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牙成亲之后,他和马氏两个相配,正是久旱逢甘露,干柴遇烈火,呵呵,这么些年下来,对男女的奥妙子牙猜不透,不通过实践怎么行?只有实践过后才能使他明白世间的阴阳变化,潮长潮落。
各位,一个男人倘若连女人都不识,还算什么男人,又怎能妄称善通阴阳,知识乾坤变化?
子牙欲知阴阳之理,就必须识得女人,以前,他没有那个条件,现在有女人在身边,他能不念着?一个善通阴阳之理的先生,他可以从女人身体的变化上,得出阴阳变化的正理。
作为一个成熟的女性,身体的需求使马氏放荡,在家里时她便和本村的一个小泼皮有了情意,若非被老父马洪阻止,已然发生了一大堆的麻烦。
“门不当户不对,那小泼皮岂有钱娶她?而宋员外的兄弟不同,最起码宋员外愿意拿出许多聘金。”
马洪不过是一世俗之人,他有什么眼光,得了宋异人的聘金,他怎么不应允了闺女的亲事?
也许,有人会说了,这里把马氏的人格贬低了,是不是也侮辱了子牙的人格?
各位,你可以放宽心想,子牙漂泊在外,乃是准备孤独一生的中年人,他又一无所有,于红尘已是绝望,哪里还有条件选择他人?能得宋异人为他做主娶妻,实在是他的好造化。
当然,上面也并不是说马氏就生性淫荡,她也是有自己的苦衷,在封建道德伦理下,稍有伸张出轨便为村人所不齿,其实,这也是道德统领者为了奴役人民的一种手段。
各位,就理论来说,作为一个成熟的个体,若是没有及时被客体采摘,自然思想,想起来自然蹁跹,若被路过的客体,无意中碰了她一下,呵,或叫亲热了一下,也并不是太过分的事了。
马氏或只是在成熟时被路过的客体采了一吃,或只是摘了没摘清根,没到手,以后,被家人敲出端倪,便被家里包裹了,等待合适的客体再来采。
当然,那种明明需要采摘却要等待采摘的滋味最是难过,初次的采摘更让她无穷回味。
所谓瓜熟了,蒂也就落了,采摘人须及时来摘。
花开及时采,人若到了这个年纪,也须及时行乐为是。
子牙和马氏在这样的状态下,一时间自然也是相亲相爱,情长意绵,正所谓,郎有情来妾有意,夫妻两个过上了神仙岁月,呵呵,只羡鸳鸯不羡仙。
可惜,这安乐的生活并没有过了多久,马氏就发话了,她是见识过世面的,老父马洪家里有得,和宋异人俱是一般的大庄主,她在家时就吃不焦穿不焦,跟着姜子牙后,虽是乐趣有了,然用度不够,小夫妻两个为了节省开支,整日都是粗茶淡饭,这还不算,还需要她亲自操作,马氏娇惯掼了,她心中就有了怨气。
“这样的日月,和在娘家作姑娘时都没得比。”
她怨了,怎么不怨?虽说是想着快乐,但能过日月才是根本,所以,即便是宋异人夫妇来了,她都有着愧意。
在这个时候,姜子牙的体能也有了变化,后力不继,呵呵,子牙年岁渐长,采摘的事不能天天进行,不能当饭吃,而且,他还需把师尊的教诲每日谨记一两次。就如学语录,学经文,每日饭前觉前都也念几遍。
马氏看子牙如此,就发话了,“我的夫呀,长此这样下去,坐吃山也空,何况还寄住在人家,自己一点家业也没有,今后怎么得了?为子孙后世计,我们还须苦些好。”
子牙还在想着阴阳变幻的道理,并没有理会她,吃喝玩乐之余,他还念叨着在昆仑山上学来的道德真言。
各位,所谓的道德真言,不过是“君子敬而无失,与人恭而有礼,四海之内皆兄弟。”“与朋友交,言而有信。”“以文会友,以友辅仁。”等等诸如此类的话。
马氏是精明的人,她和子牙有了分歧,乃在一日午后,对子牙说:“我的夫呀,宋大伯和你是什么关系?我们长期在他这里,怎么是事端?”
