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太后要见,姊妹们都吓了一跳,龙颍面前的衣衫已湿,被太妃知道了,岂有不被责怪的道理?
姐妹几个正在彷徨,却见那铃儿又道:“六公主,七公主,八公主,九公主,太妃要你们见她…天香郡主……就是她呢。”
原来,两个小丫头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说话结巴了,敢情太妃不是召见她们,而是要她们见前面的这个人,她呢,她是谁?
这一来,龙颍倒羞红了脸,各位会问为什么?
龙颍因为心惊,没听到小丫头说出天香郡主几个字,而面前这人一袭武士打扮,根本和香字联系不起来,龙颍的眼中就只看见眼前的一个武士,哪里看见是女流?在那个男女授受不亲的时代,刚才她被眼前这家伙一紧抱,岂非把她的豆腐都吃去了?今后她哪还有脸见人?直接就是他的人了。
想到这些,龙颍焉能不脸红?
当即,龙颍是大喝一声,道:“嘟,哪里来的狂徒?竟敢到这里来,你是不想要命了?”
那人却是毫不在意,故意压低声音说:“怎么了?白天里想,夜里想,刚见着又恼了,既然你是这样无情,那我可要走了。”
说完,他摆腿欲走,龙颍又觉过意不去,人家刚救了自己,怎么说也要道声谢,啊,这是很必要的,她所受的礼教道德就是‘受人点滴之恩,当涌泉相报。
这一会,她的语气就低缓了许多。
“谢谢你,你,你,快走吧,不,不要走那边,那里守卫森严,你出不去的。你莫如走那这一边,你身手好,能翻过去的。”
“真的不留我?我真就走了。”那人说着,果是调头向后走,龙吉上前抱住那人说:“不要走。”
那人就说:“小公主,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敢这样?难道你就不害怕吗?”
说着说着,他的声音就有点走样了,龙吉更是欣喜。
“我不怕呢,你一定就是飞石将军,天香郡主呢?怎么样,我猜的没错吧?”
“小公主真聪明,一猜就着。”
蝉玉笑了起来,也变了声调,原来,蝉玉到了西歧,还没来得及换了戎装,即接到太妃的口喻到王宫后院一见。
这些天来,自小公主的嘴里听说了飞石女将军之名,太妃就一直挂念,打探着她的行踪,打探姜丞相大军何日得胜,何时归来?她也好见见这传说中的女将军究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听闻姜丞相带着队伍归来,太妃就令玉儿祖儿的两个丫头来请蝉玉。
感太后的厚爱,蝉玉不敢多推脱,来不及更换战甲就随两位姐儿前来觐见。
蝉玉一袭武装,英姿飒飒立于后院,秀美中增添了壮丽,别是一番风景,太妃见了很高兴,女扮男装的模样充满了青春的活力,这与王宫后院里的沉闷氛围截然不同,也从没有这样一个女子在后院里出现过。太妃当真是耳目一新,感觉到别样的妖娆。
有着异国天香之美貌的蝉玉,被武王冠以天香郡主之名也是符实,太妃看在眼里喜在心里,禁不住上前把她轻抱。
“真是西岐的好儿女,文也能得武也能得,上得战场一样美名扬。若不是李夫人认下了你作女儿,哀家也想着认呢。”
“谢谢娘娘,蝉玉愧疚不敢当。”
蝉玉给王宫后院带来了一股新奇,太妃宠爱着蝉玉,和她说着体已话,就恨不得认她为义女,却又怕剥夺了李夫人之爱,因此言语不免委婉,待太妃相叙了瑶池姐妹对蝉玉的倾慕之情,使蝉玉也对一众小公主产生了好奇,有了见识她们的兴趣。
啊,她们竟是从未到外间去过,只是常年在青鸾斗阙里,这样水一样育出的美女会是什么样子呢?
蝉玉也想见小公主,就禀请太妃让琴儿铃儿带她和几位公主见面。
“太妃娘娘,听您这样说,我也想去见识一下小公主们,她们对我好,我应该投桃李报,回报她们的感情,再说,我也想见识一下瑶池的风景,能得到你的允许吗?”
