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肆爷,息怒!”
“那你直说!”
秦小乔重重地吞了一下口水。
“我去找夜先生了。但你也别怪夜先生。当时,我娘她们已经出发了,而且你们又发生很多事,夜先生根本无法顾及我,所以才任由我躲在马车上。”
容晟渊冷哼一声,也懒得去判别夜陵炎留下秦小乔的用心,便直接驱赶秦小乔。
“荒唐!本王马上使人将你送回去秦大娘身边。来人啊!”
“不!不!”
秦小乔一听容晟渊要送自己回去母亲的身边,马上便泪如泉涌。
她一直跪着膝盖挪到了他的面前,紧紧抱住了容晟渊的大腿,哭求着。
“不!我不要回去!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我知道肆爷你病了,而且病得不轻。如今浅潼姐姐又不能陪伴你身边照顾你,那我就肯定不能走!我要代替浅潼姐姐在这里照顾你!我要代替浅潼姐姐照顾你!肆爷,别赶我走!”
“……”
一听到苏浅潼的名字,容晟渊的心便软了,整个人心底一阵疼痛,疼得开始说不出话来。
秦小乔见他不说话,便更是抱着他的大腿紧紧不放,一直哭声哀求着。
“肆爷,求你留下我吧!起码让我看到你健健康康的病好,我才走!行吗?我娘那边,她刚到南浔国,还需要照看浅潼姐姐的生意,她也无暇顾及我。我留下这里,反而给我娘省点事,你就让我暂时留在这里,好不好?”
秦小乔又再次提起了苏浅潼,容晟渊眸光越发寂寥落魄,也无心跟她计较下去了。
他摆了摆手。
“罢了。你暂时就留在这里吧。快给本王更衣,我们马上就要出发。”
……
**
三天后。
玄兴国刑部大牢。
今日就是自己在刑部府衙公开审判的日子,苏浅潼心底不免有点紧张。
早上狱卒送进来的早饭,是项屹暗中收买人送进来的,所以苏浅潼在咬着那个大包子时,就觉得有所不妥了。
大包子里面有张小字条,写着几个小字:一切妥当,勿慌。
只是简单的六个字,究竟妥当到什么程度呢?苏浅潼还是完全未知。
况且自己毕竟身上扛着两条杀人重罪,万一项屹不靠谱,她还要完全靠自己渡过难关。
于是从天刚亮起,她便一直思索着整个案件的破绽,并一一在墙壁上用石头大致写了下来。
突然,她背后的牢房门被打开了。
着急的脚步声和熟悉的女声,“妹妹,妹妹,你究竟怎样?姐姐来看你了。”
苏浅潼转头一看,已撞见了苏清娆那泪眼婆娑的美丽眼眸。
虽然一早从萧离墨口中得知苏清娆回来了,但亲眼见到苏清娆时,苏浅潼心底还是一阵失落惆怅。
她只撇了撇嘴,“哦,姐姐你来了。”
“……”
苏清娆看着妹妹的落魄模样,心底不好受。
她走了进来,眼眶一直含着泪,上前便伸手抚顺苏浅潼凌乱的头发,摸了摸苏浅潼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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