子牙道:“贤妻呀,宋大哥和我八拜为交,生死兄弟,住在他这里怕甚?”
马氏见子牙如此不开窍,脑袋里就像进了水,不过是结拜兄弟,就这么沾靠,难道这中间不会有什么念场?因而,她就开导子牙说:“我的夫呀!就是自家亲兄弟,也难有这般好的,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一但要有点什么事,今后倒是如何?倘若一年半载我们再添加了一口两口,不是又添了累赘?再说,宋大哥年岁也渐渐大了,一但不在,他的子女能容得下你我?那时候,你我两口又如何过这日子?”
子牙见马氏诚心跟他过日子,心理受了感悟,就接过她的话说道:“贤妻说的是,子牙自当领受,只是我在昆仑几十年,除了念些道德真言,外带砍柴烧火,炼制丹丸,其他什么事务都不通,你现在叫我去做些什么呢?难道以我现在的身体,还能去砍柴来卖?”
马氏说:“我的夫呀,也不要你去砍柴卖柴,我自幼就会编簰编笊,后院竹子很多,都是宋大哥不需用的,你砍下一些,待我编起来,给你挑到朝歌去卖。这样也能赚些钱来补贴家用。”
子牙信了马氏之语,和宋异人说了声,就去砍了竹子,待马氏编起来,他就挑往朝歌来,不曾想,自早到晚,一样都没卖。
原来,子牙初做生意,脸面薄些,哪好意思走到人前?说到人前?东西放下后,看那边有摆棋摊的,他径去相眼了,各位,买东西的人家谁去没人看的摊子跟前问价?此时,朝歌城正因炮烙梅伯,姜皇后冤死,两皇子下落不明而闹的慌,再有商容撞死金殿,醢尸两大诸侯,这几等事出来,朝歌城里闹的是人心惶惶,哪里有几个正经人到街上来,既是到了街上的,也是来去匆匆,不敢多停留,因而,朝歌城非常萧条,生意是普遍难做。
没有人问价,子牙越发脸薄,躲在棋摊前不走,这时棋摊的生意却是出奇的好,时有人前来,逗弄他人下注相博,子牙相出了一些门道,虽是人来人去,流动不定,有几个人却是一直在,而赢了钱的也多是这几个人,输了钱的却是那些不甘的过客。
原来这里有猫腻,子牙端相一旁,也就暗熟于心,一直是相到天晚。虽然簰筢一个没卖出,但子牙却是高兴,他从棋局里相出了大道理来,这个世界,尔虞我诈,暗藏玄机,棋局虽小,歹杀之气严重,暗藏哲理,天花乱坠都是空,只有生存是第一位,争斗从来有,非是此时生。
棋局的道理暗合玄妙,于玄机处正是互补,子牙想,我何不借用?
天晚回去,子牙腹内空虚,到家更是腰酸腿痛,饥饿交加。
这时,马氏但要安慰他一句,说上一些腆缅话就好了,夫妻两人还能和和气气,日子也就能团下去,不会发生以后的争吵,人都是这样,一但撕破了脸皮,从此吵嘴打架就成了家常便饭。
且说马氏迎接子牙归来,看见一样东西都没卖,自家辛苦了好长时间,一点回报都没有,她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自然就没好言语了。
“你这个夯货,就知道卖弄那虚无的玄机,让你做生意是一样都不会,就是编现成的牌筢都还卖不出去,倒有什么用?唉,连这点本事都没有,纯是窝囊废,没有用的家伙,人家男人是走到人前,说到人前,活的是红红火火,小日子过的美美满满。你连这几个簰筢都卖不出去,还算是男人吗?”
