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城的街道上人声鼎沸,锣鼓喧天。
两队身着唐朝服饰的使排着整齐的列队,与迎接的蒙舍员会合,向内城行进。
我和怜儿混在热闹的人群中,好奇的观望。颜烈远离人群保持着一贯漠然冷眼旁观。
四周的平民挥舞着双手,满脸的喜悦,好像庆祝节日一般。
“这下好了,不用再打仗了!”身旁的一位大娘兴高采烈的嚷着。
“是啊!从此一家人可以平平安安,团团圆圆的在一起!”另一位年轻的子激动得双眸闪亮。
“阿业很快就能回家了!”大娘戏谑的看着年轻子。
“大娘,你笑话我!”年轻子娇嗔的跺脚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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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亲人的感觉真好!”怜儿若有所思幽幽的叹道。
“我有阿烈就够了!”回头张望着颜烈一成不变的表情,心头涌上一丝怜惜。
我所拥有的五年的记忆中,只有他的身影。
在我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是他的怀抱给了我温暖和生活下去的勇气。
虽然他表情总是冷漠淡然,我却时常可以窥见他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忧郁哀伤。出人意料的是,这次,颜烈竟然决定在蒙城留宿。
以前,我要求他在城内多待一会,他都是一脸决然的否定,好像怕谁要了他的命似的。
难道是因为怜儿?
我抬眼望向正在跟怜儿说话的颜烈,他的表情依旧,语气淡然,跟平日没什么两样。
也许是我多心了吧?摇摇头,返身回房。
就在我转身的瞬间,颜烈的表情瞬间凝固,眼神深奥得如一潭死水,纹丝不动却透着令人无法捉摸深意。第二天一大早,客栈里人声喧闹。
我坐在桌边喝着茶,跟怜儿闲聊着。
颜烈一反常态的坐到人群中。
众人谈论着昨日之事,原来,唐朝皇帝册封皮逻阁为南诏王,其诸子皆受封为刺史。蒙城改称垅圩图城,蒙舍诏也改称南诏。
“还有有一件事,你们不知道吧?”一个半醉的男人提着洒壶,自门外走来,炫耀着绕转了一圈,吊起众人的好奇心。
“陈七,有什么消息就快说啊?”
“说啊,卖什么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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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催促着。
陈七喝了一口酒,见众人注意力全都集中到自己身上,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道:“我告诉你们,三日后,王会下诏命令全国年到十五至二十岁以下的子,不论种族,只在能在才艺比试中获胜,均可以获任相应的职。”
“招?有没有搞错!”
“真是破天荒头一遭!”
“这真的是王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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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疑问丛生。
本来对众人的谈话毫不关心的我,也不对南诏王好奇万分,到底是谁会这样大胆,提出此等划时代的改革方案?回到家中,颜烈提出了一个让我大吃一惊的建议。
三日后,神医颜烈的两———颜若霓、颜若怜,响应诏命,踏上了应征的漫漫征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