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呀,在外不比在家,家里有父母兄嫂帮你兜着。离开了父母,你孤身在外,一切都要靠自己了。”
是啊,一切都要靠自己,该怎么来把握呢?妲己在心里暗暗拿定了主意。
入宫遭大王宠幸,在新来的宫人中并不多见,妲己恰好能遇上,她是如此聪明的女子,当然知道该怎么做了。
纣王爱其娇媚,处处动心怀,亦是竭尽所能,在妲己前展现王者风范。次日,日漫三杆,纣王方醒,妲己即让宫女端上早点,相偎大王,语若娇若新兰。纣王方觉纵放太多腹内空虚,听妲己娓娓相劝,颇觉入耳,即令妲己歌舞助兴,妲己从之。
舞娘十二名前来伴舞,妲己亦飘飘起舞。开启朱唇:
风飘飘兮,冀水寒,妲己呀离开了家乡,金殿上见了我的王呀,
我的王呀,高大威猛,英武神勇世无双。
风飘飘兮,春到来,妲己呀来到了朝歌,金殿上见识了我的王呀,
我的王呀,江山永保,万年长又长……
风飘飘兮,花盛开,妲己呀进了深宫,宫帏里见识了我的王呀!
我的王呀,真是神勇,妲己如若乘上飞天的神舟,我的王呀,祝你青春永藵活力常在。
风飘飘兮,凤来朝仪,我的王呀,你是天上的真龙,黎民百姓追随永不终。
我的王呀,妲己祝你永远康健,快乐连年,一天更比一天强,一年更比一年壮………
一曲歌罢,纣王听的如痴如醉,半晌不语,如此仙乐,不应是人间所有,只恐怕是天上仙人才能听到的吧?
妲己之音直如仙乐,纣王非常高兴,即令妲己身边来坐,赏其玉脸,玩其秀足,细细品味,慢慢把玩。
得大王赏识,妲己亦是曲意奉承。情绪调动起来,纣王兴致再涨,当即是启玉洞,纳金躯,鸾鸣凤翱。
纣王从年青的妲己身上尝到了许多不曾经识的人生乐趣,他感到快乐,在寿仙宫里是乐而忘忧,乐而忘返,乐而不问政事。至于尤浑传授于他的许多新奇招式,他都在这里得到尝试。
(或有人会问,究是些什么招式,这里讲的太空洞,不具体,再说,尤浑究竟有什么能耐,说的也不清楚,他是如何得到纣王的宠信,若似男宠一般。呵呵,尤浑究竟传授纣王一些什么,及其尤浑如何能使纣王宠信,下文自会慢慢提到,且不要着急。)
可以说,尤浑所传授的这些招式,纣王用在三宫娘娘身上是不妥当的,但用在妲己身上,恰是得当,正是好处,妲己年轻,善变,容易调教,故而,纣王相中了妲己后,也就以这里为根本,只把三宫娘娘都忘了。
妲己在纣王的调教下,不多日,直把他所需的招数都学会了。有时还会有些变通,自成一家的树了新招,成就素女二十四章一百零八式。
纣王继承大业以来,从没有如此畅意。他本应关注国家大事,但他若无心于朝中之事,转对男女间神妙的事情感兴趣,任谁都难干涉,当然,正义的大臣会奉劝,是明君自会清醒,但是,若是遇着佞臣,再是昏君,受奸贼撺弄,故意引着大王胡来乱搞,朝纲也因此而乱,王朝必也会因此而衰败。
唉,败家子从来有,古来非是此一家。