毕竟,姜子牙岁数大了,身体明显不如当初,被马氏骂到窝囊废,没有用的家伙,心里亦是惭愧,丝毫没有直申,直到马氏骂到祖上没积德,没烧高香时。
“老天爷你不睁眼,我怎么跟了你这绝八代的种,是不是姜家祖上就没做好事,都是缺德鬼转的?”
骂起没好言,打起没好拳,马氏骂的绝,子牙火气腾腾的就上来了,难免两下动嘴,接着就是拳脚相向,“你看我没用?你这个妇秽嘴,让你胡乱骂,骂到我便罢了,又骂起祖上来,我岂能轻饶了你。”
马氏体力稍弱,打不过子牙,动静大了,就把宋异人俩口召来,宋妻孙氏就去安慰马氏了。
“她婶子,你就消消气,哪有两口不拌嘴的?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俩都放开些肚量,不为小事争的脸红。”
宋异人知道事情的原委,又把子牙责备一番,宋异人道:“贤弟,不要说是你们两人,就是再多十口八口,我也养得起,子牙兄弟真要想做点事情,也是好事端,既如此,我那仓储里麦子多了,有的都生芽了,我让年青人帮忙,磨一点面粉,子牙弟再担到朝歌,或能换些财物。”
子牙谢了宋大哥,收拾收拾,又向朝歌出发,到了城里,那一班摆棋摊的看他来了,就起着哄,喊他来一盘,“哥哥,来来,消消遣,下一盘。”
子牙乃是好者,何况这些三子,五子的棋,学的也快,这时候,即使十六子的棋子牙下起来也是精通了。
子牙被马氏骂了,有了教训,听他人相喊也有些犹豫,却又经不起人家的挑斗,另一个,他也有心交接这群江湖朋友,从那里讨来经验。这里说一下,后来子牙开了相馆,也多亏这些人来捧场。
子牙将面担摆与路边,和一干人等下了起来,不曾想,世袭东伯侯姜文焕。南伯侯鄂顺起兵反商,加急的快报送不停,就有一匹快马绊在了面箩的绳上,一路拖下去好远,又起了一阵风,哪里还有面粉的存在?
那时候,一切都为王所有,不要说这担面,就算是死了个把人,也是没得赔,子牙的面担被刮,他也是白白的损失,没得赔的地方了。
且说子牙争辩不过,只得收拾筐箩,黯然回家,到家难免又是一番争吵。
宋异人夫妻前来,又是一番劝慰,宋异人道:“子牙贤弟,担把面不算什么,弟媳妇你也不要生气,这都是为了过日月,一次不行下次再来,这两次,是贤弟时运没来,贤弟,好花开在浪头上,男子汉大丈夫还怕没用场,我在南城还有一小酒楼,贤弟,你在家中也没甚事,帮我到那里照看照看,弟媳妇,你说如何?”