太妃听闻,更是欢喜,连道好好好。
“好!好,你们小姊妹差不了许多,在一起要多怜恤,肯定有话说。”
“是,谢谢娘娘,我回去换了戎装就过去了。”
“啊,你就这么去吧,不要和她们拘束,让她们也见识你的真风采。”
“是,蝉玉拜别娘娘。”
蝉玉别了太妃,跟着两位丫头进了瑶池,远远的即看到几个小公主在瑶池一隅采集菱角,待见着龙颍一只脚悬空,向前勾着浮萍,情景不是很好,她即如飞而来。
当下,婵玉见龙吉公主猜到了她,就笑言道:“你真聪明呀,是龙吉小公主吧?啊,太妃娘娘说你了,你真是又聪明又美丽又大方。”
龙吉不经夸,羞红了脸,急忙挡着蝉玉不让说,搅起她的手,满是羡慕之色说:“蝉玉姐姐,你好厉害,啊,好姐姐,你的本事哪里学来的?我们也想学本领,你教教我们,做我们的师傅吧,啊,把你的本领教给我们吧?”
“做你师傅?”
蝉玉笑了,道:“小公主,要我做你们的师傅,不是想折杀我吧?我可不敢当呀。”
“你敢当,你有这样的本事有什么不敢当。”
“师傅。”
龙吉当真了,喊了起来,龙湄就道:“姐姐,你一定得教会我们,我们今后也少受气。”
姊妹几个过来,齐声嚷嚷。
“姐姐,你来教我们。”
吃她们缠住,婵玉随口就应了。
“好,好,只要你们肯吃苦,我定教会你们。”
这一下,龙吉就喊了起来:“好呀,我们拜师了,六姐,七姐,叩头了,拜师了。”
龙颍,龙湄回过神来,都一起围着蝉玉嚷着:“拜师了,拜师了。”
“师傅。”
“不,不要喊师傅。”
蝉玉出现到此时只是极短的时间,各个小公主的秉性并不熟悉,因而她倒也不敢太过大意,只能是一味的推辞。
当下,姐妹几人围着蝉玉,满是羡慕色,看她着武士装,武士巾,相当俊美,口中就说着央求的话。
“师傅,师傅,好师傅,啊,姐姐,姐姐,好姐姐,你就教我们吧!”
蝉玉道:“你们既是如此真诚,我也就托些大,摆些老资格,教你们就是,不过,我倒是有言在先,不许叫师傅,把我都叫老了,我只比你们大几岁,添一声大叫我姐姐倒是可以。”
“师傅,师傅,是,是,叫姐姐,姐姐,天香姐姐。”
几人一时乱了腔,喊到后来也就统一了,蝉玉既然曾被武王封作天香郡主,叫她一声天香姐姐也是当得的,如此一叫,蝉玉也默认了。龙吉就说:“天香姐姐,你教我们功夫吧?”
蝉玉道:“好吧,不过现在不行,今日姐妹首聚,时间仓促,况且,我也挺累,这一身穿着和这里也不协调,得回去把这身盔甲换了,明日再来教你们,啊,妹妹都着红衣,我也想换上红衣服。”
“姐姐这么美,穿上红妆岂不是更美吗?”
“若是孙姐夫不让你来,又怎么办?天香姐姐,你说嘛。”
“贫嘴,可不理你们了,我要走了。”
“啊,姐姐生气了,怪我们了。”
蝉玉装着生气的样子,转过身去,几个小姐妹慌忙拦着,说了些笑话,互相约好不许耍赖了方才散去。
第二日,蝉玉果然守约,一袭红妆过来,四姐五姐本在织房里,听说今儿蝉玉姐姐来,就和小姊妹一起出来迎到瑶池外,看到蝉玉过来,就齐来拉她的手,和她拉近乎。
“姐姐,我们兵器都带着了,你教我们功夫吧。”
龙霄说:“原来是一个美人姐姐,有这么好的功夫呢?一定要教会给我们。”
这几个公主,都很美,最大的才十二三岁,都是相若的年纪,蝉玉看着也是好喜欢,很羡慕她们的青春靓丽,想自己这么大的时候,还在山中勤练飞石呢,哪里有她们这么活泼?