尤浑其时受宠了,他却并没有什么真才实学,对贤能人才自然是嫉妒,打击,这当儿,有两位贤才曾到朝歌来谋求差事,想混口饭吃,可惜被尤浑费仲撞着了,没有得到他们的好处,就想着点子挤兑,把他们向下压,只在文学馆里安排一些打杂的小差事,替大王写些祷文,或是翻译些外来的文字。
这两贤能一个叫做伯夷,一个叫做叔齐,为了成汤天下的安定,为了民间百姓的快乐,他们隐伏在朝歌,所谓小隐于野,大隐于市,正是指他们这类人吧。
他们来到朝歌本想施展今生才学,报效于大王,却被尤浑挤兑,大才小用,落到如此境地,却是他们不曾料到,但他们既受了王封,就不能有那自私的想法。以为只是刀笔小吏,没了前程,或是嫌低罢官,或是弃官外逃,那就是忤逆不道,担着灭门的干系。
他们既落在了朝歌,就得混口饭吃,职位虽是低微,收入却也还能抵得温饱,总比起在家里饿肚子窘迫的情况要好得多了,再者说,凡是饱学之士多,哪里有时间去抗争自己的命运。
伯夷叔齐品学太好,不会借此生事,即便被尤浑费仲压制也没有不服,他们就如那孺子牛,甘作牺牲,在平凡的工作岗位上默默奉献,若不是后来姬发兵发朝歌,他们也不会再露面,青史之上,后世之人也就不会再提到他们两个了。
自从尤浑费仲问顾于纣王左右,光顾纣王那里的贤能自然少了,只留着纣王在宫里日日欢歌,夜夜笑语。
事已开头再难改,就连伯夷叔齐这等样的才学都能伏在尤浑费仲之下,谁自信能比他们的才学高了,天下学子论道,无有出在他们之上,但他们却甘于为尤浑所用,写作诵文,或许,尤浑当初曾有计谋收用他们,但却难得他们忠心。
书到这里,我们且回头再说。且说那日,纣王颁下御旨,让每镇诸侯进献一名美女,不日,各镇诸侯将美女徐徐送到,集合起来约有几百人,纣王看得是眼花缭乱,他是目不暇接,心旷神怡。
这些美女各有各的好处,各有各的妙处,让纣王难以分辨高低,若是分别来宠幸她们,一个个过手要到哪个年头才能完?才能知晓她们的品位?于是,纣王就让尤浑来管理,把她们分解成几等,以才学分别立为才人嫔妃。
妲己在这等人里最特出,最受纣王的爱,纣王让妲己又做了一众嫔妃的领头,选在最优等的一班人里,按她和大王交往的经验传授,过了一阶段,就训练出一些听她话的美女来。
妲己在家时的规矩极严,可以说是受拘了十六年,今在纣王的调教下,放开了心身,竟似脱缰之马,一但放开就一发不可收拾。
妲己性格放开后,却是喜好结交朋友,禁不起结识了多位姐妹。她们分别是西祁来的胡喜媚,南岭的王玉石……
这一干姐妹,秉性相似,性格都极为放开,自结识后整日在一起,情投意合,不分你我,起初与纣王还一对一的玩,后来竟来个玉女争霸,一王三后。
新鲜花样他们是层出不穷。
当然,这些新鲜花样并不是这班美女想出来怎玩就怎么玩,纣王是当今天下至高无上的人物,他想怎么样谁又能去拒绝?
所以,她们的行动是被动的,所有花样都是大王想出来的。而纣王往往却是从尤浑那里讨来了主意,按他身心的情况,要求她们也这样做,目的是在娱乐中得到健身。既然大王有要求,她们又何敢有怨言?