马氏道:“那敢情好,只是大伯如此提携,不知这亡人有没有那命。”
子牙对宋异人道谢:“小弟时运不济,命该多蹇,愧对仁兄时时提拔,处处关照。”
宋大哥说:“贤弟,你这是什么话,自家弟兄,我的就是你的,你直管去经营,赔了是我的,赚了是你的,这也不枉我们兄弟结拜。”
次日,子牙上酒楼,酒楼靠近教练场,这教练场平常大是热闹,生意兴隆,宋异人正是想提携子牙,所以给了他这好差事,近日,崇侯虎在朝歌城北修鹿台,人手不够,兵员大多抽调去了,教练场仅留守些残兵散勇,此刻,正是打春后,雨水多发的季节,生意大为难做。
这一日,烟雨濛濛,子牙居然是一笔生意也没做下来,第二天,亦是如此,春雨过后,气温升高,酒菜极易变质,也就糟蹋了无数,不得已,子牙关门歇业,报与宋异人。
众人知道,俱都叹息不已,宋异人道:“贤弟,不必灰心。折弄些小本钱,也不放在我的眼里,我这里几头老牛已年迈,无法作业,还有这几只羊,我欲把它们运到朝歌屠杀贩卖,贤弟,你代我走上一躺,折弄一些本钱来。”
本来这事不应该担风险,子牙只是作个帐房,轻来轻去的事,也做得来,再说做生意,就要有吃苦的精神。
想着上几次亏了,这次须来个将功折错,赚些毛利回头,把以上的亏欠补还了。子牙就应承了宋异人,带着一些后生,赶上牛羊出发,天中到了朝歌城里。
却不知,朝歌城里下了禁止私自屠宰的禁令,原来,纣王信道人高友乾的话,所有牲畜皆交由官府统一屠杀,若有发现私自屠宰的,牲口全部入官,还要追究所有关联人员的责任。那宰杀的地点就在那在肉池边,申公豹道人炼制长生丸,需要牲畜的内货,统一宰杀后,他取动物的内脏就有所方便。
自从纣王下了宰杀禁令后,凡是私下做牲畜买卖的都在暗中进行,没有人敢明白仗胆的做。
呵呵,顶风作案有什么好果子,就算现在也是罪加一等的事。
子牙初次做这个生意,没有得到其中的消息,做的也不隐秘。查违禁的看到了,啊,还有这么大胆的,居然敢违抗大王的禁令?这还了得,抓了。
查禁的一声喝,把违法乱纪的几人都拿下。
众人皆着慌了,牲畜也管不得,四散逃走。
子牙行为检点,又穿着道服,查禁的并不疑他是管事,使他得到了机会逃了回去。
回去后,子牙对异人道:“承兄长看顾,奈何小弟件件生意都做不成,害得兄长多次赔本,说起来惭愧呀,小弟今后是再也不提做生意了。”
宋异人对他安慰道:“贤弟,你还是时运没到,黄河水都有澄清的时分,人的运气岂没有改变的时候,不过是折了些许钱财,不必恼他,你不要为这事烦恼,切莫伤了身体。”
子牙至晚回家,马氏问明情况,把子牙又是一段臭骂:“凡是做生意的都要做个调查,你连这个都不懂,没**鸟用的东西,啊,说你没有鸟用,你还会犟,对你管的紧,你又来怨我,你现在赔了宋伯伯许多钱财,丢人现眼的,酒囊饭袋的东西,惟晓得吃喝玩乐,谈到养家糊口,做起生意是一点**鸟用都没有。”
子牙被妻子所骂,闷闷不乐,回想起生意之道,实在艰难,又就想起那棋摊上的帮闲,悠闲自在取乐,
唉,什么事开始都要有个帮闲才能成功。
他有了这个心思,就想着自己该做些什么,生意?道德?对,应以我之所长传世,把老师传授的知识和道德散布于天下。
有了这个心思,子牙就游逛于市井,结识了一些朋友。
子牙知识渊博,谈吐不凡,弄玄虚处也皆准确,就有一干闲散人,常会乱起哄,原本想看他的笑话,待看子牙往往能应语后,就欲拜他为师,以求混口饭吃。子牙却不过,就说:“刁蛮的伎俩,我也不会,然而以我的道理帮衬着你们讨生活也是可以,啊,我收下你们不是不可,你们也得助我些事。也不是别的,我在那里谈话,你们不要起乱哄,要帮着应谶,不要让好事变坏事,最后穿了帮。”