心生爱怜,蝉玉就笑着将小公主手中的一柄绣剑接过来,道:“只要你们用心学,姐姐一定用心教。”
龙沁和姐姐龙香长的极像,性格也极像,都是童妃所生,当下,她就娇柔的问蝉玉:“天香姐姐,你是如何和那些大男人打仗的?他们都很厉害吧?”
“还是天香姐姐厉害!”
小公主不让了,话语率真。
“男人也是人,他们仗着人高马大,臂力又比我们女子大,可是,有一长就有一短,论灵活性,他们就必然差了,我们虽说臂力差些,灵活呀,可以和他们游斗,时间一长,他们也必然累了,那时就好伺机取胜了。”
说着,蝉玉将手中绣剑挽出一片剑花,龙湄拍巴掌说:“好,好,真好看,姐姐,你是飞石将军?你的飞石像什么样?给我们看看,姐姐,天香姐姐,你一发教给我们了。”
“飞石将军?这又是谁告诉你们,啊,石子太野了,你们知道就中,不要学了。”
“姐姐的名声西岐谁个不知?那边的公公谁不知道飞石将军。”
“飞石将军,这是他们的美称,其实我哪里能当,不过是会扔几个小石子,比别人扔的准一些罢了。”
“姐姐就是谦虚,不,我们要学,教给我们吧。”
“啊,飞石要臂力的,需从小练起,再说,在这里教飞石,这池中的美景岂不破坏了?太妃娘娘知道了,岂不责怪?”
这一来,小姐妹都闭了嘴,但又极不情愿,想知这飞石的由来。
看起来,不把她们过眼就很难有说服,也就很难有夜来的安稳觉,蝉玉乃横起一片石块,对她们道:“在这里教你们飞石肯定不中,不过,总得让你们见识,今后也可以防备着他人,你们看着了,石块也通人性,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石块,我用它来打出一片水漂漂来,要教它满池开花。”
说出,蝉玉转了一个身,一撒手,石块从她手中脱出,直向瑶池水面飞去,那石块,穿行于水面,就如穿行云层中的流星,忽闪忽闪,飞出好远不见沉,小姐妹的目光随着它飞去,看着一个个水花,飞石穿行其间,她们竟是呆住了,这哪里是石漂漂,简直就是永不沉没之石,它在水面上不住的闪花,直至被远处上窜的鱼儿追逐,搅乱了水花,水花向方塘四散,继而满塘的水花,竟是成就了一番异景,在小姐妹迷茫中,不见了飞石的踪影。想是那鱼儿把飞石当作了诱人的鱼饵,追逐了。
小公主被这奇异的水花惊呆,极是平常的一块石子,到了蝉玉姐姐手里就变得如此神奇,好似傍晚的霞彩漫天四射。她们跳起来,拍着手道好,同时也坚定了习武的信念。
“好呀好呀,我们要学。”
小公主这般不庄重,也是失了常性,蝉玉就担心被太妃知道责怪,她因而道:“练飞石要下很大的苦功,若是我们在这里每人每天都扔一通石子,也是影响这里的美景,啊,这飞石你们是不学也罢,姐姐看还是教你们剑法吧?不过,练剑也很苦,啊,到时候别怪姐姐对你们严,要想学好剑法就得勤苦练习。”
“是,我们听姐姐的。”
小姐妹齐声应了,蝉玉就把她当初如何练就飞石,练就神功的故事讲给小公主听。
小姊妹听的入神,对蝉玉更是敬仰,啊,蝉玉姐姐是这么坚强的一个人,为练就武艺吃了不少苦,我们今后应当向她学习。
姐姐,你太棒了。
姐姐,你太神了。
小姐妹奉承不已,蝉玉因而道:“练武全在自身,你们现在学习并不晚,有句古话叫师傅领进门,修行在自身,练功在于勤学苦练,偷不得半点懒,至于今后的造化如何,都在你们自己,啊,无论何人,何事,要想有成就,都不能来半点虚,必须要脚踏实地,你们看着,就是这一招就需要很大的柔韧性,但你们都还小,能行。”
蝉玉边说边演,将那剑招比划,一个弯身竟是头顶向地,脚斜向半空,一剑从后背反刺出,引起了小姐妹的一番尖叫。
“好!好好好。”
小姐妹是纷纷议论,龙湄说:“姐姐这招就如舞娘的舞姿,或许舞娘也是会功夫?”