当然。纣王从佞臣那里得到了各种秘术。从某方面来说,纣王也就是申公豹的隔传弟子。
而有了此等乐趣,纣王越发喜爱,朝也不上,国事也不理,几个十五六岁的丫头,也不是拘谨的那类人,成天与他在一起,每日纣王都能有新鲜感。
纣王天天开心,夜夜欢娱,把三宫娘娘处都忘却了,三宫也都还年青,二十几岁三十来岁的人,在生理上来说,也正当来劲的时候,受了此冷漠,不免私下里抱怨,这就一来,就有传话的人把宫中的情景告诉了亚相比干。
比干对姜王后等人所托,亦感为难,就找了司天监的太师杜元铣,商量着如何能使纣王面面俱到,既兼顾于王后,又能使纣王安心于朝政。不致后宫有所失衡,就此天下永得祥和。成汤江山万年永固。
“杜太师呀,若是如此,你就有莫大的功劳,对成汤的江山来说,你就是大功臣,史册上万年留名。”
得亚相如此信任,杜太师感激零涕,他乃俯身对比干亚相说道:“王爷,请你放心,小臣夜观天象,见乌云翻滚,鬼风阵阵,帝星发暗,近日,天气必有大变化,小臣明日早朝,就以气侯的变化,星晨无常,天之莫测等事端来说服大王,必让大王为之有所改变,从而改了恶习。”
比干拱手,道:“杜太师如此说最好,啊,为了成汤社稷着想,这一切就有劳杜太师了。”
“丞相放心,下臣尽力而为。”
“嗯,目前尚不便明说,能触动大王最好。”
一切商妥后,他们就朝中一些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两人又言谈一阵,各样情况,后果都考虑周到。
比干始放下心来,谅杜太师之言,纣王必能听信。最好的后果是纣王从此洗心革面,改恶归正。
比干当时对太师说,“杜太师,有本相在,你不要有所顾忌,你放心,言词要有硬气,这样的话,大王必能取纳你的意见,假如大王还不为所动,我就联络其他王爷进言,料到那个时候,大王亦不会为难你,也不会带有多大的情绪,依以往的惯例,大王这时候多是要松口的。”
“有比干王爷鼎力相助,我提出的问题,大王应该会考虑的。”
“杜太师放心,我是一定尽力协助的。”
得比干的保证,杜太师点头,道:“这样最好,有王爷在一旁,我提出的问题,大王也会另眼看待,下官也由此得福了。”
双方言罢,一切满意,方拱手告别。
明日晨,纣王正在觉头上,和美女疯的太晚,实在太累,但声声撞钟,硬把他吵醒了,他就有点懊恼。及至穿戴上朝,杜太师在金殿上言词激烈了,纣王更是着恼,他生气了,什么就顾不得了。
各位,且看杜太师怎么说,上了金殿,施过礼后,杜太师就站出班来,对纣王说道:“大王,臣有一疏,请大王您过目审观。”
“啊,杜爱卿,你这上面奏的都是些什么事呀?”
“大王,臣观星象,天道将变,职责所在,所以特地禀报。”
啊?天道。什么天道将变,朗朗晴天,真是一派胡言。
纣王心里嘀咕,却没有表露,但他的怒火又升了一点,这天道岂能是说变就能随便变的?这老匹夫不会讲话,有违圣道教诲。
呵呵,杜太师若说是天气起了变化,纣王也就无话可说,不会生这么大的气了。
纣王不语,左右就将锦帛取来。他细细观看:
“老臣杜元铣呈疏大王,国家将兴,祯祥必现,国家将亡,必生孽缘。臣杜元铣夜观星象,见乌云臓日,妖魔鬼怪横生,此乃吾朝之不幸。大王,你现在不正朝纲,使御案生尘,丹樨下百草生芽,御阶前苔痕长绿,是对成汤基业不忠呀?大王,你贪恋年轻美色,日夕欢娱,后宫失衡,君臣不会,外界变化不知,这是对先祖的不义,不忠不义,天下之贼也,大王,臣今不避斧钺,冒死进言,乃是尽忠尽职,如觉臣所言不谬,愿大王从之,臣不胜惶恐。”
各位,杜太师这道奏折,下的是猛药,他立功心切,全不顾大王的感受。
近来,纣王在寿仙宫玩的太过,也感到后腰酸痛,心中也为荒唐有所悔悟。疏简看罢,闻听杜太师所言,他是默默无语。怒火被压抑着,不好发作。这老匹夫话虽难听,也有些道理,但是,本王若忍受了他无端的言语,今后在朝里岂不天天要受他的气?
怎么办呢。本王该怎么应对他呢?
若以他的态度不恭,话语强硬来治他,群臣会有什么态度呢,会不会给本王闹事?
啊,他的话再有道理,也不能让本王不堪,对,本王当治一治他,只是,比干王叔,还有其他王爷都在注视着自己的动向。
唉,本王若是生气治他,会有哪一个大臣顺着本王的言路呢?