这一干人都是泼皮出身,听他这样说也就都应了,就这样,子牙收了这些不入流的弟子,在这班弟子的起哄下,子牙开始置个摊子帮人看面,起卦,这一来,倒是十有九准,渐渐的,也就有了名堂。
宋异人见子牙谈吐得当,在玄机这方面有才学,就想着再帮他最后一把,他将街市那边的房子收拾一间后,协助子牙开了一家命馆。
“兄弟,你这次要再不成功,老哥哥我也是没有办法了。”
子牙谢道:“哥哥的大恩,子牙是记住了,今后有了着落,一定会报答你的。”
初时,子牙的生意并不好,就有一日,一个卖柴的汉子,名叫刘乾,走到子牙命馆前,看子牙孤困伏案而眠,乃上前把案子一啪,大声道:“算命的,你口气也戾大了,称什么上看八百,下看一千,你就看一看眼前罢,就用你这招子,看我今日生意如何,算准了,付你二十文课钱,如若差了,我就掀了你的案子,砸了你的招牌,还不许你在这开命馆了。”
如此动静,看闲的就都围了上来,子牙那般弟子也都在内。
子牙不动声色,令刘乾自筒中取一签儿,刘乾取了一支,乃是上上签:“人逢喜事,利在东南。”
子牙就对刘乾说:“你须依我所说,此课必准。”
刘乾点头应允。子牙再言:“由此一直向东南,有一老者必买你柴,付给你一百二十文钱外加四个点心。”
刘乾不信。
“我卖柴二十余年,没有遇到给点心的,多半不准,也罢,我去撞上一撞。”
他遂挑柴向南而来,有好事的亦尾随相看,至一庄前,一老者远远的看见,就喊:“卖柴的,柴来。”
待到近前,老者就问:“此柴当要多少钱。”
刘乾道:“不多,一百文。”
老者看了看,柴是干的,捆子也大,就说一百文也罢。
“卖柴的,就给你一百文,你须帮助我挑进院里柴房。”
刘乾故意少要二十文,想要子牙出丑,老者让刘乾挑进柴房,刘乾看柴房遮蔽不到,不大好放,就帮着打荡干净,老者见了,夸赞道:“今日是我家小儿成亲之日,遇你如此勤快的人,又卖的好柴,感谢感谢。”
一阵刘乾柴放好了,老者令小童取柴钱送来,刘乾接过,老者又拿出二十文并四个点心说;“小儿大喜,这是喜钱和喜礼。”
啊,这合起来不就是一百二十文并四点心?
太神了,太准了。
刘乾呆了,如此人当是活神仙。
他一路向子牙命馆而来,边跑边喊,
“活神仙,活神仙。”
子牙见其来了,一笑,只问准不准,刘乾倒头就拜。
“先生当是神仙,太准了,朝歌有了你,万民有福。”
如此之后,子牙神仙之名就开始传开了,一日,刘乾带一公差前来,原来,这家老爷得罪了上司,着他带上金银,玉石等物,前去疏通,他怕有差错,就想先卦一下。
刚好刘乾和他有亲戚关系,就介绍了子牙,说有这么一活神仙,神算无比。
他是半信半疑,就被刘乾带到这里来了。
子牙让他到筒中取一签来,一看,亦是上签。
“出行无忌,水到渠成。”
子牙手持卦签,对他言道:“但行无妨,还有赏钱一千文。”
第二日,他果来谢课。原来,那家上司对鸡毛蒜皮的往事,已记不大清了,今见许多黄金白银,本自高兴,那公差嘴又乖巧伶俐,甚讨欢心,一下就赏了他一千文。
又有一讨债的,人家欠三十吊钱,已有几年了,赖着不想给,闻听子牙之名,就来卦上一课,子牙见其签乃是中上签,“风起花落人怜惜。”
子牙乃对他道:“事主家已有起色,这些许小钱当不足为难。可去一讨。”
没多久,他亦来谢课,原来,几年来,这家忙于走南闯北做生意,钱一直周转不开,都陷入了货物中,所以就没有还,刚好今年生意好了,债主至这家讨债,那点钱就不当话下,借据拿出,当时就还了,还付了一些利息。
从此后,子牙的名声传到军营,但凡有事都来找子牙。
这正是:
子牙本非平常人,做起生意掉了魂。
操起八卦玄机业,赢得神仙美名称。58xs8.com