契交接等相关的事办了吧。”
“好!”
这老太太还真是痛快,一旁的丫鬟婆子早已经准备好笔墨了。可老太太推手抖写不好,就叫上官月签了字。很快所有事都办好了。老太太又吩咐下面的厨子准备酒宴,然后叫上官月相陪,又推说近日受了些风寒就不陪诸位了,然后就叫牧野南风扶着她回了后院的小楼。
至始至终,那牧野南风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口观鼻,鼻观心。低着头,苍白着脸。
纪战虽说有些怀疑,可很快就把他的事忘记了,庄子的事办的这么顺利,纪战也被冲昏了头脑。
不说牧野南风扶老太太下去,单表上官月陪同纪战等人吃饭。喝了几杯酒,上官月的脸上就有红晕,也不知是高兴还是装的,一个劲地劝纪战喝酒。
纪战皆来者不拒,左一杯右一杯。这叫艳娘看得不顺眼了,低声嘀咕道:“这骚货,是要勾引我家主子么?看她那骚劲好像几百年没见过男人似的。”
一旁的马栋嘿嘿奸笑道:“我看主子最大的能耐就是勾引女人!哇哈哈!”
“放屁,我看你是喝醉了,敢这么说主子,你不想活了?”
“哎呦,瞧我这臭嘴,喝了点酒就胡说八道的。”马栋说着抓住了一只鸡腿堵住了嘴。
他们在一旁窃窃私语,纪战早就看到听到了,也不在意,倒有些得意,心中暗笑道:老子的本事还真就是勾引女人,嘿嘿,谁让老子就喜欢女人呢。
“公子,哎今后,我们这一大家子可就全靠您周全了。”
“哪里,哪里!应该的应该的么!”纪战说着在桌下轻轻地摸了一把上官月的大腿。嘿嘿比缎子还细滑,实在不敢想这女人多久没被滋润过了。纪战又意淫了。
这边的上官月却嘤地呻吟一声,这声音实在有伤大雅,这是纪战也没想到的,这丫头怎么反应这么强烈。
一旁的艳娘鄙夷地望了上官月一眼,而坐在那边的张跃理,马栋都嘿嘿淫笑起来。
“哎呦,酒过三巡了,吃好了,吃好了,我们是不是该看看庄子了?”
“公子说的是!”艳娘他们急忙应道。
纪战这才转身,笑嘻嘻地对上官月道:“那就请夫人做个向导吧。”纪战真是厚颜无耻至极了,鸠占鹊巢不说,还要让人家感激涕零的,真是占了便宜还卖乖。
其实这事看着简单,其实却很复杂,一是纪战手里有白纸黑字的赌约,二是宏威赌场的势力,三是牧野家族已经今非昔比,他们没办法反抗,那就不如苟且偷生了,好死不如滥活着嘛。
上官月袅袅婷婷,就走在纪战的前面摆弄身段。这成熟的**还真就不一样啊,纪战心里想着,已经邪邪地坏笑起来。
“这就到橘园了,易公子您看看,不是说大话,这方圆百里也就属我家的橘子好吃,这也是一笔大收入了。纪战抬头看去,前面好似一片橙色的浮云,一大片一大片的,此时夏末的季节,就快丰收了。纪战看得心旷神怡,真是个好景致啊!
马栋,艳娘,张跃理也都不住地赞叹,“呵呵,不错是不错啊,不过今后这里就不需要这些了。”纪战不无可惜地道。
“易公子的意思是,要将橘园全部废掉么?真是可惜了,看了这么多年的橘树,真的有些舍不得。”
“哦?你是真心喜欢这些橘树?”
“恩,是啊,从嫁到牧野家,就只有这橘树和我作伴了,它们就是我的伴,我的情人。”
一个幽怨,独守空房多年的**,真有点可怜呢。纪战想着,嘿嘿笑道:“你也不必伤感,留不留橘园也就是我一句话的事。”
“当真?只要公子能留下橘园,要我做什么,我多愿意!”
“汗,主子啊,主子啊,你是天生的情圣么?”马栋抬头向天,不停地嘀咕着。
“你真该是瘟死的猪,就没想过主子是有目的的么?”
“啥目的,还不是想多泡几个美人么?”
“呸,呸!看你那德行,你还是不长记性!要不今晚再叫我陪陪你?”
“哎呦,我的姑奶奶啊,当真?好,好!我多备几粒丸子就是了。”
“去你的吧,想的倒美,老娘可没那个耐心,等得人心焦,立起来了吧,又匆匆缴械了,呸,真是懒得理你!”说罢对着马栋就啐了一口。
两人的对话,张跃理就听到了最后两句,奸笑着道:“艳娘,马大哥不行,你看咱咋样?告诉你咱可是金枪不倒!”
“就你——”艳娘鄙夷地瞟了他一眼,追纪战去了。
纪战和这上官月谈得投机,这日头也就偏西了,这庄子也算了解了七七八八了,纪战又笑着偷捏了一把上官月的丰臀,这才意犹未尽地告辞。
上官月好似一见钟情了,这一天的工夫好像就离不开纪战了,可又怕人看出来,只是说,自己会安排人收拾好庄子,早日腾出地方来,恭迎纪战的大驾了。
纪战带着艳娘等人回到了宏威赌场,将原来聚财堂的精英们召集到一处,除了那些无关紧要的人物在龙珠围剿聚财堂的时候被当替罪羊宰了外,聚财堂的原班人马还有数十人。这些都是马栋的亲信,也就是纪战的亲信。而在离开聚财堂的那天开始,小顺子也正式上岗了,纪战安排他跟着马栋学做事,当然也有监视的意思。
这晚,宏威赌场灯火通明,赌场今夜不对外营业,纪战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张虎皮大椅上,神情威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