“舞娘不会,没见过她和端娘施过功夫。”
“不会不会,蝉玉姐姐吃了多少苦,谁见过舞娘吃苦了,只怕我们都吃不了那样的苦。”
龙湄纤弱,话音娇柔,蝉玉话锋就一转,道:“你们贵为公主,何必定要受这苦罪,就是不练功,今后也不会有人欺负,哪个敢在老虎嘴上拔牙,他是不要命了吗?”
这话倒使几个妮子不好意思,蝉玉姐姐那威严的样子,确实不一样,难怪在千军万马中都能走上几遭。
榜样的力量无穷,小姊妹暗暗下定了决心,向榜样学习,今后她们也要向天香姐姐一样,成为一个出色的女人,一个武艺高强受男人尊敬的女人,一个对西岐有贡献的女人,武王哥哥也会另眼看待,他对天香姐姐目光里就充满了关切,这样的荣耀,对一个普通人来说该是不易得。
龙吉这一会就想到了大姐姐龙香,她要有些功夫,何至于现在受罪?断不会听任丞相的安排嫁给珉江侯,想到姐姐出嫁时的泪眼龙吉心里禁不住痛惜!
姐夫珉江侯本是庸才,受他人调拨,在那一方闹事,彼时姜丞相南征,顾不得兵伐岷江之地,只有牺牲了姐姐的幸福。
“嗨,可委屈了姐姐。今后我一定要掌握好自己。”
想到这一些,小妮子的脸竟是红了。幸而被天边的晚霞披过来,谁都没有在意。
其实,在这个热血昭昭的下午,每个人的脸都是红彤彤,大家都在琢磨着自己的心事,谁会单在意她?
小姊妹都累了,练了好长一阵,至晚,每个人都学会了一招。
天色将晚,蝉玉就笑着说:“今日到此为止了,只要你们每日都坚持着这么练,就一定会有进步,啊,我还会抽空来看你们。”
蝉玉讲完,见龙吉有些发呆,就说:“你们都要认真呀,既然认了我这个姐姐师傅,就要对你们负责,不然,哪一天太后问起来,我是怎么教你们的?功夫都怎么样了?那时,我怎么说?你们倘若不认真,倒会把我责怪,我受些委屈不大紧,只是,这样下去岂不是耽搁了公主?”
小公主对蝉玉都心悦诚服,俱点头称是,“姐姐,你这是说哪里话?怎么能怪你?我们一定认真。”
各位看官,自古女子无才便是德,习得武艺名扬天下的毕竟少有,除了二十多年前东海曾有七美人在通天老儿那里习过武艺道德外,如今在西北部的山区也有三美人在习艺,那是三只凤凰般的美人,简称三灵的人物,唉,提到她们命运也苦,这里也不去多提了。
小公主勤苦练习武艺,蝉玉时时来指导,把剑法的玄妙变化细演。
在阵上,蝉玉多是以飞石取胜,瑶池里练飞石怕引来太妃的责怪,她只教剑法给小公主。就蝉玉来说,她在剑上的造诣,也不过是皮毛,许多变化都是和土行孙前日研究出来,第二天又来现卖给小公主,让她们练着,然后,隔三岔五的来指导。
其时,蝉玉也太忙了,她不但要教几位公主的功夫,还要陪着干娘殷氏及其华姑到道场听道,从瑶池到道场,每日都是如此,她很是辛劳。幸而,她所作的这一切,土行孙都很理解,并全力支持她,即便婵玉想说什么,土行孙都乐意遵从,夫妻两人的感情很好,因而,婵玉虽累一点,却很快乐。
过了些天,蝉玉看出龙吉公主对剑法情有独终,练的最是专心,自己那两下子,不久就兜售光了,心里替她高兴的同时也有着急,怎么办呢?总不能就教她们这几个花招,真上了战场反而是害了她们,得另找高人教才是,可不能耽误了她们的青春。
谁的剑法高呢?该找谁来教她们呢?李家兄弟?对,太乙师傅。
蝉玉想到自己在剑法上的造诣不够,就想为小公主们另寻贤能,但是,若找来男子汉做小公主的师傅,也不可能。老祖宗留下的规矩是男子进不了青鸾斗阙,公主没出阁之前出不了青鸾斗阙,若是坏了规矩,都是死罪。
这样一来,谁还能教她们?