即便是大王,他也不是在朝中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他也需有制衡的力量才敢动怒,否则,打闹起来,他也无法遏制。
但纣王游弋的神色,却落入尤浑眼中,这奸贼就暗自思谋,不好,大王要听这老臣的话,必然对我们不利,若是和这老东西斗,依目前朝中站班的情况,我们两下势力也在旗鼓相当,并不会输了多少。
尤浑暗中策划,把计谋暗中传递。
“要想在朝中站稳脚跟,必须有手段,而这班老家伙正是我们前途的大碍,如今,这道疏折难道不是我们机会?何不冒一个险?若是能在此取得纣王的支持,一招胜了,,比干一伙岂能再猖狂?今后朝中不是任我辈遨游?”
思谋到这里,尤浑就大声奏道:“大王,臣有本奏,大王圣明,杜太师之言听来有理,但若把天气变化,混淆与大王的行为,这似乎不妥?星象的变化,乃是天神的安排,非人之力所能达到的。杜太师,你莫是想借此诋毁大王?无中生有,胡言乱语,映射大王不检点,借故乱成汤朝纲?大王,朝中有此等人臣,乃是大王江山的大患。”
纣王见有人相帮,底气充足起来,也就大声斥道杜太师,道:“尤爱卿之言甚有道理。杜元铣无事诽谤朝廷,可恼,成汤历代圣贤,岂是你所能诋毁的,今日如此言语,应当重责。”
杜元铣见尤浑顶他的话语,心中恼怒,他瞧不起这年青人,嘴上没毛的东西,居然也能来站班,这会又见纣王偏听了尤浑之语,怒火陡然就升了起来,当即不顾嫌疑,大声顶撞道:“大王,为臣句句诤言,出自肺腑,劝大王应当远离美色,不要似夏桀无道,褒妹喜,倒把乾坤来颠覆,到时候是国不为国,君不是君,臣不是臣。国破山河失,那时后悔就已晚了。”
这一句话,却把纣王的火烧了起来,抑止不住,他受了尤浑之蹿咄,岂能再被杜太师喝斥?再也不顾君王颜面,开口大骂道:“老匹夫,安敢如此无礼,本王听着钟声阵阵,以为出了多么大的亊端,却不防是听你这无妄之舌,本王就似那夏桀?本王无道了?国破了?本王不是还好好的坐在金殿上?来人啦,杜元铣妖言惑众,给本王推出去砍了。”
金口一开,当时,就过来四名武士,把杜太师麻绳捆绑起来,推出了金殿,杜太师心里坦诚,自认有众家王爷的护驾,断不会因此获祸,他表现出一身正气,浑然不惧自身的处境。
捆绑起来,还自道:“大王,微臣忠心,莫听小人之语,可怜成汤一片大好江山,将要毁于何处。”
亚相比干赶紧出班,进谏纣王道:“大王,杜太师所言,亦是一心为国,成汤有此诤臣,实乃大王之洪福,罪不得他,斩不得他呀。”
一众大臣亦是跪倒相求:
“大王,杜太师国之栋梁,斩不得。”
“大王,朝纲如此非祖宗所愿,不斩不得正朝纲。”
尤浑再进言,这一会,他知道不能善罢甘休,斗争既起,不是你死我活,就是两败俱伤。
“你这个奸贼,我打死你,尽进谗言。”
比干向着尤浑走过来,尤浑急忙避让,紧急呼喊,道:“大王,大王,臣是句句说实。”
纣王见下面情势如先期所预料,求情者态度都很强硬,本是着恼,这会又见尤浑呼喊,他的怒火开始上升,道:“孤这君王当的如何?岂不是累?”
必须要有一种强硬手腕的心态,在纣王心里定根,不再听任他人摆布,做一真正的君王,依靠着年轻的后起之秀尤浑费仲,才是纣王这一刻所求。
跪倒求情数人,平常在金殿上言语就都很冲,从来都是直言不讳,对他这个大王并不卖帐,这一会,比干又向尤浑逼过去,纣王看着了,他心中的怒气再向上升。
纣王怒火升起来了,不再买比干王爷的帐,得尤浑助言,他哪里还能听比干劝语,听着了只是更厌烦,认定这就是不忠,这就是黑恶势力,跪着的一干大臣,都是比干王爷的狐朋狗党,在强逼着他就范。
作为大王,岂能面临如此不堪?
“比干王叔,啊,你也不必多说,本王意已决,你不要如此,且起来吧,起来,本王不治你的罪。至于,那边的,你们愿意起来,本王也不难为你们,而愿意跪着的,你们就这么跪着吧,只是,你们莫要怪本王翻脸无情。把你们都打入死牢。”
这?
众人稍有心寒,都注视着比干王爷,比干不好在纣王面前行为太过甚,稍稍站起了一些,众人虽是不情愿,也不能就此与纣王翻脸。
再说杜元铣,他出了金殿,却是骂不绝口。
“昏君,我乃三朝元老,你金殿上绑大臣,斩大臣,这是自绝成汤血脉,断祖宗社稷。”
纣王听报再怒,他这是想让他认怂,要他怕。
“反了反了,斩了他。再有替他求情的,也皆是死罪。”
跪到的那班大臣,听到纣王这话,皆是胆颤,没有站直了腰身的也赶紧爬起来,掸拭身上的尘土。
两班文武不敢再吱声,纣王现在变得可怕了,他以上可不是这样,现在的脾气怎么变得如此暴燥呢?
行列中有一位上大夫,同杜元铣比干都很厚近,同情杜太师,又被正气顶着。当即就挺身而出。
“大王,且慢,臣有话说。”
“本王已传旨,求情都是死罪,你却还有什么话说?不信本王能饶你?”
众人见是上大夫梅伯,都暗暗替他捏了一把汗,只见梅伯越位上前,向纣王禀道:“大王,杜太师乃三朝之元老,国家的栋梁,治世的忠良,今天,你听信奸贼谗言,斩忠良,不是仁君所为。这是昏君的行径。废贤臣,斩忠良,仁君所不齿,大王,你莫作昏君,醒悟吧,远离身边的小人。”
纣王大怒:“梅伯,你敢是不想活了,本王是昏君?身边是小人,你是什么东西,本王怎么偏信谗言?来人哪,将梅伯拖出去重责五十大板。”
梅伯被责,不觉声音大起来,他奏道:“臣听说,君乃臣之心,臣乃君之手足,心正则手足正,心不正则手足歪斜,大王今如此,与夏桀如何,大王,今不是斩杜太师?是斩朝歌万民,废成汤数百年基业。”
梅伯言辞激昂,禁不起大声骂道:“无道昏君,眼看着天下诸侯争霸,昏君啊,你却在深宫日夜玩乐,将先帝的江山置于脑后,天下一但有变,无道的昏君,教吾辈有何面目见先帝于地下?”
纣王暴然大怒。喝道:“本王是无道昏君?都给拖出去斩了,你这些老匹夫,倚仗先帝给予的权利,倚老卖老,全不把寡人看在眼里,都应千刀万剐。”
金殿上,纣王是暴跳如雷,感觉虽斩梅伯杜元铣,亦不足解其恨。乃问:“哪位大臣为本王谋划,有犯君者当取何刑,有诟君的又取何刑?诽谤的,又取何刑,一步到位,永缄其口,使朝政永安。”
比干急忙偈道:“大王,杜元铣梅伯皆是我朝老臣,国家的栋梁,斩不得呀。大王,如此做法,莫不寒了众朝臣的心?”
纣王大手一挥:“王叔,你不要多嘴,不然,寡人也跟你翻脸不认。”
众大臣皆面面相觑,不敢言语,纣王这一句话,比干闻听也是心有余悸,不敢再开口。
群臣再也不敢多言,一时金殿无声,忽有一人奏曰:“大王,臣有一计,可保金殿上,再无无故诽谤君主,垢骂大王的。流言皆缄其口,大王威严自生,朝中永安。”
“啊,费爱卿有何好计?”
这正是:
昏君恋色久不朝,良臣金殿动本章。
只因佞臣多口舌,斩了先臣事茫茫。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