婵玉在犯难时就想到了太乙道长,他剑法高超,唯有他才能作小公主的师傅。但是,没有特许太乙师傅进不了青鸾斗阙,蝉玉就想通过自己代为传授。
过了些天,蝉玉特意到太乙道长那里,向他请教了剑法。
知道蝉玉的来意后,太乙也动容,想到小公主的臂力小,自己平常使的剑招太过于稳固,并不适合小公主,就特意新创了秀气的招数,让婵玉传过去。
当然,这些剑招虽是好看,却没有大的攻击力,只是意在防身,呵呵,这也是通常所说的花拳绣腿,小公主舞起来后,变化多,更秀美,与舞娘传授的舞蹈动作都异曲同工之处。
小公主们的剑法透着秀气,舞起来很美,犹如作舞蹈一般,但变化起来也是神妙莫测,龙沁本身秀气,对剑法一道并不感兴趣,学了一阶段,就不怎么认真了。
太乙所传的剑法,龙吉最是感兴趣,一招彩虹贯日,又一招白璧无瑕。还有一招紫气东来,这三招都是极美的身法,龙吉起剑就是这三招,龙沁倒是看厌了,这究有什么用?
“九妹妹,不学也罢,凭我们的身份今后还能受罪。”
“五姐,你总不能就在这里度过一生,像大姐龙香那样听从命运的安排,五姐,我们要更好。”
“九妹,我,我,我们能行吗?”
“行。”
龙吉对软绵绵的剑法,有自己的感受,她勤练不缀,剑法是愈演愈精。
这日,太妃召见,小姊妹几个就把所学表演了一番,当龙吉公主使出太乙所传授的那三招剑法,赢得了太妃的声声赞叹。
“这倒底是没有白学呀?你们都要跟着学习。”
“是。”
众姊妹齐声应了,太妃就问小公主。
“这几招又是跟谁学的?怎么姐姐都不如你的熟练?”
“回太娘娘,这些剑招都是太乙大师所创,他传授给蝉玉姐姐,姐姐又教了我们。”
“不简单,蝉玉费心了,啊,你们知道蝉玉姐姐在哪了,这几天怎么没有看到她?”
“太娘娘,我们也好些天没见到姐姐了,她以上也会三五天道瑶池传授我们一次,这次都已经过了十来天,我们正是奇怪,想着问太娘娘呢?”
“是吗?这次我也不知了,怎么回事呢,这丫头,怎不知我疼她想她呢?得了,我派人去问一下。”
太妃派人到前军问了,一会儿,姜子牙便派人过来回话。
“禀报太妃娘娘,邓蝉玉和土行孙已经回到三山关了。因为军情紧急,走的匆忙,她没有来得及告辞,本来,邓婵玉请了姜丞相转告瑶池各公主,但丞相近来实在太忙,把这事忘了,还望太妃娘娘谅解。”
她走了?竟是没有留下来?
太妃略感意外,挥手让众人退了。
龙吉听闻这消息,亦是感到失望,蝉玉姐姐竟是不辞而别?究是何事?难道,土行孙哥哥的道德都学全了吗?他们又将并辔驰娉在沙场了?
啊,这好让人羡慕。
这正是:
龙吉自小有胆略,瑶池又添女英豪。
三更勤练剑法精,四时不缀技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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